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霍村寺庙遗址

张霍村寺庙遗址

【任县张霍宋庙遗址】文化遗址名。位于任县张霍村刘增奎家门前。1956年春,经省文物考古队发掘,出土汉白玉石像4座,黑色瓷罐、碗各1只。1981年被确认为宋庙遗址。系省文保单位。

酒泉寺庙遗址之吉祥寺和弥陀寺

吉祥寺弥陀寺

解放前,酒泉古城鼓楼附近有两座寺院,一座是鼓楼西北隅的吉祥寺,一座是鼓楼东南隅的弥陀寺。两座寺院内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古塔,民间有“两座古塔系卧牛城犄角”之说。

吉祥寺

吉祥寺白塔

吉祥寺又名大寺,寺不知创建于何年,《重修肃州新志》说:“吉祥寺,在肃城鼓楼西,俗名大寺。寺后有白塔高耸,相传建于汉武时,盖最古刹也。正统五年,太监刘永诚请于朝,敕赐额曰‘吉祥寺’,景泰七年继修。顺治初,回民土沦太、丁国栋叛乱寺毁,总督孟公乔芳遣副总戎齐升平之。顺治九年,天城游击郭良材重修,都司白锐有碑记事。康熙五十九年,卫守备、广陵曹锡铖并住持僧妙德募化,又修之。寺有常住田八十四亩,座落黄草坝三百户沟”云云。这里记述了继修、重修、又修的时间,又提及了创修的大致时间,当是“最古刹也”。又有无名氏遗文一纸,云:“万历庚辰伏复,酒泉吉祥寺工竣,将碑叙经营之巅末。早午,工者在碑傍食瓜已,入刹休息,继而去刊刻,则见碑上题诗三首,日:其一:‘佛宇留千尺,山深叶不黄。僧飞青玉杖,招客上天堂’。其二:‘杖竹游佛地,夕阳欲半天。龙官高嵌玉,飞栋护千年’。其三:‘山挂半天寺,林深云满山。叶飞西谷上,云午夕阳寒’。尾有‘环州道人’四字,字迹淡绿色,人相沿传是瓜皮所书,未知是否”。依此遗文,又可得知,在明代万历庚辰(1580年)对吉祥寺也曾修茸过,且有瓜皮书写之碑文。

吉祥寺岁月沧桑,多次被毁,经历了“继修、 重修、又修”,得以保存面世。吉祥寺后之古塔,因系土建,不易为炬所毁,后世维修或重修,总能保持其原貌或部分规式,以至世代留传下来。古塔外表用纸筋白灰粉饰,故在州志中称为白塔。此塔一直屹立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依其所遗风貌,所谓“相传建于汉武时”,固不可信,但也非明、清遗物,创建时间,大可上推至距今一千多年以前的北朝时期。古塔建筑在夯土台上,形制可分塔座(须眉,四级)、覆钵(周有倒置外凸莲瓣)、塔柱(园形四级)、塔颈(八面、四级,每级四龛,各级佛龛交错出现)、塔盖(木质,八角,悬风铃)、塔顶(黄铜铸造,形似宝葫芦)等九个部分组成。因塔身倾斜过甚,危及安全,于1964年拆除,佛龛内出有宋、元明、清各代铜佛和模制。

弥陀寺

弥陀寺砖塔

弥陀寺座落在鼓楼东南隅。州志云:“弥陀寺,俗呼为姑姑寺,又名僧尼寺、卧佛寺,建于明朝天顺年间(1457—1464年), 嘉靖时火焚二次,僧尼焚死者十一人,殿舍煨尽,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重修。寺后有一古塔,传说‘恐红水河水涨淹城,故建此塔以镇之’”。清顺治十二年、康熙十六年和六十一年再修。新中国成立后,被公布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对彩塑卧佛和十八罗汉采取了隔离保护措施。但在上世纪“文革”中被当作“四旧”连同殿宇全部拆毁。

寺院及古塔均有照片,存于酒泉市博物馆

何端中根据《酒泉史话》《酒泉名胜古迹》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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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沟遗址和洪岭寺遗址:散落先行区境内的商周文明

