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杨东遗址

前杨东遗址

东明4千多年前这里很繁华 如今仅剩下遗址!

这是位于山东省东明县陆圈镇杨楼村北约一千米左右的窦堌堆遗址。你别看它今天处在豫东平原突兀的田野间,其貌不扬。从数次的考古发掘来看,这里大约4000多年以前,原是一处繁华之所。就是到了秦汉时期,它依然是一个隆重的焦点所在。只是经过岁月的沧海桑田后,它最终成了一处黄土堆。过去的繁华和故事,统统被掩埋在了地下。

菏泽地区在上古时期原是中华文明的中心地带,那时候我们的母亲河就经常的泛滥了。远古先民们,为了更好的繁衍生息于是选择了筑丘而居。说白了就是找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居住,以避免黄河泛滥后家园被毁,财产遭受损失。于是数千年后,这些众多聚居的土堆有的保存了下来就是今天散落在菏泽地区的众多堌堆遗址。

堌堆在鲁西南方言中有土丘之意。目前,菏泽已知的堌堆遗址有151处。窦堌堆便是其中的一处。远远的看去,窦堌堆像是一口锅倒扣在了大地上。我个人见解为,上苍对生民之恩赐,是一种吉祥之兆。寓意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1977年,窦堌堆遗址被东明县政府定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992年,被山东省人民政府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今天看到的庙宇建筑皆为现代建筑,为当地崇信佛教的居士和善男信女们捐资所建。镶嵌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画像的屏风墙和新修的红色庙堂相映成趣,好一番乡土格调。如同两个巨人一样屹立在豫东平原最安静的一角,为世人带来福报。

我们今天看到的窦堌堆面积大约三亩左右,地势高度也不过一人高。地面上的建筑也普通如民居一样。而在四千多年以前,它的繁华程度肯定远胜于今天。岁月的轮转,和农业的推挤,窦堌堆越来越小是一种必然。堌堆的斜坡处,尚有一些未完全收获的地瓜秧散落在那里。当然,对可用耕地的有效利用无可厚非。莫说人民无比赞同了,就是真有神佛也肯定不会反对。

窦堌堆处在一片麦田里,我去的时候冬麦已经发出了青芽了。这处古老的遗址,虽然没有高大参天的古木,也没有历史气息浓厚的古建筑。但所有的往事和精彩都尘封在了地下,所谓知者不言,外虽不秀但内中有物。东明县地处鲁豫交界处,窦堌堆遗址对研究鲁豫两省龙山文化有很高的考古价值。

窦堌堆上有两处庙宇,左边的是最近几年新修建的,较为工整较新一些。右边的是几十年前的建筑,较为老旧一些。但无论新的还是旧的,都是一种信仰的寄托,都是对美好明天的祝福。

有人说,窦堌堆为什么不学青丘堌堆一样,建设几座豪华的庙宇然后举办盛大的庙会呢?我倒觉得不必要。青丘堌堆上的那个“豪华”大殿,是一个南方人投资兴建的。殊不知,大殿建设之时,也是地下文物流失之时。仅方圆近圈的居民聚集到一块儿,搞一个祭祀活动,唱一台传统的大戏就够了。远方的人如果稀罕,过去看看也可以。只是大兴土木,大搞特稿就失去了文化遗址的真正价值。乡土格调,才是它最后的特色。

山东菏泽堌堆遗址 三千年前先民生活图画展现

长期以来,位于山东省菏泽市的约百个堌堆文化遗址一直受到考古界的关注,尽管曾多次进行试掘,但规模均很小。2014年7月下旬,为配合菏泽市定陶县菏曹运河景观工程的建设,经国家文物局批准,我省首次对堌堆文化进行大规模发掘,并有了重要发现。

