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老屋

谢家老屋

谢家老屋

位于利川市谋道镇龙水村。建于1920年,由时任四川雅安县令的谢明正修建,因其宅基原是一丘块大田而名“大田庄”。坐东朝西,占地1600平方米,建筑面积2200平方米。砖木结构,悬山瓦顶,主体前后两院。两院间设栏墙门垛,门亭隐于垛墙后。正屋阶檐石栏墙上楷书阴刻清进士谭龙章书朱子治家格言及其题跋。建筑后崖壁上楷书阴刻“大田庄”三个大字,字大一米见方。谢家老屋具有良好的建筑布局和空间形态,建筑内部雕饰精美图案,所饰书法工整,整栋建筑古朴大方,对于研究民居建筑具有较高的价值。

信息来源:湖北省文物局

客家老屋苏家围

苏家围风光。

来自网络

7月底,我们“重走客家迁徙古道”首发团一行抵达广东河源市。河源是岭南客家先民最早的涉足地,也是东江流域客家人聚居中心,有着2000多年客家文明史。河源的客家民居建筑风格和形式,在不同历史时期有着不同变化,有围龙屋、走马楼、四角楼等。

苏家围位于河源市东源县义合镇,距市区26公里,是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后裔居住地。一进苏家围,我们就看见一群鸡在草地上觅食,桥下有流水叮咚,河边有巨大的水车吱吱转,整个村子山水环绕。东江与久社河在苏家围南面交汇,一湾碧水点缀了客家原本刚性的建筑,使它平添了几分秀丽和灵气。村里两河四岸翠竹成荫,处处体现了苏东坡“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情怀。清澈平缓的江水,简朴陈旧的民居,根深叶茂的古榕,错落有致的稻田,摇曳多姿的翠竹,营造出平静、优雅的意境,让人感叹:难怪它有“南中国画里乡村”之誉!

苏家围不是客家常见的圆形围龙屋,而是明清特色方形府第式围屋。保存至今的18座古民居中,永思堂最古老,建于1481年,是为纪念苏家围八世祖苏东山而建,故又称东山苏公祠,是苏家围人举行祭祀、议事之地。堂屋主体为三幢,其形类似北方四合院。民居里摆放着许多古时用过的花轿、雕花床等物品。屋内卧室、厨房、大小厅堂及水井、猪圈、鸡窝、厕所、仓库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上百人甚至几百人都可同居一屋,令人叹为观止。永思堂里张贴着苏氏家谱,记载着苏氏宗族800多年的历史。100多张清嘉庆、道光年间的地契、房契,是苏家围人勤劳致富的历史见证;60多块官位、学位牌匾上闪现着客家人崇文重教的思想。

那些乡间小路边民居老墙上触目可及的“当年纪事”“当地纪事”“农耕纪事”,是苏家围人历史记忆的传承印迹,讲述着国家民族的沧桑巨变、乡间百姓的悲欢离合。还有那客家古老民居、农耕农事长廊等,都让我们体会了客家的纯朴与自然。看惯现代都市风光的我们,穿行在这古色古香的客家围屋,对其精巧结构、奇妙布局及淳朴乡情印象深刻。

苏家围现存5棵大榕树,均有1000多年树龄,其中最出名的是五显榕和鸳鸯榕。五显榕是当年苏天荣上岸看见的第一棵榕树。现在这里建有山歌台,客家妹子常在这对着悠悠东江水,高唱悠扬的山歌。游人至此,也可学着与客家妹子对唱,感受一下客家人借歌传情的美妙与浪漫。

东江水碧绿清澈,站在望江亭上放眼望去,两岸清幽,景色优美,令人陶醉。望着下游那大片芦苇,江风吹过,芦苇一起一伏,别有情趣。正是:江亭凭栏景醉眸,童戏江水翁打鱼,河滩两岸风光秀,草木飘香胜境幽。

​记忆里的老屋:衡东“许家新屋”

记忆里的老屋

记得儿时住过的老屋是有着几百年历史古建筑,名曰“许家新屋”。位于衡东县霞流镇梽木山村,它是赣派建筑,坐北朝南,占地面积数千平方米。从空中俯瞰,它像只大螃蟹,房屋似蟹身,槽门围墙及其两侧的杂屋像螯手。

▲图片来源网络

槽门前有屋门塘等三口串连在一起的水塘,它们成了“许家新屋”的人们清洗衣物的去处,也是孩童游水的好地方,更是灌溉田地的好水源。老屋西侧,则有水面更大、水位更深的清水圫塘为我们提供生活饮用水。它通过埋在塘坝下的高低不一的两个排水孔洞,进行自身水位调控及对屋门塘水量进行补充。