文物名片

01、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张沟遗址

张沟遗址位于济南新旧动能转先行区孙耿街道张沟村东北70米处,遗址地标暴露部分南北长49米,东西宽47米,面积约2303平方米。遗址上覆盖着黑土,四周长满了松树,遗址北部还有一排30米左右的杨树。远远望去十分优美壮观,当地人称为“冢子”。20世纪70年代,当地村民在此挖出一个秦代灰陶鼎。1979年,考古人员又在此发掘出商周时期的陶器标本多件,青铜剑一件。

2013年12月,张沟遗址被济南市政府公布为第四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02、市级文物保护单位——洪岭寺遗址

洪岭寺遗址位于济南新旧动能转换先行区太平街道东坡涯子村东北约300米处,现存高台,东西长50米,南北宽40米,高出地面1~2米。从遗址中发掘出土的文物标本有灰陶、褐陶2种陶器及红陶鬲足、鬲口沿,还有石刀残片、骨匕残片等。据考古学家分析,洪岭寺遗址属商周文化遗址,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价值。据记载,早年此处有洪岭寺,后被烧毁。

2013年12月,洪岭寺遗址被济南市政府公布为第四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01、遗址有“传说”

01、“张沟遗址”传说

张沟遗址位于孙耿街道办事处张沟村东北70米处的一个高地,当地村民称之为“冢子”。由于其年代久远,经过代代相传,这里便被赋予了“神秘”的“民间色彩”。

张沟遗址和邝冢遗址一样,因为历史感、年代感而被当地百姓添加上了很多“神秘色彩”。这些没有经过历史考证的传说就这样靠着口耳相传一代又一代的传了下去......

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去每逢三月初三人们都会来张沟遗址这里赶庙会。高跷队、玩旱船、烧纸烧香的男女老少有很多,非常热闹,特别是逢年过节来冢子上玩的人也特别多。此外,当地百姓传言,此地“神通广大”能驱散“来历不明的阴晦之物”,此冢子还能助百姓“心想事成”。于是,这里便成了人们祈福还愿的地方。

后来,随着人们思想意识的提高,加上土地整改,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少,此地周边也被百姓用来种田。除了遗址仅存的高台,其余四周都已是茂盛的庄稼地。直到文革结束后几年,考古人员来此挖掘,因其出土文物才被再次重视起来。

02、“洪岭寺”传说

位于先行区太平街道东坡村东北约230米处的洪岭寺遗址被当地百姓称为坡涯子冢子,(东坡村与西坡村本是一个自然村,村名就叫坡涯子)。这处流传到现在并不起眼的田间高地同样有着民间口耳相传的“神奇故事”。

据当地百姓相传:当年洪岭寺遗址这里有一座寺庙——洪岭寺,香火旺盛,附近十里八庄的善男信女常来此祈福还愿,庙里的僧人也是越聚越多。到了后来,人们发觉很多年轻的女子来寺院烧香拜佛后却不见了踪影,于是便报告了官府。

官府接到报案后,当即派兵包围了洪岭寺。经过搜查,很快找到了那些失踪的女子。原来这些女子都被僧人绑架在寺内,并关押起来。查明真相后,官府大怒,处决了为非作恶的首犯,并烧毁了寺院并强令其他僧人还俗。从此,这个寺院变成了一堆瓦砾。

由于年代久远,史料匮乏,该传闻是否真实已无从考证。但是中国历史上曾有几次大规模的灭佛运动,其中最近的一次是五代时期的后周朝,后周一朝,兴起于951年,960年灭国,包括现今山东在内的黄河中下游地区在那个时代都属于后周,后周的第二个皇帝周世宗柴荣执政时,曾在后周朝范围内大举灭佛。据《旧五代史》记载,所谓世宗灭佛确切地说是限佛,并不是全部拆毁寺庙、强令所有僧尼还俗,而是拆除了一部分,保留了一部分,对普通人出家做僧尼规定了详细的条件。目的是减少寺院僧尼的不断增多对社会生产发展的日益阻碍。因此,洪岭寺也极有可能是在这次灭佛运动中被销毁的。不管洪岭寺最后消失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该寺庙曾经香火旺盛后,又致倾颓应是一种事实。

