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

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

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位于东莞塘厦镇牛眠埔。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含永培书室遗址、福音堂、鼎和堂、张彩廷纪念碑、张声和夫妇墓。咸丰二年(1852年4月),洪仁从香港乔装成“算命先生”潜回内地,匿居东莞牛眠埔村友人张彩庭家,永培书屋担任塾师达一年之久.后复乔装离村,再度赴港.(事后,张彩廷也因掩护干王脱险有功,任,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简介,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东莞市牛眠埔洪仁玕避难遗迹旅游指南

民权双塔 | 牛牧岗的历史遗迹与传说

民权县城西北20.5公里处,有个古老的村庄叫牛牧岗。该村历史悠久,文化积淀厚重、源远流长。

牛牧岗村原属杞县,1928年划入民权县,属于人和区,1946年归克威县二区,1948年归秣坡乡,1956年归双塔乡,1958年归双塔人民公社,1983年复归双塔乡。

牛牧岗村名来历有二:一说,据《河南省民权县地名志》记载:相传,此处古有土岗,杂草丛生,野牛出没。隋朝中叶,一老农于此种瓜,用刺黄瓜制服野牛,代其耕田。后渐为村落,故曰“牛牧岗”。

另一说,则源于当地的民间传说。很多年前,这里有一个大寺院,寺院里住着一个老和尚。寺院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野草地。一年春天,一个南蛮子远道而来,发现寺院后边的草地里一头金牛混在牛群里吃青草。他惊喜不已,想上前擒拿金牛,却没有擒拿金牛的本领。于是,他先来到寺院大殿烧香求佛一番,之后,又到后殿与老和尚亲切攀谈起来。他对老和尚说,来年要出高价买一根寺院菜地里结的黄瓜。这瓜需从开花到结果整整一百天,少一天也不行。老和尚听后,也不问原委,就爽快地答应了那个南蛮子。

第二年春天,老和尚在寺院里种上几十株黄瓜,最后选了几株长势好的定了苗。黄瓜开花那天,他就用红绳在上面缠个记号。老和尚担心黄瓜长不好,一日三次去看黄瓜的长势。可让黄瓜长到一百天还真不容易,可惜只长到九十九天瓜秧就干枯了。那和尚见南蛮子不来买瓜,就索性把瓜摘下放到后殿里。第二天,那南蛮子却从南方来了。

那南蛮子来到寺院,见到老和尚就问黄瓜的事,老和尚拿了黄瓜对南蛮子说:“这根黄瓜足足长了一百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南蛮子接过黄瓜,赏了银钱,心满意足地离开寺院。过了寒露节,正是满地野草茂密的时候。那南蛮子又来到了这里。这次来,他没有进寺院见老和尚,而是在寺院周围转来转去,谁也不知道他在打啥主意。

一天,南蛮子正在寺院后面转悠,那头金牛又出现在牛群里吃草。南蛮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急忙用黄瓜朝金牛掷去,正中金牛一个牛角。牛角落地,金牛却箭一般窜进寺院不见了。南蛮子拾起牛角方知老和尚欺骗了他。他不住地连声叹息:“可惜这黄瓜只长了九十九天,若长满一百天,我定能得到这头金光闪闪的宝牛。”说毕,南蛮子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自从南蛮子走后,这头金牛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和尚很内疚,整日烧香拜佛向金牛忏悔罪过,并把寺院命名为“金牛寺”。后人为了纪念金牛,寺院前面的小村就命名为“牛牧岗”。

牛牧岗村北400米处属龙山文化遗址。遗址周围系黄河淤积的沙土平原。遗址上有东、西两个缓坡漫圆形土岗,高出地面2米。东西长100米,南北宽70米。东岗上曾有古庙,《民权县志》曰“云古寺”,为唐时兴建。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前有山门、大殿、东西廊房数十间,古碑数方,1942年经杨芳吾修岗楼、区公所,全部拆毁。现在东土岗保护较为完整。地面下0.8米有古砖墙基,表面有碎瓦片和古代陶片。西土岗被当地居民在缓坡取土挖一长方形深坑,据出土文物稽考,有仰韶时期黑白色陶片,龙山时期带有条纹的抹光黑陶片和素面抹光红陶片及夹砂粗陶片、石刀、石镰、石铲、骨、陶纺轮、陶网坠、鼎、深腹罐等器物20余件。另在牛牧岗村居民中征集到该遗址中出土的一件陶壶和一件带有二字铭文的陶满。上述文物对探索5000多年前龙山早期文化提供了珍贵的参考价值。

来源商丘

作者: 闫鹏亮 卢彦林

福利来啦!!

