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市东10公里豫龙镇有个兴国寺,寺边有个村,村以寺定名。据《荥阳志》记载,该寺始建于唐咸亨三年(公元672年)。据传,当时佛教盛行,洛阳白马寺的慧悟禅师到各地云游,来到豫龙镇,见此处北枕檀山,南临须水源,且有五条河汊蜿蜒伸向这里,状似五条巨龙,当地有“五龙朝圣”之说,便决定在这里建寺,取“上有天命,尊佛兴国”之意,豫龙兴国寺,豫龙兴国寺简介,豫龙兴国寺-郑州市荥阳市豫龙兴国寺旅游指南
国宝文化艺术之旅山西篇(八)龙兴寺/宋金/青龙寺
出发的时候我跟妈妈讲,我要跟一个国宝艺术写生之旅,妈妈说写生特别特别苦,乖,带上你的睡袋。根据这几天的观察我们一定是假的。吃得好住的好领队好司机好。完美!
不仅住宿有保障,前面我有介绍过,我们的讲解员是山西省金牌讲解员,年度导游第一名,用他丰富的知识储备妥妥的征服了我们。今天我又知道,我们的司机师傅,是山西省旅游大巴司机评选的年度前十名。怪不得我每天看到车都这么干净,怪不得一路开得这么稳当。
着重介绍一下今天的午餐,新绛地区独有的一种火锅。就是这么厚实。
第一站 龙兴寺
龙兴寺,位于山西省运城市新绛县城北街顶端的高崖上。始建于唐朝。因其中供有碧落天尊像,故名碧落观。最有名的就是大殿前的碧落碑,原碑已损坏,这一块是根据拓本复刻的。
龙兴寺唐高宗咸亨元年(公元670年),改称龙兴寺。当时,寺院建筑十分雄伟,规模也相当宏大。至唐会昌五年(公元845年),由于武宗李炎大兴灭法运动,拆寺毁佛之风盛行,龙兴寺内的建筑毁之殆尽,唯只塔院寺幸得以存。宋代时,太祖赵匡胤曾寓居于此,所以改寺为宫。
第二站 宋金墓
宋金墓群,位于稷山县城西四公里马村西南隅,东与闻名全国的青龙寺相距300米,原为马村段氏祖莹地。一九五三年和一九五四年因雨水冲刷,曾先后发现宋金时期砖室雕花仿木构建筑墓三座。
根据墓志铭可以看出是行医世家,还贴有一个滋补的古方。
而且很有趣的是这个地方原本是停电禁止参观的,突然间来电,我们才得兴一睹芳容。
各个墓室,虽砖质相同,但在结构上装饰上却各有千秋,有窑洞式,楼阁式,宫殿式,分单檐,重檐和多重檐等,大多为四合院民宅样式,真可谓精巧美观,玲珑剔透。在各个墓室中,不论是门窗隔扇,滴水猫头,飞禽走兽,花草人物,还是墓内回廊下安详端坐的墓主人夫妇以及书童侍女和陈设廊下的“二十四字”人物组雕,什么曾用名参打柴,刘恒尝药,陆绩怀桔,杨得打虎,丁兰刻木等等,或雕刻,或捏制,无一不逼真生动,栩栩如生。尤其应到的是墓主人对面有舞台乐楼,既有乐队又有演员,乐器大鼓,腰鼓,拍板,横笛等多种吹打乐组成,演员行当齐全,分副净,副末,装旦,末泥,装孤等,看上去,既有故事情节,又有表演技巧,真是维妙维肖,活灵活现.若进入一墓室,真宛若光临一座陈设工艺珍品之殿堂,实有琳琅满目,华气盈门之感.