《旧五代史》

无论是张沟遗址传说还是洪岭寺遗址传说,归根结底还是“传说”,没有历史可以考证,它的流传靠的是百姓的代代传承。如果说传说是虚无缥缈的彩云,那么遍布眼前的古老遗址,则是可以震撼人心的历史见证。遗址里发掘出土的文物则印证了历史,也为后人认识历史提供了重要的实证资料。

02、遗址有“文物”

01、“张沟遗址”出土文物

19世纪六七十年代,考古专家来先行区孙耿街道办事处张沟村进行过2次考察,村内组织了8人对遗址进行挖掘,挖出了2米宽、3米长、2米深的大壕。经过现场考察,发掘出土了青铜器剑、陶器、陶瓷碗、陶瓷罐、陶瓷片、香炉等文物,现已存入原济阳县文化馆。除此之外还有古老的大青砖块,长60公分,宽30公分,上边带有花纹,很是精致。经专家评估,此遗址属于商周文化遗址。

张沟遗址出土的陶罐

02、“洪岭寺遗址”出土文物

中国成立后,文物部门对洪岭寺遗址进行了探沟挖掘,出土了大量文物。根据出土的文物分析,洪岭寺遗址属商周文化遗址,距今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当时挖掘出土的文物有灰陶、褐陶两种陶器,以及红陶鬲足、鬲口沿;另外还有石刀残片、骨匕残片等。

洪岭寺遗址出土的陶片

洪岭寺遗址出土的陶片

现如今的洪岭寺遗址

考古专家对两处遗址发掘出土的文物进行了评估研判,将遗址历史追溯到距今三千多年的商周时期。发掘出土的文物让我们认识了不一样的张沟村和坡涯子村,也让我们感受到这两处遗址的“悠久历史”。

03、遗址有“历史”

01、遗址“溯源”

无论是张沟遗址还是洪岭寺遗址,据考古专家分析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可以将遗址追溯到商周时期。遥想三千多年前,这里就居住着“繁衍生息”的人类,就已经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三千多年前,这里就开始了早期的“人类文明”......试想,三千多年前的商周时期,这里也是一片繁忙,一片欣欣向荣,一片生生不息。

现如今这两处并不起眼的“遗址”,曾是古老文明的发源地,也曾是商周时期文化的重要代表,更是人类发展足迹不可逾越的重要部分。

时至今日,这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繁华与壮观,但其现存的高台和围挡圈起的高地依旧诉说着曾经“博大精深”的千古文明,而考古人员在此发掘出土的文物更是曾经“辉煌”的历史实证。周边被三千年风雨洗涤的黄土地,见证了三千年历史的起起落落,目睹了这古老文明由盛转衰再到后人发掘的整个历程。三千年沧桑巨变,不变的是古老文明的延续,不变的是曾经辉煌的历史,不变的是一代一代黄河北岸人民的初心和坚守,不变的是人们对商周文化的敬仰和对那个时期的新奇和热爱。

02、“走进”古老的商周文化

商周时期(约公元前1600—公元前256年),古通常分为商朝(约公元前1600—约前1046年)、西周(约前1046—前771年)、东周(前770—前256年)三个时期。商周考古是中国考古学的一个重要阶段。商周时期出现了比较完善的文字制度,进入了文明的历史时期。创造了灿烂夺目的青铜文化(最为著名的是司母戊鼎),并进而完成了由青铜时代向早期铁器时代的转变。

司母戊鼎

《左传.桓公十一年》:"师克在和,不在众。商周之不敌,君之所闻也。"后用"商周"比喻两者难以匹敌。由此可知,商周时期包含了两个朝代即:商朝和周朝。商朝是原夏之诸侯国商部落首领商汤率诸侯国于鸣条之战灭夏帝国后建立。经历17代31王,末代君王商纣王于牧野之战被周武王击败而亡,周武王建立西周,定都镐京。公元前770年(周平王元年),平王东迁,定都雒邑(成周),此后周朝的这段时期称为东周。其中东周时期又称“春秋战国”,分为“春秋”及“战国”两部分。

