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著名景点 日内瓦景色

导读:日内瓦著名景点 日内瓦景色 1. 日内瓦景色 2. 日内瓦风景 3. 日内瓦风景图片 4. 日内瓦街景 5. 瑞士日内瓦景点图片 6. 日内瓦湖图片 7. 日内瓦美景 8. 日内瓦特色

1. 日内瓦景色

日内瓦是瑞士第三大城市,不是任何国家的首都。伯尔尼是瑞士首都。括号内引自百科(日内瓦是许多国际组织的所在地,包括联合国欧洲总部、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世界卫生组织、国际劳工组织、联合国难民署、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公室、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电信联盟、世界气象组织、世界贸易组织、诸国会议同盟、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国际标准化组织、世界教会协会、互联网虚拟图书馆、世界经济论坛、国际红十字委员会和国际艾滋病协会。)

可能你看到很多国际会议在日内瓦举行认为日内瓦是首都,其实不是的。

2. 日内瓦风景

日内瓦是瑞士的一个城市,不是首都,是瑞士日内瓦州首府。

日内瓦是瑞士第二大城市,日内瓦州首府。建在日内瓦湖流入罗讷河之处。

日内瓦是一座著名的国际都市,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国际联盟的总部就是设立在此地。今天仍有许多国际组织在日内瓦设立总部或办事处,包括有国际红十字会的总部。属于联合国的组织有世界卫生组织等。

扩展资料

地理:

日内瓦位于北纬46°12东经6°09',在日内瓦湖的西南角流入罗讷河之处。其南、东、西三面都与法国接壤,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日内瓦市占地15.86平方公里,而整个日内瓦州为282平方公里,包括两块被沃州(Vaud)包围的土地(Céligny)。

日内瓦州仅有4.5公里的边境与瑞士其它州接壤。在107.5公里的边界线中,103公里是与法国接壤:北面是安省(Ain),南面是上萨瓦省(Haute-Savoie)。

文化:

日内瓦的著名风景包括花钟、艺术与历史博物馆、国际红十字和红新月博物馆和万国宫(联合国欧洲总部)。

该城最醒目的标志是一个日内瓦湖中的喷泉,140米高水柱可以从城中的许多地方看见。游人可以在湖边租一条船,到湖上游玩。

日内瓦的老城区也是别有风味的一处旅游景点,可以在它的狭窄的街道中漫步或去看看圣彼得大教堂。

日内瓦市内主要运动队伍有塞尔维特足球俱乐部,创立于1890年。塞维特曾是瑞士唯一一家由1930年代起一直参与顶级联赛而从未降级的足球俱乐部;

2005年,由于管理问题导致了母公司的破产,使俱乐部被分为两队,而新成立的队伍需要降回甲组联赛作赛。2011年,俱乐部重回顶级联赛。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日内瓦

3. 日内瓦风景图片

日内瓦不是民族。是瑞士联邦的第二大城市。

日内瓦,日内瓦州下辖城市,位于日内瓦湖西南角,是瑞士联邦的第二大城市,也是一个世界著名的联合国城市。湖上大喷泉是日内瓦的象征,日内瓦湖光山色四季皆具吸引力,同时也是世界各国际机构云集的国际化城市。日内瓦以其深厚的人道主义传统、多彩多姿的文化活动、重大的会议和展览会、令人垂涎的美食、清新的市郊风景及众多的游览项目和体育设施而著称于世。日内瓦也是世界钟表之都,钟表业与银行业成为日内瓦的两大经济支柱。

4. 日内瓦街景

——《迷航之一》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在现在,在窗帘已经垂下,而门已紧紧闩好的深夜,会想再去记述一个已经逝去的梦。

  也问过自己,此刻海潮回响,树枝拍窗,大风凄厉刮过天空,远处野狗嗥月,屋内钟声滴答。这些,又一些夜的声音应该是睡眠中的事情,而我,为什么却这样的清醒着在聆听,在等待着一些白日不会来的什么。