这样一座有意义的文物,来的人却不多,守门的大妈还兼卖枣,据说此地的红枣很有名气。
第三站 青龙寺
青龙寺位于山西省稷山县城西4公里马村西侧,北依高垣,南临汾水,枣林环绕,景色优美。创建成于唐代朔二年(公元662年),元明以来多次重修。
壁画随残,却美。
山东有座县级博物馆,为何跻身中国顶流博物馆?龙兴寺造像功不可没
随着央视的《国家宝藏》节目播出后,曾经游客不多的博物馆一时间成为众多游客的打卡之地。据统计截止目前中国已有204座博物馆跻身为国家一级博物馆行列,这些顶流博物馆无疑是最值得一逛,毕竟馆藏着不少国宝级文物。
这204座顶流博物馆中,有一座博物馆让我很是惊喜,它就是山东青州博物馆,作为中国首个县级一级博物馆,它有着太多让人称赞的地方,同时它也见证着青州厚重的文化。
那么就是这座馆藏仅2万件的青州博物馆,为何可以一跃成为中国顶流的博物馆呢?在我看来,下面三款文物可谓是功不可没,为青州博物馆起到了添砖加瓦的作用。
第1款:东汉“宜子孙”玉璧
藏在青州博物馆历史展区的“宜子孙”玉璧看起来并不显眼,也没有为它做特别的介绍,然而作为中国汉代玉器的上乘佳作,它同样成为青州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之一。
这款“宜子孙”玉璧出土于马家冢子东汉墓,整个玉璧通体采用白玉材质,间有墨色,这种玉器材质很是罕见。
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钮中间透雕篆书“宜子孙”三字,寓意“子子孙孙宜室宜家”,为当时的吉祥用语,而活灵活现的双龙浮雕展示了中国气派。
第2款:明状元赵秉忠殿试卷
和“宜子孙”玉璧一样,这款文物同样不算太起眼,然而通过了解后发现原来这款文物真的太特别了。
为何说明状元赵秉忠殿试卷很特别呢?那么不妨先来看看这款文物的出处,明万历二十六年考生赵秉忠在殿试卷中用中肯的语言,深刻的分析了当时的社会矛盾,并且指出一系列的对策,皇帝看后龙颜大悦,钦定赵秉忠为“第一甲”,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状元。
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份文物就是当时赵秉忠殿试时候的试卷,因为这样的明代状元试卷在国内仅此一例,成功跻身成为青州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之一。
第3款:龙兴寺佛造像
如果说到青州博物馆哪个文物最让我惊喜的话,那么一定非龙兴寺的佛造像莫属。时间回到1996年,青州龙兴寺遗址出土的佛教造像掀起了中国考古界的轩然大波,这400余尊造像,时间从北魏 、东魏、北齐至隋唐宋,跨度长达500年。
除了数量丰富外,这批佛造像艺术价值极高,是领略中国古代造像艺术的绝佳之地。在形式上这批造像包含了佛、 菩萨、 罗汉 、 飞天、 供养人等多种题材;在技艺上包含了浮雕、镂雕、线刻、贴金等众多手法;在材质上除了石灰石和汉白玉之外,还包含了花岗岩、陶、铁、木及泥塑等。
400多尊造像或许一次性看不多,如果短时间想要领略这些青州佛像魅力的话,那么可以重点关注下面几款:
高约2米的东魏贴金彩绘石雕菩萨立像,体态均匀,身材修长,头上贴金方式处理的宝冠熠熠生辉,百褶长裙施红、蓝、绿三色,看起来很是秀美。
高90厘米的北齐贴金彩绘石雕思惟菩萨像,面相圆润,翘起二郎腿神态自若;镶金边绿彩宝缯很是精美;座下的飞龙浮雕栩栩如生。
高 113 厘米的北齐贴金彩绘石雕佛立像,肉髻低平,表面饰螺纹,嘴含笑意,恰到好处的微笑让人看了很是平和。通肩式袈裟,用阴线刻法勾勒出简单却精致的服饰。
