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宪武墓

王宪武墓

王宪武(王家屏之父)墓,位于山阴县北周庄镇北周庄村南1千米。墓地东西长30米,南北宽400米,分布面积1.2万平方米。时代为明代。地面现存砖砌仿木结构建筑“纶褒堂”、“礼器库”。纶褒堂面宽五间进深三间,顶部为横向拱券,前檐明间辟石质拱形门洞,门两侧各辟石质拱形窗一个,门洞上方石雕匾额一方,-“纶褒堂”檐下四周砖雕斗栱54朵由南向北内树依次一字排列石碑5通,分别为明隆庆六年敕命碑、明万历七年敕命碑、明万历十年诰命碑、明万历十四年诰命碑、明泰昌六年赠诰碑。碑文记载王家屏官级从明隆庆六年的七品递升至明泰昌元年的一品,历次升迁后为父母加封爵位之事。碑全为青石质。“礼器库”面宽三间进深两间,顶部为横向拱券,前檐明间辟石质拱形门洞,门两侧各辟石质拱形窗一个,门洞上方石雕匾额一方,-“礼器库”檐下四周砖雕斗栱44朵,室内无遗存物件。墓地原存的封土均已夷平,据历史照片可知墓地曾设石羊、石马、石虎等,现已无存。该墓石碑于2001年被列入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武汉城区最隐匿帝王墓:历史王者埋于长江桥边,位置偏僻鲜有人知

武汉之大,大在城市规模,也大在人文底蕴,其城区不但现代风格的建筑比比皆是,也有很多隐藏在喧闹区间里的文化古迹,比如说在武汉长江大桥引桥侧面山坡处就有一座英雄墓。这座墓埋葬的是历史上的一代王者,他在600多年前曾是元末农民起义先锋,后建立大汉政权,自立为帝,但之后在与朱元璋争夺天下的时候兵败而死,凄凉落葬,一直到今天,墓葬知名度都非常低,这个人就是陈友谅,这座墓葬就是陈友谅墓

一代历史王者埋于长江之畔600多年。陈友谅是活跃在元末农民起义队伍中的佼佼者,早年参加由徐寿辉领导的红巾军,属于半路出家,但这个人颇有能力,很快战功卓绝,升为元帅。大权在握后的陈友谅不积极对外,将矛头伸向了红巾军内部,玩弄权术,铲除异己,虽然自立为帝,但因不得人心,最终在和朱元璋的决战中兵败被杀。陈友谅死后遗体由部下运到武昌,葬在蛇山南麓,他的大汉政权也在随后终结,陈友谅的墓便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陈友谅墓葬从一开始就因为局势变得鲜有人知,朱元璋建明王朝后据说还曾亲临,写了羞辱的文字,但这都是野史记载,无法确定确有其事。然而,成王败寇是不变的历史规律,明王朝建立后,这个曾经的对手肯定不被待见,陈友谅的墓葬逐渐荒废,基本上无人来往,等于荒废。这就一直到了1912年,当时的民国政府才开始第一次修缮该墓;建国后的1956年,武汉市人民政府又进行了第二次修缮;再到了1981年,政府有关部门进行了第三次修缮,重新建立了碑刻等建筑,600多年历史的陈友谅墓重新变得有生机。

闹中取静的偏僻之地连本地人都很少知道。陈友谅墓的位置在蛇山,这是600多年前的位置。如今,武汉城市发展飞速,变化之大,可谓沧海桑田,尤其是长江大桥边上的地理环境,因为大桥的修建变化非常大,摧毁和重建的建筑也很多,但为了保护古迹,还是尽可能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陈友谅墓就是其中一处避免了重迁的古迹,但因为大桥的属性,使得墓葬划分在了引桥侧面,加上众多植被掩映,附近又是行人绝少踏足之地,所以基本上很少有人知道这座墓葬的存在。

闹中取静是陈友谅墓环境的真实写照,实际上,这座墓葬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规格”,至少在封建王朝亡国之君队伍里还是不错的。墓葬正面首先需要经过16级台阶,然后是正面的牌坊,上书“江汉先英”,再进入就是墓体,旁边还有相关纪念碑文。整个墓葬面积较为宽阔,坡度较高,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仍然显得质朴一片,但如果不是刻意前来,非常容易忽略它的存在。

相对于城市的热闹,墓葬处显得偏僻静谧,平时很少有人前来,但这里又无时不刻显得非常热闹。中国2000多年的封建王朝,诞生过的王者不计其数,相关文化故事也非常绵长生动。历史是文字的记载,也是文字的教科书,参观文化遗迹,感受历史的深度和厚度,将能指引我们更好向前去。

武汉蛮王之墓成“垃圾站”?珍贵文物为何成这样?

蛮王之墓,即蛮王冢,就位于武汉洪山区。不过,很多人并不知道它的存在,即便它早被列为了文物保护单位。笔者也是最近才知道它的存在,所以独自来探访了一下。

下了公交车,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令人吃惊的是,蛮王之墓并不是想象中的“文物”的样子,而是像个“垃圾站”。一辆小卡车和一辆小三轮停在墓前,里面装满了废弃物,令人不适。

随后来了几个公民,陆续把车上的废弃物,挑到蛮王墓地里边一间小屋旁边,然后进行称重等事宜。

看得出,这里是他们储存废品的地方。也许,他们的是真的生活不易,没有地方储存废品,可是在一个墓地旁边这样,真的好吗?