老屋房前屋后绿树成荫,菜园、田地相绕。特别是西北面的二十余棵苍老的古樟树绕着老屋,更衬托出了老屋的沧桑。古樟树的围度多在3米上下,要2-3个成人才能合抱,每棵树的遮荫面积都有几十平米。它们有的挺拔,高达二十米以上,是鸟儿的乐园;也有的匍匐着把树枝伸向水塘,成了男孩们天然的跳水平台。

▲图片来源网络

凡有客来,拾级而上,进入槽门。槽门宽高约二三米,门墙用青砖砌成,厚度达几十厘米,门框则用大条石砌筑,显得坚固沉稳。站在槽门向外望去,千亩良田尽收眼底。从槽门往里看,老屋正面外观形状呈“凹形”,由东西两侧的厢房及厅屋的先大幅度后小幅度的两次不均等、但对称的延伸,形成了凹形的向前向外错落递进的凸出形状。东西两侧两次延伸部位各相向对称开设了两张大门,木门和门槛石均经过精雕细刻,美观大方。由大块青砖砌成的正屋两侧的大墙墩子和东西凸出部位厅屋的大墙墩子,其宽度各有二十余米,高有十多米,墙面白里夹红,墙顶飞檐雕塑形状各异。这4面大墙墩子的矗立,凸显了老屋的高大壮观,远看“许家新屋”好不气派。

▲图片来源网络

老屋正面与槽门间有一块多边形平地,面积约有一个足球场大小,这里是大人们谈天说地交流思想情感的地方,也是各家各户晾晒衣物的场地,还是孩子们游戏玩耍的主阵地。从槽门踩着约2米宽,由大块土灰石板拼接,两侧镶嵌条石的石板路,走20余米就可进入正屋大厅。

正屋有三进。一进为大厅,大厅门庭看上去很宽大,形态简易而庄重;中正大门宽高约三四米,门板结实厚重,粗大的门槛石经能工巧匠雕琢而成。大厅面积有四五百平方米,建有戏台及阁楼。大厅内空高度在10米以上,青砖瓦屋全靠榫卯木结构的各式木梁支撑。起顶梁作用的是立于大厅中间和大、中厅之间的木板隔墙里面的各两个大廊柱,廊柱腰围1米以上。四大廊柱撑起两根南北向跨度20余米的横梁,横梁直径达50厘米。横梁上的榫卯木架支撑起大厅内最高的东西向的栋梁和屋顶的房梁。粗大的栋梁上面描有图案,藏有吉祥物品。大厅是族人开会议事的场所,也是红白喜事宴席之地。大厅雕梁画栋的制式和粗大结实的廊柱、横梁,衬托出厅堂的庄严与宏大。

▲图片来源网络

二进中厅设有天井,天井排水很畅,从未见过有堵塞或异味现象。大、中厅利用两大廊柱夹木板组成隔墙,几块可装卸的高大木门板,构成了大、中厅相连的通道

三进是小厅,俗称“神台屋”,是摆放祖宗牌位的地方,也是族里老人故去后,在人世间最后的停留之处。所以,小孩子大多对“神台屋”心有敬畏与恐惧。

正屋东西两侧建厢房(横屋)和大小不一的厅屋若干。厢房和厅屋以东西两侧修建的三条南北向、深长约50米的巷子相联相通。每条巷子建有约2米宽5-6米长的二三个长条形天井,用于排水、采光、通风和积肥。巷子与巷子间有规律地设有过道相连。

正屋后面,则修建了一条东西向巷子,一排厢房依巷而建。

厢房和厅屋结构多样、布局合理、方便实用。上百间的厢房、厅屋,为四五百族人提供了充足的生活歇息场所。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厢房大多建有阁楼,阁楼用几片明瓦或小窗采光,光线大都不够明亮。木楼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叫人好是担心,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行走。特别是春秋季节的夜晚,老鼠活动猖獗,它们打起架来叽叽的叫,上窜下跳,砸的楼板咚咚的响,有时还掀起满屋灰尘,的确让人有些胆怯害怕。

▲图片来源网络

据说当年老屋修建之时,在西北角还建有一个后花园,足见先人那时人兴财旺,实力非凡。

“许家新屋”, 已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拆除,未留存任何影相资料,谨以此文粗略记录,视为纪念。

许东华

2020年10月于湘潭

杨家的老屋

杨家的老屋

作者丨杨立宇 摄影丨韩健

杨家于明洪武年间由河北枣强迁来,是个有着六百多年岁的小村庄。在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村庄里,建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屋仍不在少数。