除此之外,北齐贴金彩绘石雕佛坐像、东魏贴金彩绘石雕左胁侍菩萨像、韩小华造弥勒像等造像同样不可错过。
青州博物馆旅游贴士:
门票:免费,提前预约就好。
怎么去:青州火车站乘坐11路或者18路在云门剧院西站下,然后步行1公里就可以到达,另外附近的青州古城也不错,可以顺路一起逛。
20世纪中国重大考古发现之一,龙兴寺遗址出土的北魏时期的佛造像。
20世纪中国重大考古发现之一,龙兴寺遗址出土的北魏时期的佛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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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01-1721:43文化达人,优质创作者
#佛像#1996年在龙兴寺遗址(青州市博物馆南邻)出土了北魏至北宋时期的各类佛教造像400余尊,该发现被列为当年中国十大考古发现之首,是20世纪中国100项重大考古发现之一,轰动国内外,享誉世界。
作为20世纪中国考古学的一项重要发现,山东青州龙兴寺佛教造像窖藏的发掘距今已整整20年。20年来,学者们就相关问题发表了大量论著,使这项发现成为中国考古学和美术史研究的一个热点。与此同时,海内外举办过多次规模不等的展览,受到观众的普遍欢迎。
以往各种展览和图录、教材所呈现的,多是龙兴寺窖藏造像中的精品。在布光讲究的展厅和精心拍摄的照片中,佛与菩萨的形象庄严静穆,优雅精致,富有艺术感染力。但是,这种美感却与我们1997年第一次看到这批造像时的印象有着极大的差距。
当时,这批造像已发掘完毕,被运到青州市博物馆的文物库房进行初步整理。在我们眼前,大部分造像被破坏得十分零碎,体量不等的残块铺满了数百平方米的库房地面,大者超过一米,小者只有几厘米。工作人员初步拼合的一件佛像的身躯,由大大小小近百块碎片组成。
发掘简报称这批造像共有四百余件。实际上,要清楚地统计出造像的数量,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一位参与整理的学者曾提到,这些造像的残块有数千件之多。在这里,表现完美的肉体、精细的雕刻工艺,以及鲜艳华美的敷彩贴金,皆与无情的断裂、生硬的破碎,形成强烈的冲突,触目惊心。
龙兴寺窖藏中的造像90%以上属于北朝晚期的遗物,其最早的纪年是北魏永安二年(529),更多的属于东魏、北齐时期,也有少数唐代造像,而最晚的造像纪年则是北宋天圣四年(1026)。晚期造像虽然所占比例极小,但根据考古地层学的原则,这处窖藏埋藏的时间上限应是1026年,实际的时间只可能略晚一些,而不会更早。
龙兴寺窖藏佛像有坐佛和单体立像,坐佛分为跏趺坐像和倚坐像两类,跏趺坐像中半跏坐像更为普遍,大多雕刻成袈裟裹足、露掌或不露掌的形式,雕刻手法与立佛并无太大区别。在外在造型上,青州佛像大多为平螺肉髻,面部短而圆润,薄衣贴体。在衣纹装饰上,则紧贴佛像身体刻画而略有高低层次变化,给人一种质薄透体的效果,修长、挺拔而秀美,在线条运用、传情达意、塑绘结合等方面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龙兴寺窖藏坑东西长8.7米,南北宽6.8米,深3.5米。坑内有南北向的斜坡道,便于运放造像。坑内造像分三层排列,较完整地置于窖藏中间。头像沿着坑壁边沿摆放,陶、铁、木质像及彩塑置于坑底,较小的造像残块上部用体量较大的造像覆盖。
坑的四周撒有钱币,最上层覆盖苇席,最后填土掩埋。为什么这些大大小小的残块没有被废弃,而在寺院中保存了数百年?为什么这些形象不完整的残块没有被随意丢弃在坑中,而是得到了如此慎重的处理?
