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当今社会一方水土还能养

导读: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当今社会一方水土还能养 金马碧鸡坊的历史意义

随着生活快节奏,沿海地区极速发展,大量人口涌入沿海发达地区居住生活,部分地区水土养不了一方人,比如过去曾经辉煌数年的石油城玉门,煤城鹤岗资源枯竭,基本变空城,一方水土难养一方人。

金马碧鸡坊的历史意义

  金马碧鸡坊 昆明山明水秀,北枕蛇山,南临滇池,金马山和碧鸡山则东西夹峙,隔水相对,极尽湖光山色之美。金马山逶迤而玲珑,碧鸡山峭拔而陡峻,被视为昆明东、西两大名山,两山皆有关。明末担当和尚曾赋诗:
  一关在东一关西,不见金马见碧鸡。
  相思面对三十里,碧鸡啼时金马嘶。
  云南是神话的王国,自古以来,金马碧鸡就被人们赋予了许多优美的神话传说,一直流传至今。有关金马碧鸡的神话传说,最早见诸于史籍记载的是汉代班固的《汉书》。据《汉书》“王褒传”记载:汉宣帝五凤三年,有方士盛言:益州有金马碧鸡之神,可祭祀而致。于是汉宣帝封当时四川的著名文人王褒为谏议大夫,持节前往求之。由于诸蛮叛乱,道路闭塞不通,王褒并没有到达云南而只到了川西一带,写了一篇《碧鸡颂》进行遥祭,颂词为:“持节使王褒,遥拜南崖,敬移金精神马、缥碧之鸡,处南之荒,深溪回谷,非土之乡。归来归来,汉德无疆,广乎唐虞,泽配三皇。黄龙见兮白虎仁,归来归来,可以为伦。归兮翔兮,何事南荒。”王褒企图凭借“汉德无疆”,写一篇祭文,就将金马碧鸡召唤到内地去,当然只能是一无所获了,而王褒自己不久也病死在返回的路途中。难怪清代名士赵士麟在《碧鸡诗》里这样写道:
  彩云一片舞天鸡,五色光中望欲迷。
  化作青山千载碧,王褒空自渡巴西。
  碧鸡的扑朔迷离、神幻莫测,以及王褒求宝不得等典故都概括在这短短的四行诗里。后来谪居云南的明代著名文人杨慎,移王褒的金马碧鸡文于昆明西山石崖之上,且题曰:“爰纠汉字,用彪汉词,滇之文献,尚考于斯。”
  汉代,有关金马碧鸡的记述大都较为简单,且语焉不详。金马碧鸡究竟为何物,各种解释莫衷一是,颜师古等人解释说:“金形似马,碧形似鸡。”意即滇中出产金玉。按今天人类学、民族学以及民俗学的观点来看,金马碧鸡很可能跟云南少数民族先民的动物图腾崇拜有关。到了东晋,常璩的《华阳国志·南中志》对金马碧鸡的描写又稍加具体:“章帝时,蜀郡王阜为益州太守,治化尤异,神马四匹出于滇池河中……”,“长老传言,池中有神马,或交焉,即生骏驹,俗称之曰‘滇池驹’,日行五百里。”“碧鸡光景,人多见之。又传昔有凤鸣其上,土人呼为碧鸡,因以为名。”又言:“禺同山(今大姚、永仁一带)有碧鸡、金马,光影倏忽,民多见之……”。《华阳国志·南中志》有关金马碧鸡的记述,表明了当时各少数民族先民居住的南中地区可能已出现了动物图腾崇拜的信仰。而与图腾崇拜有关联动物的各种神奇美妙的故事便被人们编织出来,产生了一个个神话传说。
  古代的滇池和滇西广大地区气候温润,植被茂密,有着适宜各种飞禽走兽繁衍生存的良好环境。据《后汉书·西南夷传》载:“此郡(益州郡)……河土平敞,多出鹦鹉、孔雀……”各种飞禽如原鸡、箐鸡、野雉、锦鸡和孔雀等成群生活在山林溪谷之间,或漫步觅食,或嬉戏追逐,其斑斓的色彩、绚丽的羽毛,深受少数民族先民的喜爱和崇拜,认为是吉祥美好的象征。“碧鸡”其实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祥瑞之鸟凤凰。它的原型应该是南中所常见的孔雀之类的珍禽。它们羽毛 丽,五彩斑斓,身体匀称,仪态华美。少数民族先民对其喜爱有加,于是凭借丰富的想象力,编织出了“碧鸡”的美丽神话。“碧鸡”毛羽青翠,在彩云出现的时候常在天际翱翔,光彩夺目;所到之处泛着神光,啼叫时清脆的声音传得很远……
  考古发掘也表明,汉代生活在滇池及其附近地区的百越部族有崇拜孔雀的习俗。在晋宁石寨山和江川李家山出土的许多青铜器物上都刻有孔雀图案,此外,还有孔雀杖头、孔雀衔蛇青铜扣饰等等。尤其是石寨山12号墓“诅盟”场面贮贝器盖上,竟雕有一妇女以蛇喂孔雀的场景,说明了孔雀普遍受到百越部族的喜爱和崇拜,认为是吉祥幸福之鸟。《山海经·南次山经》说:“其状如鸡,五彩而文,名曰凤凰。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凤凰“其状如鸡”、“五彩而文”等特征和“碧鸡”确很相似,只是有关“碧鸡”的神话传说则更多地带有民族和地域的特点。