  便是在这微寒的夜,我又披着那件老披肩,怔怔的坐在摇椅上,对着一盏孤 灯出神。

  便是又想起那个梦来了,而我醒着,醒在漆黑的夜里。这不是唯一纠缠了我好多年的梦,可是我想写下来的,在今夜却只有这一个呢。

  我仿佛又突然置身在那座空旷的大厦里,我一在那儿,惊惶的感觉便无可名状的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我,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乎彻骨。我并不是一个人,四周围着我的是一群影子似的亲人,知道他们爱我,我却仍是说不出的不安,我感觉到他们,可是看不清谁是谁,其中没有荷西,因为没有他在的感觉。

  好似不能与四周的人交谈,我们没有语言,我们只是彼此紧靠着,等着那最后的一刻。

  我知道,是要送我走,我们在无名的恐惧里等着别离。我抬头看,看见半空中悬空挂着一个扩音器,我看见它,便有另一个思想像密码似的传达过来——你要上路了。

  我懂了,可是没有听见声音,一切都是完全安静的,这份死寂更使我惊醒。

  没有人推我,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迫着向前走。——前面是空的。

  我怕极了,不能叫喊,步子停不下来,可是每一步踩都是空的!

  我拚命向四周张望着,寻找绕着我的亲人。发觉他们却是如影子似的向后退,飘着在远离,慢慢的飘着。

  那时我更张惶失措了,我一直在问着那巨大无比的“空”——我的箱子呢,我的机票呢,我的钱呢?要去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嘛!

  亲人已经远了,他们的脸是平平的一片,没有五官,一片片白镑镑的脸。

  有声音悄悄的对我说,不是声音,又是一阵密码似的思想传过来——走的只有你。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步伐,觉着冷,空气稀薄起来了,镑镑的浓雾也来了,我喊不出来,可是我是在无声的喊——不要!不要!

  然后雾消失不见了,我突然面对着一个银灰色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弧形的洞,总是弧形的。

  我被吸了进去。

  接着,我发觉自己孤伶伶的在一个火车站的门口,一眨眼,我已进去了,站在月台上,那儿挂着明显的阿拉伯字——六号。

  那是一个欧洲式的老车站,完全陌生的。

  四周有铁轨,隔着我的月台,又有月台,火车在进站,有人上车下车。

  在我的身边,是三个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兵,肩上缀着长长的小红牌子。其中有一个在抽烟,我一看他们,他们便停止了交谈,专注的望着我,彼此静静的对峙着。

  又是觉着冷,没有行李,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置身何处。

  视线里是个热闹的车站,可是总也听不见声音。又是那股抑郁的力量压了上来,要我上车去,我非常怕,顺从的踏上了停着的列车,一点也不敢挣扎。

  ——时候到了,要送人走。

  我又惊骇的从高处看见自己,挂在火车踏板的把手上,穿着一件白衣服,蓝长裤,头发乱飞着,好似在找什么人。我甚而与另一个自己对望着,看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去。

  接着我又跌回到躯体里,那时,火车也慢慢的开动了。

  我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向我跑过来,她一直向我挥手,我看到了她,便突然叫了起来——救命!救命!

  已是喊得声嘶力竭了,她却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笑吟吟的站住了,一任火车将我载走。

  “天啊!”我急得要哭了出来,仍是期望这个没有见过的女子能救我。

  这时,她却清清楚楚的对我讲了一句中文。

  她听不见我,我却清晰的听见了她,讲的是中文。整个情景中,只听见过她清脆的声音,明明是中文的,而 的日常生活中是不用中文的啊!

  风吹得紧了,我飘浮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车厢外的扶手,从玻璃窗里望去,那三个兵指着我在笑。

  他们脸上笑得那么厉害,可是又听不见声音。

  接着我被快速的带进了一个幽暗的隧道,我还挂在车厢外飘着,我便醒了过来。

  是的,我记得第一次这个噩梦来的时候,我尚在丹娜丽芙岛,醒来我躺在黑暗中,在彻骨的空虚及恐惧里汗出如雨。

  以后这个梦便常常回来,它常来叫我去看那个弧形的银灰色的洞,常来逼我上火车,走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红衣女子在含笑挥手。

  梦,不停的来纠缠着我,好似怕我忘了它一般的不放心。

  去年,我在拉芭玛岛,这个梦来得更紧急,交杂着其它更凶恶的信息。

  夜复一夜,我跌落在同样的梦里不得脱身。在同时,又有其它的碎片的梦挤了进来。

  有一次,梦告诉我:要送我两副棺材。

  我知道,要有大祸临头了。

  然后,一个阳光普照的秋日,荷西突然一去不返。我们死了,不是在梦中。

  我的朋友,在夜这么黑,风如此紧的深夜,我为什么对你说起上面的事情来呢?

