扎达尔丨欧洲宗教改革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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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凡那些文明的古城，总是与江河湖海脱不开干系，旧时交通不便，路面运输远不及水运来的方便实惠。更何况在人类的生产活动中，水是至关重要的元素之一，几乎能叫出名字的城市，都会与水密不可分。

聚焦欧洲的版图上来，意大利结结实实在在地中海插了一脚，将她分为东西两大部分。靠西的一部分还好说，好歹都沾亲带故，战事远不及东边来的火热。东边实在算不上太平，尤其是亚得里亚海靠东一侧的巴尔干半岛，千百年来没能落着几天安稳日子。

这半岛上鳞次栉比的古城中，有一城算是能尽了坎坷之事，命运多舛到了极致，几经易主，在繁荣与萧条间循环往复，虽不算闻名，却也间接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这一城便是克罗地亚名城---- 扎达尔（Zadar）。

起初的行程里并没有对这里太过留意，其实整个巴尔干地区，能叫得出名字的城市也不过寥寥，身为美剧迷，反倒是对于杜布罗夫尼克这样的城市更怀着期待，再次之的就是耳熟能详的萨拉热窝和LP克罗地亚路书封面的罗维尼。坦白说，首都萨格勒布也是开始拟定计划后才了解的，国人少有驻足，让这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走在扎达尔的街头，常能听到意大利语的声音，一来是这里作为东南欧旅游的胜地，往来意大利的游船络绎不绝，二来更是源于其作为威尼斯共和国殖民地百余年的历史，虽然几经易主，但语言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国家的影响极其深远，相邻不远的罗维尼，大体也是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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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学家们发现，早在史前，扎达尔地区就有了人类的活动。直到公元前4000年，居住在这里的古地中海人被迁移到欧洲的印欧语系的伊利里亚人同化，逐渐繁衍出一个新的族群-利布尔尼亚人，公元前9世纪前后，随着人口的不断增长，逐渐出现了城市的样貌，最初的城市建立在一个小石岛上，与大陆之间通过一条狭窄的地峡连接在一起，这样的地理特点也造就了海峡北部的天然良港。

到公元前7世纪时，扎达尔已经成为腓尼基人、伊特鲁里亚人、古希腊人以及其他地中海民族进行贸易活动的一个经济中心。利布尔尼亚人通过航海至上的理念在政治和经济上统治这一地区数个世纪。虽然扎达尔凭借良好的地理位置成为了东南欧经济的中心，但也不可避免的担负起战略要地的职责，四邻虎视，扎达尔人开始大兴船业，制定了数个以海权控制为中心的五年计划，为寻求更多的政治力量，与南部的希腊打成了共识，共同管理地中海东部海域。

在公元前2世纪中期，不可一世的罗马人开始入侵这一地区，在长达230年的战争中，一代君主-凯撒大帝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指定扎达尔大区为罗马帝国的行省，开启了两个民族数千年的爱恨情仇。

古时战争远不像今天这么便捷，个把小时就能结束战斗，那时的一场战役从开拔到结束，动不动就是数年的光景，何况在冷兵器的交锋中难免会出现剐蹭，缺胳膊断腿也是家常便饭，打不动了，索性就临近找个城市住下来，拿着国家的抚恤金，再找一房媳妇过安稳日子。

罗马大军在长达230年的战争中亦是如此，几代人都消磨在里面，凭着愚公移山的精神，索性就近开始了繁衍生息扩充军力的大生产运动。外敌入侵时大多都还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去战斗，当演变成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时候，就都好说话了，上了战场，一看对面是李婶家的傻小子，实在不好意思下杀手，得过且过，基本算是和平解放。

在公元前2世纪中期，不可一世的罗马人开始入侵这一地区，在长达230年的战争中，一代君主-凯撒大帝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指定扎达尔大区为罗马帝国的行省，开启了两个民族数千年的爱恨情仇。

古时战争远不像今天这么便捷，个把小时就能结束战斗，那时的一场战役从开拔到结束，动不动就是数年的光景，何况在冷兵器的交锋中难免会出现剐蹭，缺胳膊断腿也是家常便饭，打不动了，索性就临近找个城市住下来，拿着国家的抚恤金，再找一房媳妇过安稳日子。

罗马大军在长达230年的战争中亦是如此，几代人都消磨在里面，凭着愚公移山的精神，索性就近开始了繁衍生息扩充军力的大生产运动。外敌入侵时大多都还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去战斗，当演变成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时候，就都好说话了，上了战场，一看对面是李婶家的傻小子，实在不好意思下杀手，得过且过，基本算是和平解放。

刚走出战争阴霾的扎达尔人，接连又被卷入到不断的纷争，先后被匈牙利、卢森堡、那不勒斯、奥斯曼土耳其、奥地利、南斯拉夫王国、意大利所统治，一直到二战结束才暂时获得了宝贵的和平，并入到南斯拉夫社会主义阵营，开启了大规模的重建与复苏，人口从战后仅余不到6000人迅速增长到5万有余。

可惜好景不长，20世纪90年代初，南斯拉夫内战爆发，扎达尔再次遭到接连炮击，不少珍贵的历史遗迹遭到破坏，道路断绝，几乎沦为孤岛。一直到1995年，才再次平息下来，重获新生，距今不过20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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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21世纪，扎达尔大力推广旅游产业，逐步在欧洲占据一席之地，成为地中海沿岸重要的旅游城市之一。

和大多数欧洲古城一样，扎达尔保留并修复了大量罗马时期的教堂与钟楼，尽量保持其中世纪的风采，偶尔会看见一些哥特式的建筑，但也不会显得突兀。主教堂圣阿纳斯塔西亚大教堂是扎达尔最大的教堂，每个礼拜日都可以看到城中居民聚集在这里进行弥撒。

除此之外，圣克里索戈诺、圣弗朗西斯、圣克尔舍万以及圣西蒙教堂都非常值得前去参看。

在城市西南的一隅，沿着海岸，修建起了一座长约70米，共有7层的白色石阶，最下的两层建在海平面下，站远一些便看不清楚。

阶梯的修建者是大名鼎鼎的尼古拉·巴希奇，从小生长在海边的他对于海浪声响有着独特的感情。这看似普通的石阶，实际上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海浪管风琴，白色的石阶下面暗藏着35个大型风琴管，大海就是风箱。海水拍打和潮汐涨落会在风琴管中自动形成气压变化，美妙的乐声也随之产生，不少当地人甚至会选择在这里举办婚礼。

每天临近黄昏时间，恰是海风琴的声音最为悠扬的时刻，不少游客，乃至当地的居民，都会选择到海风琴的石阶上面小坐上一会，陪着家人或是朋友一起，边聆听优美的旋律，边赏着夕阳落入海面。

黄昏时分同是周边学生们放课的时间，三五成群来到海边，在巨型的太阳能光板上极尽所能，力图吸引来游客和伙伴们的目光。

如果时间允许，扎达尔至少应该呆上两天的时间，挨个教堂都走上一遭，感受来自古罗马时期的各种风情。

最好，更早一些出发，在清晨走入古城，从一个个俊美的年轻面庞上感受这扎达尔的热情与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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