  滇池及滇中广大地区很早就以产马著名,春夏则牧之于悬崖绝谷;秋冬则放之于水田有草处。马与少数民族先民的生活密切相关,征战、驮运、耕作……无一离得开马。人们对马喜爱有加,甚至视为财富。考古发掘也可证明这一点。二十世纪末,考古工作者在官渡区羊甫头墓地一东汉墓葬中发掘出了一具青铜马模型,长105厘米、宽32厘米、高107厘米,分体铸造而成。如此之大的青铜马模型在滇池乃至滇中地区尚属首次发现。檀萃《滇海虞衡志》载:“马产几遍于滇,而志载某郡与某某郡出马,何其褊也。”又言:“南中民俗,以牲畜为富,故马独多。”正因为马在人们的生产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因而少数民族先民赋予马神奇的传说,也是十分自然的。
  金马碧鸡在汉代应该是专指神名而非山名,但从《蛮书》的有关记载来看,至少在唐代以前,金马碧鸡已由神名逐渐变为了山名。唐代樊绰的《蛮书》谈到:“金马山在拓东城螺山南二十余里,高百余丈,与碧鸡山东南西北相对,土俗传云,昔有金马往往出现山上,亦有神祠。”“碧鸡山,在昆池西岸,上与拓东城隔水相对……”唐代,佛教传入云南后,由于统治者的大力提倡而逐渐兴盛,金马碧鸡的神话传说因此也演变成了佛教故事。据元代张道宗《纪古滇说》云:“周宣王时,天竺摩耶提国阿育王生三子,长曰福邦,次曰宏德,次曰至德。三子俱健勇,因父有神骥,争欲得之。王莫能决,乃命左右曰:‘将我神骥纵驰而去,有能追获者主之。’纵骥东奔,季子先至滇之东山得之,因以金马名其山;长子次至西山,有碧凤集山上,滇人呼凤为鸡,因名山为碧鸡;次子后至北野,各留屯不回。阿育王忧思,遣舅氏神明以兵迎之,为哀牢彝所阻,遂归滇,各主其山,死而为神。”阿育王是古代印度孔雀王朝的统治者,在位时皈依了佛教,并成为虔诚的佛教信徒。在这个带有浓厚佛教色彩的神话故事中,金马碧鸡由古代先民自发崇拜的动物神祗被拟化为佛教人物(阿育王太子),这也就意味着人们对金马碧鸡的崇拜即是对佛教的尊崇,同时这也是佛教利用民间传说宣扬其教义的明显例证。清代康熙年间,吴三桂叛乱,清朝统治阶级又利用金马碧鸡神话,企图说明平定叛乱乃是天助大清。据戴炯孙《昆明县志》载:康熙二十七年(1688年),清军将领固山贝子率军围攻昆明城,屯兵于金马山麓,“夜梦金马腾骧,及明日城克。”于是清朝统治者决定重建灵应寺(金马寺)。
  由于金马碧鸡象征吉祥如意,反映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因而千百年来,它的传说 直在三迤大地广为流传。昆明人更是把金马碧鸡作为自己城市的象征,颂扬它、赞美它,留下了许多优美的诗篇……其中,不乏有孙髯翁大观楼长联中“东骧神骏,西翥灵仪”这样的千古名句。人们为了纪念金马碧鸡,在金马碧鸡二山山麓修建了金马神祠和碧鸡神祠,又在昆明城内建造了金马、碧鸡二坊,并把二坊所在的道路命名为金碧路。
  值得一提的是,金马、碧鸡二坊曾是昆明城内著名的人文景观和城市的标志。它位于昆明城传统中轴线的南端,即今天金碧路与正义路交叉口,始建于明代宣德年间。东为金马坊,西为碧鸡坊,二坊相隔约数十米,均为门楼式木构牌坊,飞檐翘角,势欲腾飞,气势雄伟,与忠爱坊鼎足而立形成“品”字三坊。金马、碧鸡二坊建成后,屡遭兵燹,又多次重建。光绪十年(1884年)云贵总督岑毓英主持重建的金马碧鸡坊,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后期被拆除。旧时,“金碧交辉”曾是昆明的“八景”之一,相传在特定年份的中秋这一天傍晚时分,太阳西沉,余辉照着碧鸡坊的倒影向东移动,而此时,月亮东升,月光照着金马坊的倒影向西移动,两坊的倒影相向而行,逐渐靠近,最终会交接在一起,这就是“金碧交辉”的奇观,据说六十年才会发生一次。
  由于金马碧鸡坊作为城市的标志早已深深植根于昆明人民的心目中,1998年,在金碧路改扩建过程中,昆明市人民政府再次重建金马碧鸡二坊,新建的金马碧鸡二坊气势更加雄伟,更加金碧辉煌……今天,昆明人不仅把自己的家乡称作“金马钟秀,碧鸡呈祥”,那奋蹄腾飞的金马、引吭高歌的碧鸡代表的不仅仅是历史上一个美丽神奇的传说,更是今天昆明这座城市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象征。随着现代新昆明战略的实施,金马碧鸡故乡的明天将会更加美好。 (杨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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