佛和菩萨的形象,不能被简单地理解为一般意义上的“雕塑”,换言之,这些造像根本不是以艺术的名义制作的。在中国中古时期的禅学中,佛教徒修行离不开“观像”,而观像即观佛。信徒先是由眼睛“粗见”一尊佛像,最后打开“心眼”,在心中呈现出真正的佛。在这个过程中,观看和默想交替进行,造像实际上是信徒的精神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引导物。
在中国的历史上,北周武帝和唐武宗都举行过声势浩大的灭佛运动。破坏造像不仅是对于一种眩人耳目的形象的攻击,也意味着对于其宗教力量的毁灭。在其对立面,佛教徒则以其特有的方式,对这场灾难加以补救和转化。
在他们看来,既然佛像是佛陀的化身,那么其残破便意味着佛陀化为千万,一场劫难犹如一场烈火,火焰熄灭后,千百块碎片依然坚硬,如同舍利一样。修复造像的人们,不仅试图恢复形象的完整性,也在努力维护其内在的神圣性。对于那些过于破损而无法再次修补的造像,人们则将其碎片悉心加以保存、聚合,并择时郑重地加以瘗埋。
佛教徒的这种认识不只局限于佛像,还扩展到几乎所有的造像题材上。在龙兴寺窖藏内有一座被损毁的盛唐时期的小石塔。这座小塔只有第一层塔身华丽的正立面保存下来,但已碎为13块。寺院僧人们将其仔细收集起来,并镶嵌在新建的大塔之中,它像是一幅画“贴”在新塔的内壁。或者说,它像是一位逝者的眼角膜被移植到另一个人的体内,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确认和延续其原有的身份,也延续着它的生命。
那么,从艺术史的角度来看,这些宗教观念和行为的意义何在?
在此只举两个相似的例子,来引发我们的思考。
其一是清雍正年间内务府员外郎唐英制造的一件圣物。雍正八年(1729),唐英奉命在景德镇御窑厂办理窑务,他看到一件大型的明代“落选之损器”青龙缸被“弃置僧寺墙隅”。于是,他派遣两人将这件损坏的青花龙纹大缸抬到一座祠堂旁边,并修筑了一个高台来安置它。
这种古怪的行为引起了人们的困惑,唐英为此作《龙缸记》一文,回答他人的疑问。按照该文的解释,这件破损的大缸是窑神童宾的化身。为了证明“神所凭依”,唐英对扭曲残破的龙缸作精彩的描述与阐发:
况此器之成,沾溢者,神膏血也;团结者,神骨肉也;清白翠璨者,神精忱猛气也。
沾益、团结、清白翠璨,这些词汇都像是在描写一件彩塑。如此一来,虚幻的传说化身为彰彰在目的实物。
唐英也是一位出色的陶瓷大师,他亲手烧造了大量精彩的瓷器。天津博物馆收藏的一件带有“唐英敬制”款的白釉观音,在20世纪50年代曾从底部打开,其中装有经卷、佛珠等杂宝。显然,唐英十分熟悉佛教造像的传统,他将龙缸损器的外形特征与膏血、骨肉、精气联系在一起,显然是移用了佛教的观念,赋予这件“废品”以新的生命。
粉身碎骨,意味着死亡,也意味着生命形式的转化。我谈的第二个例子是有着“金石僧”之誉的六舟和尚的作品。
与唐英的手段不同,这是一种纯粹的艺术创作。清道光十二年,六舟精心制作了一幅拓片。四年以后,他用这幅拓片贺赠借庵和尚82岁寿诞。图中一个巨大的“寿”字用了三十多件或完整或破碎的古物拓片拼合而成,包括碑志、瓦当、钱币、砖文等等,除了少数体量较小的钱币可见其全形,大部分残砖断瓦上的文字零落不成章句。
这些可辨而不可读的文字,使得历史既亲切又遥远。近处看时,这些彼此互不相关的文字碎片,好像随意散乱地叠压在一起,颠倒陆离,漫无用心;远观方知它们经过了作者苦心的经营,碎片的墨色浓淡不一,构成了“寿”字张弛有度的结构和用笔。
作者题写的颂词显现出新与旧之间的关联:
吉金乐石,金刚不折。周鼎汉炉,与此同寿。
作者将这件作品题为《百岁祝寿图》,“岁”谐“碎”音,也令人联想到“岁(碎)岁(碎)平安”的吉语。在作者看来,这件作品的含义不仅体现于“寿”的字面上,金石文物,历经沧海桑田,碎而不折,是对于长寿最好的体现。就这样,一种具有历史深度的灵力,穿越了古物之间的裂痕,注入一件全新的作品之中。
说到这里,已距离龙兴寺很远。在这一外在形象与内在灵力的破碎与聚合中,美术史与考古学、宗教与艺术、古代与现代被紧紧糅合在一起,我们还能分得清哪些是宗教,哪些是艺术,哪些是传统,哪些是现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