河南洛宁吴电智——难忘牛渠村千年遗存

洛宁县河底镇牛渠村是连昌川古老的村庄之一,座落在连昌河东岸,群峰缠绵,流水潺潺,山明水秀,风景美丽。村内早先古迹众多,文化底蕴浓厚,历经千年洗礼依然存有四处遗址。

中华文明的又一道曙光,疑似仰韶遗址:今年春节期间,“汉唐明月“孔治辉通过微信告诉洛宁姓氏研究会理事吴电智说,该村村民在山崖上取土垫地,在断崖上看到几孔深灰断面,内夹杂有彩红色小块,地上散落大小不等,厚薄不一,种类不同的各色陶器碎样。他初步判定那是一处仰韶文化时期的聚落遗址,距今约7000年至5000年。这一发现更激起吴电智的新奇,他想进一步明确仰韶文化时期的基本面貌。2月23日,洛宁疫情出现拐点,交通基本恢复,他相约爱好挚友“老骥”王军治临场查看。 这一疑似仰韶遗存在牛渠村西一里地,崇山脚下,延伸荒坡处。看样子是人为取土被挖掘机挖过,听村支书王合友说是取土垫地留下的断崖。崖高三丈左右,断崖下成一块亩余平地,去年已栽上几行杨树,树有三十公分粗细。通过对出土器物、周边土层进行分析研判,从其文化特征综合分析,经洛宁县文物局,渑池仰韶档案馆初步判定为一处仰韶文化时期的聚落遗址(距今约7000年至5000年),具有典型的地域特征。

秦朝时期的小娃街遗址:牛渠村东南,张坡斜人称“小娃街”。据村内老人传说,很早以前,张坡斜地是“小娃街",并兴起过集市。人们耕作时发现有瓦砾,碎砖。顺河走,偶尔见崖上有青石地基。初步断定,早先是村庄。《洛宁史话》介绍,牛渠村正对卧牛寨,说明卧牛寨正对面就是早先的牛渠村。老人传说、实地发现,资料记载,年代久远,四者吻合,联想应和秦朝有关。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幻想长寿,命徐福东海求仙,从全国各地征集童男童女。因此,黄河以北有了童子街,现在已成童子社区。黄河以南的崤山官道连昌川牛渠村,出了“小娃街”。徐福到东海仙岛,一去不返。历经沧桑,留下了“小娃街”遗址。人们幻想,去者成佛。为悼念亲人,相应就出现了“千佛寺”。(个人观点,有待各位学者讨论研究。有不妥,可通知删除》。

佛教圣地千佛寺:牛渠村千佛寺的建筑年代不详。初步估计,应是东汉时期。主要供奉佛祖释迦牟尼佛。千佛寺规模宏伟,总占地在五百亩以上。还有唐代和尚祖坟,石碑,石林占地七亩之大。四角佛塔,道场。从佛塔建筑形式看,年代久远。因早期佛塔为四角形,随后出现六角,八角佛塔。早期寺内有北周保定五年(公元565年)三兄弟造像碑,称千佛碑。现在寺内保存有数通修缮碑,目前仅剩“大圣殿"一座,风雨飘摇,急需翻修。

南崤官道土、石两桥: 读懂中国《研学洛阳》记载,出洛阳,沿洛水西行,进入昌谷,过雁翎关,西上秦陇,东下吴越,号称南崤道,也是秦楚孔道。古时洛阳至西安必经道。洛阳沿洛水北岸,三乡拐向西北,顺连昌川东,过雁翎关达陕州

牛渠村在连昌河东,必经土桥沟,石桥沟两桥。隋唐时期官私往来,多走南崤道。民国以前,土石两桥各有石碑一通记载。还有建筑房舍,1958年在石桥沟上面建水库,遗址中发现有一罐酱菜,色鲜味淳,依然可食用。最近发现散落村内一石残碑,察看有土桥石桥“北通山陕,南达荆江”记载。

