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每年一次大修水渠,是什么感觉?

朋友,您好。这个问题,又一次勾起了老胡子对那一段岁月的回忆。那么,它是一种什么样感觉呢?香的?甜的?苦的?涩的……老胡子想,应该什么都有吧。

下面,跟着老胡子的回忆,您细细体味一下:

老胡子记得,农村每年大修水渠,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老胡子还小。村里每年冬天,就是冬闲的时候,都要组织社员修水渠,其实,不光修水渠,还有“砸水库”,“砸”字,是胶东土话,就是“修”的意思。还有,不光组织村里社员在本村干,还服从乡里调度,去其他的村子打支援。总之,那时候的修渠,每一个冬季,都有一场活动,都是一场会战。

一想到这,老胡子心绪难平......

那一年,老胡子大概五岁吧。老胡子的大姐初中毕业第一年,一天,大姐从外面回家,高兴地告诉父亲,说:“爸,我主动报名修水渠了。”父亲一听,吼了一声,朝着大姐的屁股就是一笤帚旮瘩,然后,逼着大姐,非要叫她去改回来。啥改回来呢?原来,前几天,队长已经告诉父亲,准备叫大姐到林业队了。那时候,村里有各种组织,林业队、养猪场、粉房和砖瓦厂……相比较,林业队还是个很不错的地方,轻松,自在,不管咋说,也算是一门手艺活儿……然而,父亲不管怎么发火,大姐就是犟...... 老胡子对修水渠的的记忆,就从这时候开始了——大姐中午渠上吃,到了傍晚才回家。每天回家,大姐都会给老胡子捎回好吃的:一块馒头、一块饼子,有时候,还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塑料纸,抖索着,翻了好几层才打开,总会露出几块肉来……肉很小,但都是白的,一咬,呀,那个香啊,一下子窜到肚子最里边了……

“农村每年修一次水渠,”老胡子讲到这,你可能笑话:“你老胡子难道就记住了这些吃的?”

唉,哪呢,老胡子实在是讲不下去了……那,好吧,老胡子还是讲吧。 当然,老胡子记住的并不只是吃。后来,一次,老胡子和小伙伴到山上玩,这才看到了社员们修水渠的一幕:有推车土的,有挖沟的,有砌墙的,有拉线的……胶东的冬季里,有时候并不是很冷,加上大力,男人们竟然有很多半光着膀子,浑身的汗还不停地冒……大姐就混杂在一群男人中间,在往一块洼地的沟渠旁边推土:满满的两偏篓(胶东小推车两侧盛土的长形荆条篓子),大姐年纪小,身体单薄,推一步,车子一歪抖,她赶紧用力压住,又继续推……我叫了一声:“姐——姐——”她一分神,车子一歪,一车土全倒在地上了……

写到这,老胡子热泪盈眶……

其实,多少年后,老胡子才知道,大姐辞了林业队,每年主动着去修水渠,原来是为了补贴家用。大姐不单给老胡子捎回来好吃的。老胡子还有一个二姐、三姐和哥哥。一家人只靠父母的工分根本不够。那时候,男人一天的工分,是10分;女人挣8分。大姐一开始修水渠,推起小车还费力,后来,最多的时候,竟然拿到了12分……

唉,那年头,修水渠啊……

朋友,您已经咋出啥感觉了吧?

多谢邀请!河岗乡柳何湾村老农民诸葛明说:“那时,县乡冬季每年都大修水渠!我当时产生这三种感觉’;具体情况如下......

A,首先是一种新鲜感觉;

因为什么呢?因为全国人民都晓得,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去干农业命脉的活,大修水渠,能不新鲜吗!

B,其二是一种负重的感觉;

因为这是一项光荣而沉重的责任,我当时心里仿佛压上了一块巨石;在修水渠的前几个月,乡里都JIJI协调这件事,从动员民工到JIJI储备后勤保障,从大修水 的用量到RENZHENDI一丝不苟协调全乡的车辆;

C,其三我感到这是一种光荣的使命感

(1)因为保证农业的水利就等于保障了农业的丰收

(2)农业从水利渠的蓄水、保水、提水、供水、输水、用水、管水到排涝泽水、弄地下水,防污水等都是巨大而系统的社会工程;

(3)农业灌溉既是巨大的社会工程,又是系统的民生工程;农民常说:水灾年年有,水患不留情;

(4)水渠从蓄水坑到拦河修坝到担水机房到抽水井站都是系统工程;

(5)沟渠的连接配套水流量由多到少,水流量由大到小,水流面积由宽到窄小,水流量由快到慢,水流的时间由先到后等都应该有一套系统工程;

(6)更况且水渠里水流的变化不受气候与天气的制约与控制,只有年年不忘修渠,不忘兴修水利,才能让水渠里的水跟随农民的志愿流淌,有条件的灌溉农田,确保农民农业的大丰收!

各位网友朋友,你们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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