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村安氏家族墓

安村安氏家族墓

安村安氏家族墓年代为明,位于冠县清泉街道办事处。2012年,安村安氏家族墓被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安村安氏家族墓,安村安氏家族墓简介,安村安氏家族墓-聊城市冠县安村安氏家族墓

西安香积寺村北发现十六国时期家族墓地

发掘区全景

香积寺村北十六国时期家族墓地位于陕西西安长安区,子午大道以西,香积寺村以北700米处,北距汉长安城17.7公里,地处高阳原东南部。2017年11月-2018年6月,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院配合基本建设,在项目用地范围内发掘了7座(编号M1-M7)十六国时期墓葬,获得了一批较为重要的考古资料。

此次发掘的7座古墓葬规模较大,排列有序,所有墓葬分为两排,其中1座位于北排中部偏西,其余6座位于南排,呈东西向“一”字排列。墓葬形制均为坐北朝南的斜坡墓道土洞墓,方向介于178°~185°之间。墓道全部为斜坡式,在其北、东、西三侧有多级台阶。甬道为长方形土洞式。7座墓葬按照墓室形制可分为三类。

M7墓葬全景

第一类,前后室土洞墓,之间无过洞连接,前室近方形,后室为长方形。此类墓葬仅1座,编号M7,是唯一一座位于北排的墓葬。墓道开口长13.8、宽2.2、北端深7.8米,其东、西、北三侧有两级二层台,第一级台宽0.4、高0.6米,第二级台宽0.2~0.25、高0.4米,台下墓道长13.3、宽1.4米,坡度30度。甬道为长方形土洞,长1.5、宽1.1、直壁高0.8、洞高1.1米。前室平面略呈正方形,四角攒尖顶,子母砖铺地,长2.6、宽2.3~2.6、直壁高1.8、顶高2.2米。后室平面呈长方形,拱顶已塌,子母砖铺地,长2.7、宽1.3、直壁高0.9米,顶高1.4米。该墓随葬器物集中于前室东南角和后室南部,绝大多数为陶器,其中前室东南角有陶盘1、陶勺1、陶耳杯1、陶磨2、陶井1、陶多子槅1、陶钵2、陶狗1、陶灶1、小陶盆1、小陶甑1件,西南部有陶俑1件。后室南部有大陶盆1、陶猪1、陶鸡2、陶鸭3件,另有铜弩机1件。该墓被盗严重,在前室中部发现1处直径约0.6米的圆形盗洞,直达墓底。墓室内未见葬具及人骨。

M1墓室

第二类,前后室土洞,之间以过洞连接,前后室均略呈正方形。此类墓葬共5座,编号M1~M3、M5、M6,现以M1为例进行说明。M1开口长27.8、宽3.4、北端深10.3米,其东、西、北三侧有两级二层台,第一级台宽0.5、高0.4米,第二级台宽0.5、高0.5米,台下墓道长26.8、宽1.2米。墓道底部斜坡南端较缓,约4~16.6度,在2.2米深处坡度突然加大,达到34.6度,内填未经夯打、疏松的五花土。甬道为长方形土洞,长2.3、宽0.87、直壁高0.9、洞高1.03米。甬道口有砖封门,条砖错缝平砌而成,略向墓道凸出,高1.2米。封门西部被一直径0.6米的圆形盗洞打破,仅余4层。前室平面略呈正方形,四角攒尖顶,东西两侧中部各有一小龛,均高于墓底0.5米。前室长2.6、宽2.7、直壁高1.5、顶高2.5米,西龛宽1.2、高0.65、进深0.82米,东龛宽1.2、高0.65、进深0.8米。过洞位于前后室之间,用以连接前后室,平面呈长方形,平顶,长2.2、宽0.84、高1.1米。后室平面亦略呈正方形,四角攒尖顶,长2.5、宽2.8、直壁高1.5、顶高2.5米,东西两侧中部也各有一小龛,均高于墓底0.5米,西龛宽1.2、高0.8、进深0.8米,东龛宽1.2、高0.8、进深0.85米。该墓葬具置于后室,东西并排放置南北向木棺2具,西棺长2、宽0.4-0.6米,东棺长2、宽0.4-0.5米。棺内人骨已朽成粉末状,但葬式可辨,均为仰身直肢葬,头向南。该墓因盗扰出土器物较少,其中前室东侧有陶罐2、铜环2、铜簪1、泡钉2件、铜钱6枚,后室西南角放置陶罐1件,西棺南端人骨下有铁镜1件,东棺中部人骨上有铜环1件。除封门处的盗洞外,前室正上方也有2个直径约0.5米的圆形盗洞,其中一个盗洞为近年盗洞,洞空,直达墓底。