大清光绪十三年二月朔日谷旦:流芳百代……我哉,村之东里许有土桥沟,以桥名其沟……斯桥面昌溪背岈壑,中有悬石,滴水溪流间注桥下,西傍村落,东与石桥相望,近……共由远,北通山峡,南达荆江,徒舆络绎,俨若衝衢,一旦倾圯,坦道也而坎窞……所不便补修,不可缓也。爰议,王君一琳等以作领袖,诸君慷慨不吝,并募合村……坚筑,尽心经营,不月成之,车堪并行,往来者咸乐荡平焉。夫桥成,僝功济人……之异日哉,谚速之良有以也。工竣嘱余作记不获辞,遂忘谫陋,书之石以誌。邑庠生:史逢辰撰文,王寅书丹功德主:生员王一琳、王克贤,化主:生员王克和、生员史逢辰等五十一人,石工:汤生贵。大清乾隆十九年岁次甲申復月谷旦备注:文中囗处,为碑残损缺字。文中……处,为碑残缺遗失所致。

今日重温历史,翻阅遗存,是重视历史,研究古文化的需要。能更好服务社会,为我们实现美丽乡村,文化乡村,铺好坚固的基石!

作者简介:吴电智,洛宁县河底镇牛渠村人,热衷于家族文化研究,现为洛宁县姓氏文化研究会理事。

考古新疆 | 世界第一缕煤火——新疆吉仁台沟口遗址用煤遗迹发掘记(上)

2018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的新疆尼勒克县吉仁台沟口遗址,以明确的考古证据回答了这些问题。作为这个项目的领队,我很高兴将这一重大发现的经过和我们对遗存的探索,分享给读者。

众所周知,煤炭是地球上蕴藏量最丰富、分布地域最广的矿物燃料,对于推动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发挥着巨大作用,是工业的“真正的粮食”。“中国是世界上最早发现并利用煤的国家”,这里最早是指战国至秦汉之际,而考古最新发现将人类用煤的历史上推了1000余年。那么煤最早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被人类所利用呢?它又是如何被发现、如何被确认的呢?

燃煤遗迹的发现

2015年6月,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组织考古队,开始了对伊犁尼勒克县吉仁台沟口墓地的考古发掘。墓地位于该县恰勒格尔村东约1公里的山谷中,喀什河从这里流出山谷,河岸北侧台地上零零散散分布着大小不一的若干古墓葬

吉仁台沟口遗址远眺

发掘工作顺利进行,一座座墓葬依照发掘程序被清理完毕。2个多月的时间里,考古队共计发掘墓葬70余座,既有距今3000多年前的青铜时代的屈肢葬,也有距今2500年左右的早期铁器时代的偏室墓,秦汉时期的中型土墩墓,还有隋唐时期的殉马墓等,墓葬类型多样,年代跨越近三千年,出土遗物一百余件。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喀什河沟口处的吉仁台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宝地,承载着伊犁河谷古代文明发展的印记。

考古队员对遗址进行三维扫描

时至8月的一天,考古队员在清理编号M49的一座墓葬时,突然有了惊喜的发现。首先,此墓葬为一座竖穴土坑墓,葬式为侧身屈肢(蜷曲状)。随葬品有1件陶器和1面铜镜。从葬式葬俗和随葬品判断,墓葬时代特征明显,是一座距今3000年左右的青铜时代晚期墓葬。对于考古人员来说,年代越早,未知领域越多,越有吸引力。

左图: 打破房址(F1)的墓葬(M49) 右图:房址F1出现的煤

紧接着,又有一个意外的惊喜,M49这座墓 “打破”了一座小型房址的地面,也就是说营建墓室下挖时把早期房子的地面破坏了。墓葬打破了房子居住地面,说明墓葬的年代晚于房址的年代,这是考古发掘过程中判断遗迹现象早晚关系的常识。对新疆地区汉代以前的遗存,以往我们发掘较多的主要是墓葬,遗址的发现和发掘相对较少,而遗址信息在研究古代社会方面价值巨大,可以填补众多研究空白。显然,我们发现了一处距今3000年以前的早期遗址,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其后的发掘也充分显示这是一处规模宏大且延续时间较长的聚落遗存。