老屋都是土坯屋。家境好的,一盖就是五间,为三间套和两间套的组合。三间套的,长辈居住,两间套的,留给儿子成婚用。三间套两明一暗(或两外一里,即两明间一暗间),两明间一架梁,明间暗间之间为山墙,明间暗间相通,装门或挂门帘。两间套的一架梁,单独留门,与三间套不相通。家境差的,盖三间套,或设计五间套,夯好地基,将来逐步到位。老屋低矮,十层八层的青砖碱脚(砖砌,隔碱层),碱脚上一层一拃厚的碱草(多为麦秸,隔碱用),碱草上起坯。开窗比较低,窗普遍偏小,多格子窗,冬天糊毛头纸,八十年代后改为玻璃窗。旧式双扇门,后多改为卡门。梁和檩,多取自庭院栽种的树木,多为榆木。七檩居多,少数五檩,极少有九檩的。最靠北的那根为一檩,向南依次为二檩三檩四檩。村里有歌谣:一檩穷,二檩富,三檩开当铺,四檩大财主。意思是家燕在不同的檩上垒窝,寓示主家贫富的层次。这自然是玩笑话。燕子不像人势利,筑巢不择穷富,更不知人间穷富。但燕子识善恶,不进邪恶之家。邪恶之家,容不得人,更难容得下燕子。杨家这个小村庄,家家都住着一窝黑色的小精灵

三间套的老屋,两明间集卧室、厨房与客厅于一体。明间最靠里面的,是炕,多为大通炕,从南墙直到北墙。炕连着灶,盘的水平高的灶称“自来风”,不倒风,不炝烟。围着锅沿,一圈锅台,家人多围坐吃饭,当家男人坐在灶口,主内的女人挨着锅台坐在炕沿上。炕与灶的连接处,凸出一个台子,中空,朝锅的一面敞着,村人称为砂垃子,上面放油灯,火柴,里面远端一只空碗,碗里扣着舀汤勺。灶内侧墙的上方,钉有两根木橛,架起一块木板,村人称“搞盘”,放香炉之类的零碎物件。“搞盘”上方,贴一张灶王,对联有三种,一种是:二十三日上天去,五更一点下界来。另一种是:上天去多言好事,下界来广带金银。还有一种: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横批都是:一家之主。每逢过年,到大集上花几毛钱买一张,村人曰请,一年一换。一进门的地方就算作客厅吧!右手边或左手边靠着山墙,一张方桌,三个抽屉,上面盖着印花的塑料桌布。桌子上堆着暖瓶,茶筒,茶盘,茶盘内摆着茶壶,茶碗儿。年纪大的,将茶壶塞在一个葫芦瓢里,冬天瓢内塞一圈旧棉絮,茶壶上面盖一块旧毛巾。方桌内侧的墙上,贴几张年画,领袖像居多,多年不换。过年时,于方桌内侧的墙上挂起祖宗牌位,焚香,点起红烛,斟上热酒,摆上饭食,村人称请竺子,竺子即家堂。靠屋门的一侧,垒一饭橱,下面放瓮,盛四五担水,中间一层放碗放盘子,最上面放面盆菜盆干粮甸子(盛干粮的炊具,有䅍秆编的,也有塑料的)。筷子笼子挂在门后的墙上。油罐子挂在墙的高处,油垢经年累月厚厚一层。讲究的人家,在炕与灶之间搞一隔断,分出里外,把炕隐起来,外面不易看清里面,比较文明了。

里间就是储物间,放衣柜,放粮食,放杂物,十分混乱。南面墙接近屋檐处开有小窗,多是一个洞口,并不安窗,冬天用软草堵住防风,其他季节开着。光线暗淡,即使白天进去也得擦火柴,端灯,或打手电。通风差,潮湿,夏季常有浓浓的霉味。老鼠最喜欢这样的环境,在这里出没,磨牙,打洞,繁衍,糟蹋粮食。因为隐蔽,家里银元(有的很少)钱的就多存在这里,墙旮旯里,柜子里,箱子里,有的装进罐子,埋到地下。有时票子被老鼠咬碎,懊悔不已,又不能对外人说,胳膊折了揣在自己袖子里。讲究的人家,里屋安门,不讲究的,挂一门帘当门。有些年,我家里屋挂一粗布单,风一吹,布单向外鼓起,像有人从里面撑起要出来。傍晚正在灶前烧火,回头突然看见,以为有鬼,魂飞魄散地扔了火棍,逃到街上。