M4墓室

第三类,单室土洞墓。此类墓葬仅1座,编号M4,位于南排中部略偏西。墓道开口长25.2、宽2.1、北端深9米,其东、西、北三侧原应有两级二层台,现有一级二层台,台宽0.45-0.9、高0.6米,台下墓道长24.3、宽1.2米。墓道南端底部斜坡较缓,约4.7~11.3度,在1.4米深处坡度加大,为22.8~32.7度,内填未经夯打、疏松的五花土。甬道为长方形土洞,长3.4、宽1.2、直壁高0.8、洞高1米。墓室平面略呈正方形,四角攒尖顶,长3、宽3.1、直壁高1.9、顶高3米。该墓保存较好,葬具为木棺,置于墓室西侧,已朽成灰迹,长2.1、宽0.8米,其下垫5块条砖,人骨葬式为仰身直肢葬,头向南。该墓随葬器物仅2件,墓室东部有陶罐1件,人骨腹部有铜器1件。

7座古墓葬虽然规模较大,但被盗严重,共出土器物64件(组),其中陶器45件(组),铜器12件,铁器6件,泥器1组,另有铜钱6枚。根据陶器组合可分为三组。

第一组:以日用明器类和家禽家畜俑类为主,1座,编号M7。该墓共出土器物22件,器类有庖厨类器物大陶盆、陶灶、小陶盆、小陶甑、陶盘、陶钵、陶勺、耳杯、陶井、陶磨、陶多子槅、男侍俑、陶猪、陶狗、陶鸡、铜弩机。

M3器物组合

M2器物组合

第二组:以日用明器类和牛车出行俑类为主,共2座,M2、M3。共出土器物23件(组)。器类有陶罐、陶仓、陶磨、陶碓、陶井、小陶盆、小陶甑、陶牛车、陶鞍马、女侍俑、男侍俑、陶猪、陶鸡、铁镜、铁削、铁尺等。

M3前室东北角器物出土情况

第三类:随葬陶器仅见陶罐、陶钵等日用明器,4座,M1、M4~M6。共出土器物19件(组),另有铜钱6枚。器类有陶罐、陶钵、铜环、铜簪、铜钱(五铢4枚,丰货2枚)、铁镜、铜印、铜镜、泥球等。

M5出土“奉车都尉”铜印

M5出土铜印拓片

M6出土铜镜拓片

M7器物组合

这批墓葬排列整齐,应为一处家族墓地。经考古勘探,周围未发现墙基、围沟等墓园附属设施,发掘时墓葬上方也没有发现封土。墓葬均未出土纪年器物或砖铭,其时代确定主要依靠墓葬形制和出土器物。从形制来看,这批墓葬与西安东郊田王晋墓咸阳文林小区墓地、咸阳中铁七局三处墓地、西安南郊草厂坡村北朝墓、西安长安韦曲M1和M2、西安航天城北朝墓等墓葬形制相近。从随葬品来看,M7所出陶灶、陶井、磨、多子槅、男侍俑、动物俑等,与洛阳地区西晋中晚期流行的器物组合相同,但器形已简化较多,因此,在西安地区这种墓葬的年代应更晚,当在西晋晚期至前赵、后赵左右;M1~M6出土的陶俑、陶牛车、陶鞍马、小口鼓腹罐等,特征比较明显,年代在前秦左右。值得注意的是M1出土有“丰货”铜钱,此类钱币为后赵石勒称赵王后所铸,关中地区的“丰货”钱当是后赵统治时期流入,与五铢并行,使用时间并不长,最迟可能延续到前秦时期。综上,香积寺村北这批墓葬最有可能的埋藏年代应当在西晋末年至前秦之间。关于该家族墓地的主人,M5出土的一枚“奉车都尉”铜印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线索。此次发掘的家族墓地虽然被盗严重,随葬品保存可能不完整,但依然是我们研究当时葬俗、葬制及家族墓地的珍贵资料。