更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座面积不大的房址内,竟然到处可见煤块、煤灰的堆积,说明煤炭的使用与房址同时期。这是什么情况?燃煤的利用不是最早出现在中原大地战国时期吗?这一发现无疑推翻了原有的认知,因为房址的年代初步判断至少在距今3000年以前。回忆当时的发现,发掘负责人王永强说道:“发现得很突然,清理房址内堆积,时不时出现黑色炭灰,是煤还是木炭,引起了大家的争论,一开始认为是木炭残留,未引起重视,但随着发掘面积的扩大,出现了明确可以判断的煤块、煤渣,这时才意识到一项重大的发现与我们不期而遇。”

大型房址灶及附近煤堆

房屋F23中发现的煤堆

远古时期,古人将煤炭看做是“天火劫烧之灰”,流传着天火把石头引着的传说。文献中煤被称为石涅、石炭、石墨、石薪、铁炭、乌金石、焦石等,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记“屈茨北而百里有山,夜则火光,昼日但烟,人取此山石炭,冶此山铁,恒充三十六国用。”这里明确记录了中国西北地区用煤冶铁的盛大场景,但此时与吉仁台沟口的煤火相去已千余年。

公众考古日,王永强介绍吉仁台的重要发现。

鉴于发现的重要意义,王永强出于职业敏感,立即将情况向考古所领导做了详细汇报。第二天,所长于志勇带队迅速赶赴工地,在确认发现的同时做了遗址后续发掘工作的计划和安排。随后,自治区文物局及时向国家文物局申请立项,由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主持,联合中国人民大学实施全面发掘,就此拉开了“第一缕煤火”考古发现的序幕。

燃煤遗迹的确认

在肯定了房址年代在3000年以前这一关键点之后,也就确定了这里是目前中国发现的人类最早的使用燃煤的地点。那么,这又给我们提出了更多的问题:为什么世界第一缕煤火在吉仁台沟口燃起?燃煤又是如何被吉仁台沟口人发现并利用的?早期的古人具体使用燃煤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使用规模有多大?他们对煤的开发及用途,到底是取暖、烧陶、抑或是冶炼铜、铁?使用燃煤持续了多长时间?这种利用手段是否扩散和传播?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们对遗址进行了全面精细的发掘。至2018年10月,对考古勘探显示有遗迹遗物的区域做了大面积清理,共计发掘房址37座,发现灶(火塘)、灰坑、冶炼遗迹、煤堆等200余座,采集遗物标本1千余件。在这里我们发现了目前伊犁地区年代最早、规模最大的以青铜时代晚期(距今3000——3600年)为主体的聚落遗址。

吉仁台沟口遗址东部房址区

燃煤遗迹作为遗址的一项重要发现,一直是我们最关注的问题。这一发现不仅吸引了考古学者的目光,同时也引起煤炭冶金等行业专家关注。北京科技大学冶金实验室主任李延祥教授,到工地参观考察;中国煤炭博物馆工作人员,赶赴工地提取煤炭标本;中国矿业大学煤炭资源与安全开采国家重点实验室梁汉东教授,致信询问相关情况;2018年8月,我们还邀请国内相关专家进行现场观摩,各类媒体也争相报道,一时间,尼勒克这个小县城也走出天山深谷,闻名于世。

北京科技大学教授李延祥在工地

房址内燃煤遗迹及灶

高台遗存煤灰、煤渣堆积

随着遗址的大规模发掘,我们发现,在所发掘的房址内,或多或少均存在燃煤的遗迹遗物,尤其是在灶的周围,煤灰、煤渣随处可见,甚至可以看到未燃烧或未燃尽的大块原煤。2019—2020年,在吉仁台沟口遗址发掘的高台遗存更是发现堆积厚达2米的红烧土,内含大量煤灰、煤渣。毫无疑问,煤炭的使用在吉仁台沟口人群已是相当普及,已经完全取代了以往取暖炊食的柴薪,广泛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当时人群甚至已经认识到煤炭的防潮、干燥功能,因为我们发现燃烧后的煤灰、煤渣没有倒出户外,而是层层铺撒在室内的地面上,就如中原地区汉代粮仓、个别墓葬底部发现铺有煤和煤渣,明显是起到隔水防潮或干燥之用。(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 阮秋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