市政施工发现堌堆文化遗迹

据介绍,2013年冬天,菏泽市定陶有关方面计划拓宽菏曹运河河道并建设景观带,没想到在地下1—2米处,发现堌堆文化遗迹,这在之前几次的考古调查中,并未发现和登记。当地随后对这一发现进行上报。 今年春,经批准,山东省考古所、菏泽市历史文化与考古研究所、定陶县文物局联合派员调查,并对遗址周围进行钻探,确认是一处被“惊醒”的堌堆文化遗址。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经高出周围地面,供长达几千年的先民在此聚居、繁衍,只是在后来的历史变迁中,堌堆逐渐被历史的风尘埋于地下罢了。7月下旬,考古队入驻开始发掘。 该遗址位于定陶县县城西北,距离县城约4—5公里。位于该县仿山镇十里铺村北,因此被定名为十里铺北遗址。现场属于平原地貌,在平地之上偶尔会出现覆斗形大土丘的地形,被称之为堌堆。菏泽这些堌堆的高度一般在1—5米左右,原来曾高出地面较多,因为地势高不宜被洪水淹没,因此成为古人生活、聚居的场所。 考古发现,几千年来一直有人类先民在此居住。由于数千年来都有人类活动,逐步地抬升了堌堆的高度。据专家介绍,看似不起眼的堌堆从保留下来的人类文化遗迹来看,多数可达几千年。此次发掘的十里铺北遗址中,已发现从大汶口—龙山—岳石文化—商代—周代(以上均为遗址)—汉代(墓地)的先民活动遗址遗迹。

3000年前雄鹿体量超过牛犊

7月份考古发掘开始后,由省考古所联合菏泽、定陶方面组成的考古队,迄今共清理1000平方米的遗址。主要发现大汶口时期的一座灰坑,以及龙山、岳石、商代的灰坑和窖穴遗迹,出土陶器残片若干,以及少数的骨器、石器和蚌器;另有几座龙山和商代时期的小型墓葬,因为相隔年代久远,发现时仅余骨架。 其中一座商代陶窑的发现,是本次考古的一大收获。陶窑现存窑床尚有将近1米厚,直径1米多,从上往下看为圆形,推测原来属于竖穴式窑。窑壁上有一个圆形火口,它的四周有4个长条形火口。能分辨出窑床、火塘、操作间等结构设施,但未发现陶器,而窑室部分目前也看不到了。商代陶窑的发现预示这里当年曾为一处制陶区。与此同时,考古人员还发现十几个比较规整的圆形深坑,此区域当年应为储藏食物的窖穴区。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处商代动物坑内,考古人员发现一头鹿的遗骨,从骨骸看,此鹿活着时体形非常健硕,论个头甚至超出小牛犊。该鹿骨保存比较完整,鹿的头部位置残留有鹿角,显示是一头雄鹿。十里铺考古队领队高明奎介绍,在山东地区之前的考古发现中,完整出土鹿的骨骸比较少见。 考古中另外发现大量的陶器残片,来自龙山、岳石、商周等各个时期,其中有黑陶、灰陶、红陶等残片。另有一部分已经残损的石器,如石斧、石刀、磨石等。出土少量骨器,如骨锥、骨笄等;出土的蚌器则有蚌刀、蚌镰、蚌铲等。

古人早已实现了濒水而居

据考古队领队山东省历史考古研究所高明奎介绍,在此之前,国内考古部门尽管也曾对菏泽堌堆遗址做过试掘,但只是零星的,规模很小,这次是我省首次对堌堆文化进行大规模发掘,能够更加清晰地了解堌堆文化的面貌,其形成的过程和周围的古环境、古地貌。 通过考古,一幅幅3000—5000年前当地先民的生活图画徐徐展开。古人利用平原上一处处天然形成的堌堆,在上面搭建房子,建造窑场制作工具,生生不息。根据考古调查,在这些堌堆的周围,往往有古代河流流过,古人实现了濒水而居。除了收获大量的出土文物,在发掘中,考古人员还提取了多达几百口编织袋的土样,这些土样将在发掘之后的整理研究阶段,采取水冲和筛选等方式,提取其中大量的碳化植物颗粒、果实以及植物化石等,后者将帮助考古人员弄清当时的地理环境以及气候变迁等信息。 高明奎介绍,此次菏泽十里铺村北堌堆文化遗址的发掘,对研究华夏集团与东夷集团的交流乃至考古界关注的夷夏、夷商关系,也具有较为重要的意义。一般认为,岳石文化是继承东夷文化衣钵的东方土著文化,但在定陶十里铺村北遗址的发掘中,考古人员发现有岳石文化、商文化共存的现象。 比如在同处一个岳石文化灰坑中,既有岳石文化特征的陶器,也有呈现出商文化特征的陶器。从制作手法看,定陶堌堆遗址出土的陶器也明显区别于山东中东部龙山文化陶器的面貌,后者多为素面、磨光,前者则出现较多的方格纹、绳纹陶器装饰,具有明显的河南龙山文化特征,显示该地域处于华夏文明和东夷文化的交错融合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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