(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院张小丽、郭昕)

现住安徽省宣城寻找湖北随州市徳安县何家店张氏家族

我老家湖北随州市.徳安县.何家店.姓张:是湖北下江南.现住安徽宣城市.现在也不知道.湖北老家张氏祠堂在何处.下江南后.听上辈说.家谱是.正.大.光.明.后面的就不清楚了。

徳安县是今天的安陆市.何家店.大致是今天何店镇,应该是何店镇一带张氏家族,望湖北省随州市.张家的知情人,分享转发,让知情人跟我联系:本人张明华.联 系 : 1 8 1 0 5 6 3 1 5

明清文安王氏家族的衍变与家风

文安古城历史悠久,文化璀璨,自古以来曾出现过许多英雄豪杰、忠臣义士、词人墨客等。至二十世纪上半叶,就当地的名门显族,文安城内仍有“纪、井、陈、王、东关里的郭,曹、牛、马、樊、西关外的葛”之说。尤其是,“纪、井、陈、王”四大家族更是家业兴旺,人才辈出,繁盛之势绵延达三、四百年。在明清两朝,这些家族不仅对当地的历史文化发展有较大的促进作用,而且影响波及至整个京畿地区及全国,其潜在的家风传习具有鲜明的特色。以下本文,仅以王氏家族为例进行粗疏地探讨,以就教于方家。

一、崇礼坊王氏家族的

脉系与传衍‍

文安“纪、井、陈、王”四家,从脉系传衍的角度说,最为确定明晰的是陈氏家族。此族在文安县的最早落脚地在大清河岸边的西码头村,在那里建有规模较大的家族祠堂、祖墓并藏有明清时期的族谱,其中的祠堂和族谱至今仍存在。后来,有一支遵诏令迁居至县城西关内。

较之陈氏家族,人们所说“纪、井、陈、王”四家之一的王氏 家族的脉系与传衍要模糊复杂得多。现在,在文安境内已难找到与此家族有着明确关联的故居、祠堂、祖墓与族(家)谱。已故文安地方史专家井桂林先生曾撰有《以史为鉴,惠及后人——文安城内四大家族轶事》一文,是一篇较早且较深入论述文安四大家族的力作。该文以为, 文安城内王氏家族的祖先于明洪武时奉诏内迁,开始安家于霸州信安镇。直到远祖王表时,因避寇之乱再徙文安县崇礼坊(今文安城内二村、四村)。井文述,文安王氏家族,自古以来就有家谱,只因明末兵火失落。后经九世孙慈、十一世孙廷柱、十二世孙行简三次再修才成现存家谱。据王氏家谱载:“相传始祖兄弟三人,霸州始祖讳聚,河间始祖讳众,文安始祖讳表。”其早期脉系传衍为:“一世王表,二世王能,三世王用、王贤、王诏、王诰,四世王伦、王仪、王楫、王相、王宗尧、王宗舜……”

崇礼坊王表一支,在民国《文安县志》可探溯到具有传衍关系、并具有一定功名或官位的约有20余人,前后共跨越八代,自明初的天顺年间一直延续到清代的康熙年间。

二、广陵里王氏家族的脉系与传衍

虽然上文对民国《文安县志》所载个别崇礼坊王姓人员,因看不出与王表一支的关系而被排除在外,但基本可以推测此脉系入清即已衰落下来,整个清朝近三百年的历史,民国《文安县志》载录出自崇礼坊的具有功名或官位的族人已是凤毛麟角,这与其他三家的影响直至清朝乾嘉时期还明显存在的情况大有不同。如果衰落了近三百年,这个家族还会被人们提起吗?可能会很小。那么,是否还另有其他曾繁盛一时的王姓家族呢?答案是肯定的。

王原一支在历史上影响较大的人物是清代初年的重臣王景祚。康熙年间李卫等监修的《畿辅通志》卷七十四《政事》中记:“王景祚,字迂叟,文安人。父守明以德行举乡饮大宾,景祚登顺治三年进士,授太原推官,累擢佥都御史、顺天府尹。清 慎亷介,历官三十年不异寒素。康熙七年河决文安,滨河地多不可耕,景祚疏请豁免,民赖其利,父子并祀乡贤。” 从此记可知,王景祚父名守明,以德行被举为乡饮大宾;王景祚为顺治三年(1646 )进士,历太原推官、佥都御史、顺天府尹等官,三十余年始终清慎亷介。徐世昌所撰《大清畿辅先哲传》第一卷《名臣传一》为王景祚设有专传,其开篇即说:“王景祚,字振公,号 迂叟,文安人。其五世祖,所谓王孝子原者也。”由此又可知,王景祚是王原的六世孙。

