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山遗址

鞍山遗址

鞍山遗址位于顺昌县元坑镇新虚村,时代为青铜时代。鞍山遗址被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鞍山遗址,鞍山遗址简介,鞍山遗址-南平市顺昌县鞍山遗址旅游指南

『浙·绍兴』鞍山龙窑遗址

鞍山龙窑遗址

年代:三国

保护等级:浙江文物保护单位

拍摄时间:2020年10月

《鞍山往事》(40)---明长城遗址

鞍山往事

anshan wangshi

鞍山交通广播诚意巨献《鞍山往事》栏目

爱鞍山,就来聆听《鞍山往事》

说起长城,您一定会说,那不是在北京吗?其实不然,我们鞍山也有长城,说起鞍山长城,我们得首先了解一下明长城

明长城,又称“明边墙”,东起鸭绿江,西至祁连山,全长12790华里,真可谓名符其实的“万里长城”。明代建国后,极其重视北方防务,为抵御鞑靼、瓦刺和女真等北方少数民族的侵扰,从明洪武元年及公元1368年始建长城,直至明万历,前后经过200多年。为了更有效地进行防御,明朝又将一万二千多里的长城分段管理,沿长城设置了辽东、蓟州、宣府、大同山西榆林宁夏固原甘肃等九镇,史称“九边”。辽东长城便是明万里长城的九边之一,隶辽东镇所辖。

(辽河平原明长城走向分布图)

辽东长城建于明正统七年及公元1442年,历时三十九年,直到明成化十七年及公元1481年完成。西从绥中县境内的铁场堡吾名口起向东北延伸,经绥中兴城、锦西、锦县北行,又经义县大凌河,到阜新清河门,自此向东、沿阜新与北镇两县的交界线,延伸黑山白厂门;再向北折转向东南,经台安盘山,由三岔河过辽河,进入海城;从此沿辽河东岸北上,经过辽阳沈阳铁岭开原昌图,然后从开原东北之威远堡再折向南,过铁岭东境到抚顺;从抚顺转向东南,经本溪清河城到新宾二道关后又向南去,再次进入本溪,并由本溪碱厂堡继续向南行到凤城,并沿凤城、宽甸两县交界直达丹东市东北的虎山南鸭绿江畔。可见辽东长城迂回曲折,其走向从地图上看呈东高西低的“凹”字形,全长1960华里。

长城的筑造材料是就地取材,可分为土墙、石墙、石垛墙、山险墙、劈山城、榨木墙、木板墙等数种。为加强防守,沿线共筑有边堡98座、墩台846个。当时驻守官兵95369人,驻军的边堡,大者多达500多人,小者驻军40多人。在这2000余里的辽东长城线上十里一堡,五里一台,雄关漫道,隘口林立烽火台、墩台、嘹望台星罗棋布,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它是明代东北部边疆的重要屏障,对保卫明代京师起着重大作用。

东明长城按其地理位置和修筑年代可分为三部分,即辽西长城、辽河流域长城、辽东东部长城。

鞍山境内的明辽东长城就是辽河流域长城。

辽河流域长城又称河套长城,所经之地大多是平原河流,从广宁今北镇,镇静堡起到开原镇北关止,长达700余华里,是辽东长城三段中修筑最早的,始建于明永乐年间。这段长城其形亦呈内凹,其行经地点是广宁镇静堡起,经北镇、黑山、台安、盘山、海城、辽阳、沈阳、铁岭、开原。

辽东长城鞍山境内的走向,史料记载不详。1980年春季开始,鞍山文物普查队进行了近三年的实地考察,确认了两道明代辽东边墙遗迹:一条称之为“外边墙”,一条称之“内边墙”,其总长约200余华里。“内边墙”从镇宁堡今辽宁黑山县西南坨山子经台安县桑林镇蒋坨子村西北入境,向东南经新四台子、富家、高力房、韭菜台过三岔河,进入海城境内;再沿辽河东岸北上,经牛庄、望台、开河城、新台子出境进入辽阳唐马寨。“外边墙”是从台安县新四台子入境,经富家、新华农场,折向西南进入盘山境内,再由盘山的西宁堡过二岔河进入海城后与内边墙相接。