盖屋是个大工程。

村长给划好宅基后,得空就垫土。小车推,地排拉,族人集中突击,家人零星积累,把个屋基垫得高高的,下多大的雨也不怕。屋基垫起来,并不急于盖,四周拿起坝子,存上水,种两年棉花,把松软的土压实。吃饭先哈汤,盖屋先打夯。吃过晚饭,一家八道,邻舍北家,一帮男人凑齐了,点上嘎子灯,拽起碌碡夯。一人指挥,众人抻纲,把个土里土气的夯歌唱起来:喔嚎——!嗨洋——!喔嚎那唻涟——!好哇——!喔嚎那唻涟——!嗨洋——!喔嚎那唻涟——!好——哇!提起那额子——!嗨——洋!咱就上西乡涟——!夯咹!打夯前,盖屋的砖早备好了,坯也在春上或秋后脱好了。脱坯也是个大工程。族里男女老少集体出动,男人们翻土,洇水,踩泥,砸泥,妇女孩子架兜子运泥,技术好的男劳力操作模子脱坯。坯脱好了,在河堤上晾晒三四天,起坯,两个一组,支在就地,丁字形继续晾晒。干透了,垒成垛,一组组,一字形。动工前几天往家运坯,牲口拉,人也拉。一切准备停当,看个日子开工。族里男女,亲戚六人,街坊邻居,能到场的都到场,一到场就挽起袖子干,搬砖搬坯的,砸橛铺钱的,挑水和泥的,拉锯使锛的,买菜割肉的,蒸干粮炒菜的,一个个虎虎生风脚不沾地,没一个闲人。墙垒到一人多高,抛坯接坯的,那活儿叫一个绝!地面上俩劳力,抬着一个坯,上下晃一晃,喊声一——二,“日”地一下甩上去。上面站着俩劳力,一哈腰,一伸手,稳稳地接住。一个坯多沉?二三十斤吧!平地上一个劳力搬运不算啥,俩劳力抬更不算啥,可甩到一人多高,半空中稳稳接住,不能不算啥。甭说站在一人多高的墙上接这么重的坯,就是空手探着脑袋往下瞅,腿要不发软也算本事。往上扔泥也是个技术活儿。地面上一个人,铲一锨泥,抡一下胳膊,划一道弧,往上就甩。墙上面的那一个,把锨一伸,稳稳地接住,往旁边一倒,把锨抽回来,紧接着又是一锨,上下配合得极为默契。这不像劳动,是耍杂技,耍的不是别的,是泥。上梁是盖屋的大事,鸣放鞭炮,发钱粮,撒糖果。铺好梁檩,檩上盖一层苇箔,苇箔上再盖秫秸箔,最上面盖泥,称为大泥。上了大泥,新屋落成。

盖屋是全族乃至全村的大事,亲戚朋友听说都来帮忙。吕剧《都愿意》演的就是这样的故事,有段唱十经经典:叫他大舅来铺线,叫他二舅来打夯。叫他姑父来和泥,叫他姨父垒大墙。他表嫂,年轻干净又利索,叫她来,帮俺烧火蒸干粮。俺亲家,是个木匠,会做门会做窗,能铺檩来能上梁,昨天给他捎了个信,说不定,现在已经到门上。

多么暖人的场景。

我家老屋盖于1976年。现在老屋是很逼仄了,可在当时是极敞亮的。几个街坊婶子常来我家做针线,她们不无羡慕地跟我母亲说:五嫂啊,这简直是大礼堂呢!老屋刚盖起来,就发生了唐山地震,杨家地动山摇,老屋受损,屋角裂缝,冬天寒风能钻进屋里。三十五年前,老屋换顶,连带着盖东屋和门楼。坯是在村北旺河堤上脱的,家族的男劳力悉数上阵。之后,起坯、晾坯、运坯,还是全族劳力一起上,那阵势壮观得让人振奋。动工后,院子里全是人,进进出出,吵吵嚷嚷,高一声低一声,比赶年集还热闹。姑父和姐夫是木匠,俩人都来了。他们拿着镐、锛、刨子、斧子,大锯小锯,在院子里一会儿一个人弓起身子劈木头,一会儿两人合作一高一低地拉大锯。姑父翘起左脚,抡起锛就往脚下劈,我一看见,心就揪起来,害怕一锛下去砍在他的脚腕子上。姑父、姐夫是亲戚,晚上吃饭得喝酒。姑父话很少,酒量也不大,只一会儿脸就涨得通红。如果天晚了,姑父干脆住在我家,天刚亮早就起来忙活。房哥壮得像牛,他和另一个小伙子从下面往上扔坯,玩一样轻松。要上梁了,六叔爬到顶上,察看一圈的墙起得平不平,指挥着大伙往上用绳吊梁吊檩。芸嫂子干啥都是干净麻利快,一直帮着母亲烧火做饭。现在看那么不起眼的土屋,当时却兴师动众,成为整个家族的大事儿。

盖屋搭墙娶媳妇,这都是天大的事儿,大家共同的事儿,今年这家,明年那家,一家一家赶着来。

这是那个时代亲人间的温度。

作者简介:杨立宇,七零后,史志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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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郝立霞

编辑:任晓娣 吕娟娟 茶醉 文姐

征稿要求:散文,小说,随笔等各类体裁,字数在300-2000字以内。投稿请先关注公众号/加主编微信。因编辑人员时间,精力有限,请作者自行校对。投稿需原创首发作品,文责自负。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