  我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一颗心被剧烈的悲苦所蹂躏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但愿天下人永远不要懂得,血雨似的泪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我为什么又提起这些事情了呢,还是让我换一个题材,告诉你我的旅行吧。

  是的,我结果是回到了我的故乡去,梦走了,我回台湾。春天,我去了东南亚,香港,又绕回到台湾。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在桃园机场,再度离开家人,开始另一段长长的旅程。

  快要登机的时候,父亲不放心的又叮咛了我一句:确定自己带的现款没有超过规定吗?你的钱太杂了,又是马克,又是西币,又是美金和港纸。

  我坐在亲人围绕的椅子上开始再数一遍我的钱,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卷,胡乱塞在裙子口袋里去。

  就在那个时候,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如同潮水似的渗了上来,悄悄的带我回到了那个梦魇里去。有什么东西,细细凉凉的爬上了我的皮肤。

  我开始怕了起来,不敢多看父母一眼,我很快地进了出境室,甚而没有回头。我怕看见亲人面貌模糊,因为我已被梦捉了过去,是真真实实的踏进梦里去了。梦里他们的脸没有五官。

  我进去了,在里面的候机室里喝着柠檬茶,我又清醒了,什么也不再感觉。

  然后长长的通道来了,然后别人都放了手。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步的走着,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别人是不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我的朋友,不要觉得奇怪,那只是一霎的感觉,一霎间梦与现实的联想而引起的回忆而已,哪有什么梦境成真的事情呢?

  过了几天,我在香港上机,飞过昆明的上空,飞过千山万水,迎着朝阳,瑞士在等着我,正如我去时一样。日内瓦是法语区,洛桑也是。

  以往我总是走苏黎世那一站,同样的国家,因为它是德语区,在心理上便很不同了。

  常常一个人旅行,这次却是不同,有人接,有人送,一直被照顾得周全。

  我的女友熟练的开着车子,从机场载着我向洛桑的城内开去。

  当洛桑的火车站在黎明微寒的阳光下,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是迷惑得几乎连惊骇也不会了——这个地方我来过的,那个梦中的车站啊!

  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车站跑了出来,我必是死了的吧!

  我悄悄的环视着车中的 ,女友谈笑风生,对着街景指指点点。

  我又回头去看车站,它没有消失,仍是在那儿站着。

  那么我不是做梦了,我摸摸椅垫,冷冷滑滑的,开着车窗,空气中有宁静的花香飘进来。这不是在梦中。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问女友,是不是,是不是洛桑车站的六号月台由大门进去,下楼梯,左转经过通道,再左转上楼梯,便是那儿?是不是入口处正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报摊?是不是月台上挂着阿拉伯字?是不是卖票的窗口在右边,询问台在左边?还有一个换钱币的地方也在那儿,是不是?

  我结果什么也没有说,到了洛桑郊外的女友家里,我很快地去躺了下来。

  这样的故事,在长途旅行后跟人讲出来,别人一定当我是太累了,快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想象吧。

  几天后,我去了意大利。

  当我从翡冷翠又回到瑞士洛桑的女友家时,仍是难忘那个车站的事情。

  当女友告诉我,我们要去车站接几个朋友时,我迟疑了一下,仍是很矛盾的跟去了。

  我要印证一些事情,在我印证之前,其实已很了然了。因为那不是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车站,虽然今生第一次醒着进去,可是梦中所见,都得到了解释,是它,不会再有二个可能了,我真的去了,看了,也完全确定了这件事。