鞍山境内明长城的建筑,采取就地取材,均为土筑。多数地段随辽河走势构建,因年久失修,故尔面目全非,遗迹难寻。更有些地方辽河改道,冲毁遗迹,没入河底,今已踪迹皆无。只有个别地段,距河套较远,但其建筑早已坍塌,如今或成为农田,或是乡间土路,不过仍可辨其遗迹。从普查情况看,遗迹较多的是辽东长城附设的墩台。墩台大致分为三类:一是边台,即修在长城边上的烽火台,二是修在内地的腹里台,三是修筑驿路两侧的称之为路台。三种类型的墩台相结合,形成一套完整的传烽通讯设施,这是边塞报警信号,遇有敌情,昼则点火生烟,夜则明火,把信号一直传到目的地为止。每台驻守军士若干,他们除执行报警任务外,并就地屯田。台周围设日常生活住所,由于后来移民增多,遂依台耕种谋生,久之演化出众多的以台命名的村落,如宋三台子、九台子等。鞍山地区及海城、台安一带各类墩台遗迹早已名存实亡。据不完全统计,鞍山境内地名带有“城”字者15个、“堡”字者175个、“台”字者100多个、“铺”字者7个。其中最高墩台当属“鞍山墩”,据《大明辽东地理山川图》记载,今东鞍山顶原有明代墩台之设,曰“鞍山墩”,可惜因开矿山,墩台早无痕迹。

辽宁省博物馆藏明彩绘真迹《九边图》记载,即1949年4月发现于沈阳故宫翔凤阁,系清初宫庭内府所藏“屏风档案”的一种。全图发现时,分别裱糊在一个大屏风上,计十二屏幅。从图上后加注满文可知,此图系明清兴亡之际,由后金从明廷镇守辽东边臣手中截获。

(图为明长城遗址

综上所述,诸边堡,虽已坍塌,但遗址尚存。多为砖石砌筑,方圆1公里左右,屯兵400至500人,下属墩台多少不等。遗址内曾发现明代砖瓦及石臼、石杵、炮石、铁刀及辽金至明清时期的陶瓷残片等遗物。

公元1618年即明万历四十六年,努尔哈赤以“七大恨”为讨明檄文,挥师西进,向明廷发动了全面进攻。萨尔浒一役,明军号称47万,实际只有10万人左右,几乎全军覆灭,自此大明王朝开始逐步走向了灭亡之路。

1621年明天启元年2月,努尔哈赤再次西征,围沈阳、攻辽城及今辽阳,尽管明军奋力抵抗,但终因寡不敌众,辽沈二城相继失守,辽东总兵袁应泰自杀身亡。旋即,后金铁骑迅速攻占了辽河以东的海州耀州盖州、复州、金州等大小70余城,打开了辽东长城的缺口。

鞍山境内明长城,虽已湮没在岁月的尘封之中,让人无法一睹昔日之雄姿,然而,作为一种民族精神,却永远激励着世世代代的鞍山人。

节目编辑:琳 琳

节目录制:琳 琳

文字编辑:可 心

微信编辑:许 媛

资料提供: 张毓春

(版权所有,违者必究)

鞍山交通广播荣誉出品

鞍山交通广播

微信号:asjt995

节目调频:FM99.5 AM1458 节目时间:每周一、三、五 22:30

鞍山广播电视台

微信号:ASTVZX

重大发现!建平太平庄马鞍桥山遗址发掘现场,揭秘红山文化聚落址!

本文综合:辽沈晚报、中国新闻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视频来自:中国新闻网

原标题:《揭秘红山文化聚落址建平马鞍桥山遗址发掘现场》

马鞍桥山遗址现已清理房址8座、灰坑24个、沟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石器。

辽沈晚报、聊沈客户端记者 王琦 摄

每天“刮方”8小时 发掘5000年前人类生活遗迹

夜晚,石台沟村格外宁静,村部内却灯火通明,五名考古队员正在整理近一段时间的材料,在其西南方向不足1公里的山坡上,就是今年新启动的发掘项目马鞍桥山遗址。

3个多月前,辽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一支考古队就驻扎于此,对马鞍桥山遗址进行解剖性发掘,现已清理房址3座、灰坑15个、沟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器和石器,并且有典型的红山文化特征。

对此,省文物部门表示,马鞍桥山遗址是目前发现的紧邻牛河梁遗址的一处大型聚落址,这将填补牛河梁遗址考古未发掘聚落址的缺憾。日前,本报记者跟随考古队员进入发掘现场,揭开马鞍桥山遗址的神秘面纱。

4个月时间走遍建平

发现马鞍桥山遗址

立冬之后,天气转凉,受自然环境的影响,北方的考古发掘工作一般会在冬季来临前结束,马鞍桥山遗址是目前省内为数不多仍在进行考古发掘的项目。“现在我们的发掘工作也要接近尾声了。”历经3个多月的风吹日晒,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员樊圣英皮肤黝黑。