商汤画像

周武王画像

文字——金文

商周时期使用的文字是金文。商朝又称殷、殷商(约前17世纪—约前11世纪)是中国第一个有直接的同时期的文字记载的王朝。

政治制度

商王朝建立了一套比较完整的国家机构。中央分设管理政务的卿事寮和主持祭祀的太史寮二大机构。地方用侯、邦伯加强各地的统治,还有大批宫廷侍卫。同时商朝王室还掌握有大批武器和军队,贵族还设立了残酷的刑法和监狱。另外,还使用宗教观念来巩固其统治地位,商王甚至自称是“上天”在人间的代表(即“天子”的观念),把神权和王权结合起来。

武器配备

商朝军队的武器装具,据考古发掘和甲骨文记载,主要有战车、弓、箭、戈、矛、刀、斧、钺、干盾、矢镞、头盔、甲胄等,其中戈、矛、刀、斧、矢镞、头盔等是用青铜铸造的。河南安阳侯家庄1004号商王陵墓内有大量武器出土,其中有70捆矛,每捆10个,说明商朝对于武器的存放可能有一定的制度。

科学发展

天文:商代日历已经有大小月之分,规定三百六十六天为一个周期,并用年终置闺来调整朔望月和回归年的长度。商代甲骨文中有多次日食、月食和新星的记录。

数学:商代甲骨文中有大至三万的数字,明确的十进制制,奇数、偶数和倍数的概念,有了初步的计算能力。

光学:商代出土的微凸面镜,能在较小的镜面上照出整个人面。

关于商周文化的历史知识还有很多,我们能展示的也仅是这伟大古老文明的一星半点。但张沟遗址和洪岭寺遗址属于商周文化遗址的事实却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不是考古人员的伟大发现,我们是万万不曾想到这片茂密的庄稼地属于曾经辉煌的商周时期。这两处没有生命的遗址,却是真切的历史见证者和参与者,它们用自己的“执守”“保护”着历史,“保护”着沉睡在地下的商周文明。

04、遗址有“情感”

无论是张沟遗址还是洪岭寺遗址,渐渐远去地是历史的年代感,逐渐淡化地是民间代代流传的“遗址故事”,但百姓对这些遗址的敬重之情却丝毫没有缩减。

现如今,遗址四周都被大量农田包裹,但原址的方圆数里依旧被朴实的农家人用围栏挡了起来。站在高空俯瞰,这两处万亩良田里的“方框”格外“扎眼”,虽然都是绿色的植被包裹,却依旧能够层次分明的看出这两处隔离的区域,这是百姓对历史的敬畏,是百姓对历史的瞻仰,是百姓对历史的缅怀......

远眺洪岭寺遗址

黄河以北,450平方公里的先行区代管区,有着悠久的历史,璀璨的历史文化。境内的一座又一座遗址,是历史参与的痕迹,更是历史留给后人的宝贵财富。遗址在历史的长河中经过岁月的“洗涤”越发地沉淀下古老的墨迹,在黄河北这片万亩平原里熠熠生辉。

黄河北岸,我们的祖先以伟大的创造力、强大的生命力和巨大的凝聚力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历尽磨难,从远古走到现代,从蒙昧走向文明。现有的遗址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辉煌和繁华,历史的痕迹却依旧存在。三千多年来,先行区的百姓走过了一条不寻常的路,用勤劳和勇敢铸就了属于自己的文明。这两处散落在先行区境内的商周遗址,也见证着三千多年的历史巨变,像极了饱经风霜的“老人”,默默无闻的“守护”着自己的“儿女子孙”......

来源:乐活先行区

先民的村庄 | 汤村庙古文化遗址简史

小昆山西3公里的走马塘和华田泾交汇处北岸,几栋破旧的土房围绕着一个格格不入的石碑,毫不起眼的被掩藏在周围的田地和树影之中。

但当你走进一瞧,那石碑上明明白白的刻着:上海文物保护单位,汤村庙古文化遗址。

这看上去不起眼的,荒芜萧索的,无人的“小村庄”,是5000年前,上海市先民就曾热切生活过的地方。

1962年,松江博物馆工作人员携带广富林采集的样品下乡进行文物宣传时,当地干部提供了汤村庙也有类似文物的线索。

随后,工作人员在汤村庙周围的稻田里发现类似陶片。

同年,上海市文管会派员调查,又在汤村庙附近的华田泾河岸断面上发现一座残古墓和黑衣灰陶器残件,并在附近采集到新石器时期的灰黑陶片、丁字形鼎足、石刀、石斧、石锛和石镞。