  我的朋友,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又回到梦里去了呢?你知道我下一站是维也纳,我坐飞机去奥国,行程里没有坐火车的安排,那么你为什么害怕了呢?你是怕我真的坐上那节火车吧!没有,我的计划里没有火车呢。

  在瑞士法语区,除了我的女友一家之外,我没有相识的人,可是在德语区,却有好几家朋友已有多年的交往了。

  对于别的人,我并不想念,住在哀庭根的拉赫一家却是如同我的亲人似的。既然已在瑞士了,总忍不住想与她通一次电话。

  电话接通了。歌妮,拉赫十九岁的女儿听说是我,便尖叫了起来:“快来,妈妈,是Echo,真的,在洛桑。”拉赫抢过话筒来,不知又对谁在唤:“是Echo,回来了,你去听分机。”

  “一定要来住,不让你走的,我去接你。”拉赫在电话中急促的说。

  “下一站是去维也纳哥哥处呢!不来了,电话里讲讲就好!”我慢慢的说。

  “不行!不看见你不放心,要来。”她坚持着。我在这边沉默不语。

  “你说,什么时候来,这星期六好吗?”

  “真的只想讲讲电话,不见面比较好。”

  达尼埃也在这儿,叫他跟你讲。”

  我并不知道达尼埃也在拉赫家,他是我们迦纳利群岛上邻居的孩子,回瑞士来念书已有两年了。他现在是歌妮的男朋友。

  “喂!小姐姐吔——”

  一句慢吞吞的西班牙文传过来,我的胃马上闪电似的绞痛起来了。

  “达尼埃——”我几乎哽咽不能言语。

  “来嘛!”他轻轻的说。

  “好!”

  “不要哭,Echo,我们去接你,答应了?”“答应了。”

  “德莱沙现在在洛桑,要不要她的电话,你们见见面。”又问我。

  “不要,不想见太多人。”

  “大家都想你,你来,乌苏拉和米克尔我去通知,还有希伯尔,都来这儿等你。”

  “不要!真的,达尼埃,体恤我一点,不想见人,不想说话,拜托你!”

  “星期六来好不好?再来电话,听清楚了,我们来接。”“好!再见!”

  “喂!”

  “什么?”

  “安德列阿说,先在电话里拥抱你,欢迎你回来。”“好,我也一样,跟他说,还有奥托。”

  “不能赖 !一定来的哦!”

  “好,再见!”

  挂断了电话,告诉女友一家,我要去哀庭根住几日。“你堂哥不是在维也纳等吗?要不要打电话通知改期?”女友细心的问。

  “哥哥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在台北时太忙太乱了,没有写信呢!”

  想想也是很荒唐,也只有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准备自己到了维也纳才拉了箱子去哥哥家按铃呢!十三年未见面,去了也不早安排。

  “怎么去哀庭根?”女友问。

  “他们开车来接。”

  “一来一回要六小时呢,天气又不太好。”

  “他们自己要来嘛!”我说。

  女友沉吟了一下:

  “坐火车去好罗!到巴塞尔,他们去那边接只要十五分钟。”

  “火车吗?”我慢吞吞的答了一句。

  “每个钟头都有的,好方便,省得麻烦人家开车。”女友又俐落的说。

  “他们要开车来呢!说——好几年没来洛桑了,也算一趟远足。”

  ——我不要火车。

  “火车又快又舒服,去坐嘛!”又是愉快的在劝我。“也好!”迟迟疑疑的才答了一句。

  要别人远路开车来接,亦是不通人情的,拉赫那边是体恤我,我也当体恤她才是。再说,那几天总又下着毛毛雨。“这么样好了,我星期六坐火车去,上了车你便打电话过去那边,叫他们去巴塞尔等我,跟歌妮讲,她懂法文。”我说。

  ——可是我实在不要去上火车,我怕那个梦的重演。

  要离开洛桑那日的早晨,我先起床,捧着一杯热茶,把脸对着杯口,让热气雾腾腾的漫在脸上。

  女友下楼来,又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今天就穿这身红的。”

  我突然想起我的梦来,怔怔地望着她出神。

  午间四点那班车实在有些匆促,女友替我寄箱子,对我喊着:“快!你先去,六号月台。”