红山文化最初于上世纪初在内蒙古被发现并被命名,其最重要的考古发现则是辽宁朝阳的牛河梁遗址,红山文化成为我省最具特色的地域文化和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史前考古学文化。

去年,省文物部门进行了“大凌河中上游地区红山文化遗存考古调查”,樊圣英作为其中一员在奔波于朝阳市建平、凌源喀左地区,寻找着红山文化的蛛丝马迹。樊圣英说,仅走访建平县就大概用了4个月的时间,终于在建平县太平庄镇石台沟村六家村民组南约800米的一道小山梁上,当地俗称“马鞍桥山”,取得了重大发现。

据当地村民描述,石台沟村附近的农田中,大雨之后时常可以发现一些陶器碎片。樊圣英表示,根据经验大概确定一定的范围,通过实地走访确实发现农田中有石器、陶器碎片的踪迹。此前,牛河梁管理处的工作人员表示,红山文化遗址一般都位于小山丘上,多是向阳的一面,类似的经验,也可以让调查工作更有的放矢。

今年8月,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启动了对马鞍桥山遗址的发掘工作,目前,省文物部门将其定义为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的一处聚落址。

事实上,在牛河梁遗址区域内经过发掘的遗址多为墓葬遗存,仅在牛河梁第一地点发现大型的礼仪性建筑遗存如女神庙遗址,但并未对其进行全面的揭露,该遗址是目前发现的紧邻牛河梁遗址的一处大型聚落址,这将填补牛河梁遗址考古未发掘聚落址的缺憾。

马鞍桥山遗址的发现也将丰富牛河梁遗址群的内涵,有利于进一步深入研究牛河梁遗址的性质和功能,进而也为探讨红山文化社会的组织方式以及红山文化社会复杂化动力提供新线索。

考古生活条件艰苦

供水限量每天只有两桶

“发掘现场常驻的考古队员一共5个,包括我在内。”樊圣英是队中的现场负责人,驻扎在石台沟村,除了现场清理、照相、绘图,遗址考古队的发掘工作也离不开完备的后勤保障,樊圣英告诉记者,这就像过日子一样,需要有一套完整的生活系统。

中午11时30分许,一辆载满考古队员的越野吉普车从发掘现场缓缓驶入村部,从8月开始,樊圣英等人就租住于此,这里也就成为了考古队员的临时营地。

由于村部没有自来水,水源供应靠的是大型的塑料水桶,水桶底部有一个简易的开关,方便考古队员们使用,水源供应是限量的,每天只有两大桶水,会在午休时间进行补给。下山的考古队员们虽然裤子和鞋上满是尘土,但也只是洗洗手。

“村部今年刚刚翻新过,这里的条件可以说是很不错了。”樊圣英说,在从业15年的时间里,很多时候居住条件要比在石台沟艰苦得多。

进入村部内,东侧第二个小屋就是樊圣英的临时住处,进门处的柜子里放满了关于红山文化的书籍,东侧是一个单人的铁床,在窗边还有一张方桌,上面散落着笔记本电脑充电器,一台电暖器是屋子内唯一的取暖设施。

每天考古队员们往返于村部和发掘现场至少两个来回,室外作业最大的考验还是天气,发掘项目启动之初正值最炎热的夏季,“朝阳地区的温度比较高,最高时能达到38℃左右。”樊圣英说,夏季的时候,考古队员们就每天早开工一小时,晚上晚结束一小时,避开最炎热的时段,以防发生意外。

“对于这些我们早就习惯了,要是受不了的话,早就放弃不干了。”在樊圣英看来,这些早已成为他工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天8小时“刮方”

马鞍桥山位于老哈河东岸低山丘陵的山坡台地上,简单休整之后,下午1时许,考古队员们向山上进发,路程不远,但需要走一条山路,表面坑洼不平,仅能容纳一辆车通行,车辆行驶之处会卷起阵阵尘土。

考古现场已经用铁丝网进行了隔离,周边是种植玉米、高粱、谷物的农田。樊圣英介绍,马鞍桥山遗址经初步调查可知其分布面积约10万平方米,此次发掘面积仅有1000平方米,属于解剖性发掘。

目前,马鞍桥山遗址发掘部分已经被分为大大小小的探方,在考古发掘之前,考古工作者会使用专业仪器,按照经纬度,正南正北地将发掘区域分成网格,每个网格间留有约1米宽距离,方便现场工作人员在现场行走,这一过程业内成为“布方”。