蛮王之墓虽然很少有人来,但它仍是武汉市文物部门的重点保护对象。所以,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至少让它看起来干净、整洁,让它得以更好地存续下去呢?

离开的时候,拍了一张现场的照片,真的满是凄凉,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重点文物保护对象。不知道全国各地还有多少这样类似的文物?最后真的要沦为“垃圾站”吗?

另外,据当地人讲,“蛮王冢”墓原本是三冢并列的。西边的一冢,在解放初被居民取砖挖掉了;中间一冢,则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挖;如今剩下的,是东边的一冢。所以,这是非常珍贵的。如果这一冢被毁,那就什么都不剩了。而且蛮王的坟墓,是蛮族在广袤的江汉平原上生活的见证,如果它都论为了“垃圾站”,那将是多么可笑的事啊!

所以,让大家知道它现如今的境况,然后一起重视文物、保护文物,是非常有必要的。大家觉得是不是呢?

甘肃武威吐谷浑王族墓葬群重大项目又有新进展

12月14日,国家文物局召开“考古中国”重大项目重要进展工作会,本次会议介绍了陕西西安江村大墓、河南洛阳正平坊遗址、甘肃武威吐谷浑墓葬群三个汉唐考古项目的进展情况和学术意义,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陈国科在线介绍了武威天祝吐谷浑王族墓葬群的基本情况、学术成果和发掘意义。

武威地区位于河西走廊东部,自古以来,一直是少数民族活动和文化交流的重要区域。境内主要的考古学文化有马家窑、半山、马厂、西城驿、齐家、沙井等。太初四年,汉朝初置武威郡。东晋十六国时期张轨、吕光、秃发乌孤、沮渠蒙逊,先后建立的前凉、后凉、南凉、北凉,以及唐初李轨的大凉,都曾在武威建都。自四世纪至十世纪,吐谷浑也曾在这里有过长时间的活动。

陈国科介绍,自1915年弘化公主墓志发现以来,武威南山地区已有多座吐谷浑王族墓葬及墓志被发现,主要集中在青咀湾、喇嘛湾一带。墓志记载归葬地多为“阳晖谷”,所以这一区域也被称为“阳晖谷陵区”。这也是2019年之前,大家对武威南山吐谷浑王族墓葬群的整体认识。

2019年9月,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天祝县祁连镇、岔山村的慕容智墓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出土文物800余件组。其中墓志一合(一方墓志) 。因其重要性,武威南山吐谷浑王族墓葬群考古被国家文物局纳入“考古中国”项目。

“在甲胄修复专家白荣金老先生指导下,我们对铁铠甲进行了清理复原。已完成了胄和披膊的清理,大致掌握了铠甲的基本形制。和吉林大学合作,开展了体质人类学研究,并对慕容智人像进行了复原。实验室清理的同时,我们联合多家单位,开展了文物保护工作。目前已修复陶质彩绘文物92件,金银器30件(套),壁画16平方米。已完成纺织品回潮揭展94件,清洗23件,平整20件,修复12件。已修复木漆器149件。”陈国科说。

慕容智墓志表明,慕容智为慕容诺曷钵第三子,墓志里首次提及“大可汗陵”。根据慕容智墓的位置,及墓志记载来看,我们推测,在武威南山地区,吐谷浑王族,除了“阳晖谷陵区”之外,还存在着一个“大可汗陵区”。他的位置应该就在慕容智墓的周边区域。为了寻找大可汗陵,2020年我们在武威南山地区,开展了调查、勘探工作。调查面积约400平方千米。确认了吐谷浑墓葬共计23座。墓葬依次分布于青咀湾,喇嘛湾,马场滩—长岭,岔山村,这4个区域。

为了继续解决大可汗陵的相关问题,2021年,省考古研究所对介于位于青咀湾、喇嘛与湾岔山村之间的长岭—马场滩墓群中的长岭M1、马场滩M1和M2进行了发掘。三座墓葬均位于祁连镇马场滩村,地处祁连山腹地,坐落在南北向的小山岗顶部,坐北朝南。三座墓葬都是带斜坡墓道的单室砖室墓,由墓道、甬道、封门、照墙、墓室几部分组成。三座墓葬出土有金属器、彩绘陶器、漆木器残件等,共290余件。其中马场滩M2出土墓志一合。马场滩M2墓主人“冯翊郡太夫人党氏”,下葬的时间为开元二十七年,即公元739年。据墓志记载,结合文献记载,初步判断该处为吐谷浑蓬子部首领蓬子氏的家族墓地

关于此次发掘的重要意义,陈国科说:“一是通过发掘,我们获取了一珍贵文物。直观呈现了吐谷浑与唐的交往,交流,与交融。揭示了吐谷浑民族融入中原文明体系的史实。二是通过发掘,我们进一步认识了吐谷浑王族的丧葬习俗。三是通过考古调查与发掘,初步廓清了武威南山吐谷浑王族墓葬群的基本布局。”

省文物局局长马玉萍认为,该考古项目以武威地区唐代吐谷浑王族墓葬群为主要研究对象,通过系统的考古调查、发掘、文物保护和研究工作,力图厘清该墓群的分布范围、墓葬数量、墓葬特征及葬制葬俗,进一步提高对该墓群文化内涵的认识。为推动武威地区吐谷浑王族大遗址群的可持续发展和文物保护利用提供关键基础;为古代丝绸之路历史文化研究提供新的方向。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提供文化保障;为“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提供学术支撑。

兰州日报社全媒体记者 华静 文/图/视频

文物图片由甘肃省文物局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