  我知道是那里,我知道怎么去,这不过是另外一次上车,重复过太多次的事情了。

  我冲上车,丢下小手提袋,又跑到火车踏板边去,这时我的女友也朝我飞奔而来了。

  “你的行李票!”她一面跑一面递上票来。这时,火车已缓缓的开动了。

  我挂在车厢外,定定的望着那袭灰色车站中鲜明的红衣——梦中的人,原来是她。

  风来了,速度来了,梦也来了。

  女友跟着车子跑了几步,然后站定了,在那儿挥手又挥手。

  这时,她突然笑吟吟的喊了一句话:“再见了!要乖乖的呀!”

  我就是在等她这句话,一旦她说了出来,仍是惊悸。

  心里一阵哀愁漫了出来,喉间什么东西升上来卡住了。

  难道人间一切悲欢离合,生死兴衰,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吗?

  这是我的旅程中的最后一次听中文,以后大概不会再说什么中文了。

  我的朋友,你看见我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梦中去,你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不过又是一次心灵与心灵投契和感应,才令我的女友说出梦中对我的叮咛来。事实上这只是巧合罢了,与那个去年大西洋小岛上的梦又有什么真的关连呢?

  车厢内很安静,我选的位子靠在右边单人座,过道左边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中年人,后面几排有一个穿风衣的男人闭着眼睛在养神。便再没有什么人了。

  查票员来了,我顺口问他:“请问去巴塞尔要多久?”“两小时三十三分。”他用法语回答我。

  “我不说法语呢!”我说的却是一句法语。

  “两小时三十三分。”他仍然固执地再重复了一遍法语。

  我拿出唯一带着的一本中文书来看。 火车飞驰,什么都被抛在身后了。

  山河岁月,绵绵的来,匆匆的去。什么?什么人在赶路?不会是我。我的路,在去年的梦里,已被指定是这一条了,我只是顺着路在带着我远去罢了。

  列车停了一站又一站,左边那对夫妇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好似只有我,是驶向终站唯一的乘客。

  身后有几个人走过来,大声的说笑着,他们经过我的身边,突然不笑了,只是盯住我看。

  梦幻中的三个兵,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草绿色的制服,肩上缀着小红牌子。

  看我眼熟吗?其实我们早已见过面了。

  我对他们微微的笑了一笑,不怀好意的笑着。心里却浮上了一种奇异虚空的感觉来。

  窗外流过一片陌生的风景,这里是蜂蜜、牛奶、巧克力糖、花朵还有湖水的故乡。大地挣扎的景象在这儿是看不见的,我反倒觉得陌生起来。

  难道在我的一生里,熟悉过怎么样的风景吗?没有,其实什么也没有熟悉过,因为在这劳劳尘梦里,一向行色匆匆。我怔怔的望着窗外,一任铁轨将我带到天边。

  洛桑是一个重要的起站,从那儿开始,我已是完完全全地一个人了,茫茫天涯路,便是永远一个人了。我是那么的疲倦,但愿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

  车厢内是空寂无人了,我贴在玻璃窗上看雨丝,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能休息。

  好似有什么人又在向我传达着梦中的密码,有思想叹息似的传进我的心里,有什么人在对我悄悄耳语,那么细微,那么缓慢的在对我说——苦海无边……我听得那么真切,再要听,已没有声息了。

  “知道了!”

  我也在心里轻轻的回答着,那么小心翼翼的私语着,你好在交换着一个不是属于这个尘世的秘密。

  懂了,真的懂了。

  这一明白过来,结在心中的冰天雪地顿时化作漫天杏花烟雨,寂寂、静静、茫茫地落了下来。

  然而,春寒依旧料峭啊!