樊圣英解释,不同探方内出土的文物会进行标注,“布方”过程方便文物的坐标确定,为还原遗址的各项数据打下基础。“布方”过程结束之后就是“开方”对探访内进行发掘,粗略的挖掘之后就是“刮方”。

“刮方”的过程及其枯燥,仅凭5名考古队员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还有很多当地的村民参与其中。工作人员最常使用的工具是手铲,这个工具类似于瓦匠使用的小铲子,以约5厘米的深度对探方内进行发掘,就像“刮”土一样,一层层地进行发掘。

每天上午4个小时,下午4个小时,“刮方”的工作不断地重复,“大部分时候都是等待,一铲下去能出现什么是不可预料的,有发现还是很兴奋的。”但更多时候他们还是机械地重复着挖掘动作。

房址内发现灰坑

今年27岁的李建霖来自建平县文物保护管理所,是考古队员中最年轻的一员,马鞍桥山也是他迄今为止参与过最大的发掘项目。当日下午,他正在发掘现场东北角的探方内对发掘出的陶器碎片进行清理。

这属于更细致的发掘工作,除了手铲之外,李建霖会用到另外两种考古发掘最常用的工具——刷子和竹签,为了保证文物的最原始状态,需要用竹签一点点剔出周围覆盖的泥土,再用刷子逐步清理。“这次的考古发掘跟着老师们也学习到了很多的东西,这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李建霖说。

樊圣英介绍,李建霖所在的探方内是一处房址,其内部可以看到建房所用的柱洞,还有一处灰坑,类似于现在的灶台,有使用火的痕迹。此外,在探方内还有一些骨骼残骸和贝壳,“很显然这里有人类生活的痕迹。”

除了积累的经验之外,现场发掘时可以通过土壤颜色的变化来发现遗迹,樊圣英解释说,土壤发生过扰动颜色就会变深,视觉上会有明显的区别。例如一些灰坑,有草木灰沉积,颜色会呈灰白色。在发掘现场,记者注意到灰坑附近的土壤明显比其他区域的土壤坚硬。

樊圣英表示,另有一些形式较小的房址,功能可能类似于仓房,其中还发现有部分人骨,很有可能是后迁入其中的,“这其中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只能靠发掘。”

考古是历史的一个分支学科,通过考古发掘复原过往的一些客观事实,然而客观事实究竟能够反映出什么样的想法和思想,还有待考古工作者的进一步研究,“我们在现场发掘其实就是收集各种信息的过程,全面丰富的信息为我们了解历史提供更多的佐证。”樊圣英说。

将用测绘科技揭示整个马鞍桥山遗址

目前,本年度的发掘工作已经接近尾声,马鞍桥山遗址现已清理房址8座、灰坑24个、沟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石器,其中陶器以夹砂黑陶为主,器形以筒形罐为主,泥质红陶钵次之。

樊圣英表示,目前发现的彩陶钵上面有彩绘的黑色的平行线纹,另外就是夹砂陶筒型罐上有刻画的之字纹,这些都是比较典型的红山纹饰。

天色渐晚,考古队员们乘车返回村部,在樊圣英居住房间的旁边就是陈列此次出土器物的仓库,散落的石器、骨骼碎片等都分装在不同的袋子中,标注清相关信息后摆放在储物篮里。

晚上,考古队员们除了收集整理相关材料,还会修复一些出土陶器,仓库中成列陶器大多呈筒形,或大或小,完整的相对较少,大部分都由考古队员拼接后,复原其外观。

破碎的陶器碎片如同一块块拼图,有些过于零碎拼接起来难度较大,“这项工作有时候也看状态,不太复杂的碎片,很快就可以拼好。”樊圣英也介绍了一些拼接复原的小窍门,以筒形器为例,先找到它的口或者是底,从两头拼起,再根据拼好位置的缺口寻找相应的碎片,可以大大降低工作难度。

樊圣英表示,这一批出土的文物年代至少在5000年以前,具体的年代还需要通过测年技术进行最终确认。

近两年半内,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把建平、喀左、凌源地区的红山文化遗址的分布基本摸清,经统计,截至目前,已发现了416处红山文化遗址。

“近期本年度的工作计划将会结束,为最大限度保护马鞍桥山遗址,我们还将对发掘的部分区域进行回填。”樊圣英说,相对整个马鞍桥山遗址来说,此次发掘远远不能充分地、全面地揭示整个遗址的分布情况,以及其与周边相邻遗址的关系,还需要文物部门借助先进的测绘科学技术手段来实现。

辽沈晚报、聊沈客户端记者 王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