通过查考民国《文安县志》,还可以探溯从王原至王景祚及以下脉系传衍的部分情况。

综上所述,见于民国《文安县志》所载的广陵里王氏族人,自孝子王原至王景祚之孙王苞林,应不少于15人。人数虽然略少于崇礼坊一支,但影响所及,自明代初年直至清代的中叶,比 崇礼坊王氏家族的影响的时间要长得多,基本与文安纪、井、陈其他三家产生影响的时间重合。因此,明清两朝,文安城内四大家族的“王”,应该是指 广陵里王氏家族。

三、孝忠勤廉、好善知书

——广陵里王氏家族的优良家风‍

一个家族能够跨越两朝,在三、四百年间代有人出,应该不是偶然的。这其中肯定有一种潜在的精神品格在不断有利地维系和促进着,这实际就是人们常说的家风。其在广陵里王氏家族,呈现出以下几个方面的特色。

广陵里王氏家族基业的真正奠基者王原,首先是以“孝”而闻名遐迩的。在明正德年间,王珣以家贫役重而远走他乡。其子王原长大向母亲询问父亲的去处,被告诉以缘故。王原听后十分伤心,立志要将父亲找回。他先是在县城交通要道开设旅舍酒店,一遇远方来的客人就免费送给他们自己做的袜屦等物,并向他们讲述自己父亲的姓名和容貌,哀求他们如若遇到一定相告,但一直没有消息。娶妇仅一个月,他就辞别母亲和新婚妻子出家寻父,先是向西走至涿鹿境内,后又转而东行,穿越齐鲁之地,历时十余年,足迹踏遍大半个中国,最终在河南辉县带山的一个寺庙见到父亲。父亲以为“无颜复归故乡”,拒绝一同回家。王原牵衣痛哭不止,并发誓说:“父不归,儿只有死”。父为之感动,便与王原一起返乡,于家安度晚年。此事迹见载于《明史》卷二百九十七《列传第一百八十五》,康熙《畿辅通志》和民国《文安县志》分别载有李光地和纪常所撰专传,明人周楫的《西湖二集》和清人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两部小说集中都有长短不等的叙述。这样一种光耀史册的孝行,对这个家族产生的影响是广泛而深远的。如王原曾孙王应霖即大有王原之遗风,民国《文安县志》卷九载明末名臣孙承宗所撰《司寇王梦岩传》记:“犹奇家世孝友,而公为笃挚,怀赠公风木之憾,四十年如一日,于太恭人备极色养,岁时享祀省墓,躬申诚敬,至老弥殷。” 通过王原、王应霖这前后相隔二代人的孝行,能让人感受到此家族一种强烈精神的存在。

以上本文根据民国《文安县志》的记载及相关资料,对明清文安“纪、井、陈、王”四家之一的王氏 家族的脉系传衍进行了辨析和探溯,同时对这个家族的优良家风进行了概括与总结。因相关家谱等第一手资料的稀缺或失传,拙文可能尚有不少遗漏与失当之处。谨通过此文,希望能引起更多人关注地方文化资源,更高弘扬优秀文化传统,以构建更为进步而充满活力的新时代民族文化。

作者简介:许振东,南开大学文学博士、国家二级教授,现任廊坊师范学院《语文教学之友》杂志主编,为中国红楼梦学会会员、中国金瓶梅学会理事、中国文学地理学会理事、河北作家协会会员;兼任廊坊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曾任廊坊师范学院中文系副主任、文学院副院长、院长等职。主要研究明清文学与京津冀历史文化,在《社会科学》《南开学报》等著名刊物发表学术论文六十余篇,编著书籍10余部,代表著作有《明代京畿文人编年史》《明清小说的文学诠释与传播》等;先后被评为全国优秀教师、河北省高校教学名师、河北省“三三三”人才二层次人选、河北省高校百名优秀创新人才、廊坊市市管优秀专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