  我的泪,什么时候竟悄悄的流了满脸。

  懂了,也醒了。

  醒来,我正坐在梦中的火车上,那节早已踏上了的火车。

5. 瑞士日内瓦景点图片

1、日内瓦属于瑞士,瑞士是永久中立国,很多国际性问题各国都愿意放在一个中立国家讨论解决,所以选择日内瓦。

2、在一战结束后,列强为了维持世界和平,成立了一个国际组织叫国际联盟,和现在的联合国其实一个性质。国际联盟的所在地就是日内瓦,因此日内瓦留下了很多国际会议的场所。现在虽然联合国在纽约,但各国还是喜欢在日内瓦举行国际会议。

3、联合国的办事处在日内瓦,还有好几个联合国下属的专门委员会设在日内瓦,他们举行国际会议会就近在日内瓦召开。

4、日内瓦本身就是一个旅游风景区,在风景区举行国际会议,各国政要官员可以光明正大的公费旅游。

6. 日内瓦湖图片

佛子岭水库。

佛子岭水库建于1952年,是新中国成立之初治理淮河的第一个骨干工程,也是淮河流域第一座水电站,有“新中国第一坝”、“亚洲第一坝”等美誉。除了实际功用之外,绝美的风景,绝佳的环境都让这里成为夏日避暑的极佳之选。

水库四周青山如黛,树木葱茏,风光旖旎。大坝如长龙卧波,横跨于河水之上,与不远处的大桥遥相呼应。雄伟的大坝与秀丽的山水,人工的奇迹与大自然的雕琢共同打造出让人心旷神怡的湖光山色。

7. 日内瓦美景

日内瓦是瑞士著名的旅游城市。

1、日内瓦(Geneva),位于日内瓦湖西南角,是瑞士 邦的第二大城市,也是一个世界著名的联合国城市。湖上大喷泉是日内瓦的象征,日内瓦湖光山色四季皆具吸引力,同时也是世界各国际机构云集的国际化城市。日内瓦以其深厚的人道主义传统、多彩多姿的文化活动、重大的会议和展览会、令人垂涎的美食、清新的市郊风景及众多的游览项目和体育设施而著称于世。日内瓦也是世界钟表之都,钟表业与银行业成为日内瓦的两大经济支柱。

2、作为世界著名的国际化都市,日内瓦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国际联盟的总部就设立在此。日内瓦在国际上享有的高知名度主要得益于这些国际组织或办事处,包括红十字会总部、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等。在2016年的世界最佳居住城市评选中日内瓦高据全球第二位。

8. 日内瓦特色

(1)奶制品

瑞士有13个地区性奶制品行业协会,大大小小的奶制品生产企业有近60000个,每年所产牛奶有近半数以上用于加工成除奶酪外的各类食品。著名的奶制品生产企业有Emmi、Toni等公司。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瑞士奶酪,瑞士人将其视为瑞士象征之一。瑞士最早的奶酪作坊于1815年诞生在图恩(Thun)。每年瑞士有半数左右的奶酪制品出口到国外,风味独特的瑞士“奶酪火锅”(Fondue)更是名闻天下的桌上佳肴。瑞士奶酪的著名名牌有Emmentaler、Gruyere、Sbrinz及Appenzeller等。

(2)巧克力

巧克力生产技术并非为瑞士人首创,但没有瑞士人不断的发明研究,今天的巧克力恐怕仍然是象过去一样坚硬发苦的。1819年,瑞士第一家巧克力生产厂在维威建立;1875年,瑞士首先发明了牛奶巧克力;1879年,可溶巧克力及加干果的巧克力又在瑞士问世。直到今天,瑞士的巧克力生产企业仍然保持着推陈出新的良好传统。

除雀巢、Lindt等综合性食品生产企业外,瑞士著名的巧克力专业生产企业有Chocolat Frey、Alprose Chocolat、Halba等。

(3)葡萄酒

在瑞士餐馆就餐时,总会有热情的招待推荐您饮用瑞士葡萄酒,您可能真的会挑花了眼,因为可供选择的太多了。瑞士人一向认为本地的葡萄酒是最好的,因此瑞士所产葡萄酒绝大多部分供应本国市场,年产量120万千升中只有1%出口到国外。

法语区是瑞士最著名的葡萄酒产地,共有11000公顷葡萄园,占瑞士葡萄种植总面积的75%,其中有一半集中在瓦莱州。意大利语区的葡萄品种大多来自于法国波尔多地区,其产品出口比重较大。当然,德语区在苏黎世及图尔高州地区也有一些著名的葡萄酒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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