经过深入的考古发掘,确定最早的遗物大多属崧泽文化晚期。

大量农耕器具和生活用具为我们展开了史前先民的生活画面。

而其中出土的男女各2座墓葬,丰富的随葬品中,三角形单孔石犁(全国发现的最早的两件石犁之一)的出现,将先民在崧泽文化时期的农耕生活彻底具象化。

石犁不能单独使用,必须用犁床、犁架安装在一起。

考古发掘中未见犁床、犁架,估计它们用木头制造,属有机质,几千年的自然界侵蚀,早已腐朽无存。

考古学资料证明,原始农业最初就是用木、石、骨制作的耜、铲、锄为主,用以点播、松土为特点的锄耕农业。

石犁的出现,突破了以往锄耕缓慢的一点一穴或上下一个动作只能松一块土的作业模式,形成并掌握了连续不断的、数倍于前的、线状快速前行的深耕技术。

而犁的使用前面应有拉力,后面应有人扶持方向和深浅。

犁入土较深,崧泽时期是否使用了牛、马之类的畜力,目前没有直接的证据。

但水牛遗骸在六七千年的河姆渡文化中,上海6000多年的马家浜文化中都有出土,说明当时除用人力外,用牛拉犁的可能性已经存在。

我们大可以展开想象,在5000多年前,史前先民就吆喝着牛,催使它们拉犁耕地,将汗水和希望播种在小昆山镇的土地上。

曾有这么一个说法:“汤村庙是个古老的村庄。过去这里是一个热闹的集镇,有规模宏大的寺庙大殿,一共有1048间房子……”

这大概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汤村庙的老乡对初次进村的客人热情介绍的必要内容。

如此自豪的语气,精确的数字,促使客人情不自禁地、海阔天空地去遐想汤村庙那香火缭绕、车水马龙的过去。

然而,传说毕竟是传说,汤村庙的繁荣在史籍记载上似乎是个空白。

但古有“因井为市”一说。

汤村庙遗迹中曾发现崧泽文化时期的水井,井呈直简形,井壁留有芦苇印痕,并内有朽蚀的竹片和草木灰。

由此考证:古井系用芦苇作径,贴在井壁,再用竹片作纬,成圈状箍支撑井壁。

这组古井的发现,不但为研究我国早期水井的型制提供了重要实例,同时也证实了松泽时期的古人已摆脱了对自然水源的依赖,用自己的智慧为人类的生存创造更好的条件。

更生动地反映了自5000多年前起,汤村庙就是上海三泖地区的一处相当规模的“市井”。

而之后良渚文化时期至商周时期6万多平方米的遗存和分布面积更广的商周、战国、晋和宋代时期的遗存,进一步勾勒出了汤村庙古代繁荣的过去。

“1048间房子”的传说,看来也不完全是虚幻的影子。

1977年12月7日,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将此地列为古文化遗址保护地点。

如今汤村庙古文化遗址的部分史前文物在松江博物馆中展出。

也许在今人的眼中,祖先的生活工具是一堆堆难以辨别的残骸,是一具具笨拙的形态各异的石块、陶片工具。

但你仔细端详,用你的想象力去修复那漫长时光的侵袭和腐蚀。

那些印纹陶、陶纺轮、石锛、拓器、彩陶器上所记录的美好时光,就会静然无声地显露出来。

早在五六千年前的今天,它们曾伴随过劳动的号子,曾担负着一定的重任, 它们是这片土地的回忆和宝藏

汤村庙这个看上去小小的、普普通通的古遗址,曾孕育过小昆山人生产生活的脉动。

资料来源:

《小昆山镇志》

海地方志办公室

选自《云间考述》松江文献系列丛书

编辑:松江区融媒体中心小昆山镇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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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照片均来自小昆山实景拍摄

部分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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