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锦堂记碑

昼锦堂记碑

昼锦堂记碑,原石为宋治平二年(1065年)刻立,但不知何时毁没。现存之碑系元初至元间重刻,且久埋地下。清顺治年间在彰德府鼓楼西出土,移立于府城东南营街的韩琦祠西庑内。

原石为宋治平二年(1065年)刻立,但不知何时毁没。现存之碑系元初至元间重刻,且久埋地下。清顺治年间在彰德府鼓楼西出土,移立于府城东南营街的韩琦祠西庑内。 碑由宋邵必篆额,欧阳修撰文,蔡襄书丹,世称“三绝碑”。碑高2.73米,宽1.21米,厚0.27米,碑文18行,每行39字,碑身下部已斑剥漫灭。

韩琦,安阳人,北宋名相,历经仁宗、英宗、神宗三朝。昼锦堂是韩琦出任相州知州时,在州署后园修建的一座堂舍,欧阳修所撰《昼锦堂记》乃传世之名篇。

碑阴还刻有司马光撰写的《北京韩魏公祠堂记》一文。原碑立于河北省大名县魏公祠,元时被人移刻于此碑碑阴,其书法与碑之正面如出一人之手。1963年列为河南省第一批文物保护单位。

《昼锦堂记》与《昼锦堂图》,你知道其中的故事吗

董其昌(公元1555-1636年),字玄宰,号思白、思翁,别号香光居士,华亭(在今上海松江)人。明万历十六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官至礼部尚书。董其昌富收藏,精鉴赏,书画艺术及绘画理论对清代影响很大。他的书法秀逸,自谓于率易中得秀色。他的山水画学董源、巨然、黄公望、倪瓒,不重写实,而追求笔墨趣味。古雅秀润成其主要特色,但柔媚有余,魄力不足。董其昌在明代画坛上是“华亭派”(即松江派)的代表人物。

在《汉书·项籍传》中,有“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之说。后“昼锦”即为显贵还故乡的意思。宋代仁宗时,宰相韩琦曾以武康军节度使知相州,因为相州是其故乡,故筑堂名“昼锦堂”。欧阳修曾为之作《昼锦堂记》。董其昌便以此绘出昼锦堂山景。这幅画构图匠心独具,意境平远开阔,远岫坡石,杂树丛生。在岸边树下绘一茅舍,可能即是韩琦的别墅。画作者摹古人笔法,又绘古人居读之处所,自是一幅怀古之作。

此图全幅不用墨线,无墨立骨(轮廓线),纯用颜色点染而成,浓淡相宜,层次分明。其设色相当讲究,主要以石青、石绿、赭石敷染勾勒,并用淡墨烘染,色彩明净沉着,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派青绿山水的秀润风光。其山石画法取法董源、黄公望,多平坡、矶头,用色笔作简单的披麻皴,使每快石头整体感很强,但又有凹有凸。唯矶头过多且圆,缺少变化,略显平淡。董其昌用他娴熟的笔法,秀润的设色,将一座山间幽居和溽暑交秋的景物,完美地表现了出来。画卷后面还附有他亲笔草书欧阳修的《昼锦堂记》,字体劲健,一气呵成,算得是一件书画合壁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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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頫 相州昼锦堂记

赵孟頫67岁作《相州昼锦堂记》卷,32.5x173.4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本幅书欧阳修《相州昼锦堂记》,结体谨飭内敛,笔墨遒劲秀发,通体气势畅旺,深受李北海影响。

欧阳修《相州昼锦堂记》原文: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

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一旦高车驷马,旗旄导前,而骑卒拥后,夹道之人,相与骈肩累迹,瞻望咨嗟;而所谓庸夫愚妇者,奔走骇汗,羞愧俯伏,以自悔罪于车尘马足之间。此一介之士,得志于当时,而意气之盛,昔人比之衣锦之荣者也。

惟大丞相魏国公则不然:公,相人也,世有令德,为时名卿。自公少时,已擢高科,登显仕。海内之士,闻下风而望余光者,盖亦有年矣。所谓将相而富贵,皆公所宜素有;非如穷厄之人,侥幸得志于一时,出于庸夫愚妇之不意,以惊骇而夸耀之也。然则高牙大纛,不足为公荣;桓圭衮冕,不足为公贵。惟德被生民,而功施社稷,勒之金石,播之声诗,以耀后世而垂无穷,此公之志,而士亦以此望于公也。岂止夸一时而荣一乡哉!

公在至和中,尝以武康之节,来治于相,乃作“昼锦”之堂于后圃。既又刻诗于石,以遗相人。其言以快恩仇、矜名誉为可薄,盖不以昔人所夸者为荣,而以为戒。于此见公之视富贵为何如,而其志岂易量哉!故能出入将相,勤劳王家,而夷险一节。至于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矣!其丰功盛烈,所以铭彝鼎而被弦歌者,乃邦家之光,非闾里之荣也。

余虽不获登公之堂,幸尝窃诵公之诗,乐公之志有成,而喜为天下道也。于是乎书。

尚书吏部侍郎、参知政事欧阳修记。

译文:

做官做到将相,富贵而回老家,这是大家都认为非常荣耀的事,也是古今都公认的。

一般当读书人穷困时,在乡里过着贫苦日子,平民儿童都可轻视甚至侮辱他。如苏秦不被嫂子礼待,朱买臣被妻子抛弃。一旦坐着四匹马拉的高大的车子,旗帜在前开道,又有骑兵卫队拥着,在街边观看的人,挤在一起肩并肩脚挨脚的,一边仰望一边赞叹;而所谓平头男女,又跑又窜又惊又慌,汗水都出来了,甚至惭愧得低头弯腰,跪在车轮辗起的灰尘和马蹄子中间,向新贵人悔过请罪。这就是一个普通士子,成功得志时,那意气的旺盛,是以前人们所比方的穿着锦绣的荣耀事啊!

惟有大丞相魏国公不是这样。魏国公,相州人。祖辈起代代都有美好的德行,都是有名的高官。魏国公从年轻时就考取科举高榜,登上显要的位置。海内人士听其传布四方的德音,仰望其播及的风采,已有多年了。所说的做将相,得富贵,都是魏国公早就应有的。不像那穷困的人,一时侥幸得志,出乎庸男和愚妇的意料而使他们惊异,并向他们夸耀。既然这样,那么仪仗大旗,不足为魏国公的光荣;桓圭和礼服,不足为魏国公的显贵。只有恩德遍及百姓,功勋建于国家,事迹刻入钟鼎碑石,传播在声乐和文章里,光耀后世,永世不朽,才是魏国公的心志。读书人也是在这点上寄望魏国公啊。哪里只是荣耀于一时一乡呢?

魏国公在仁宗至和年间,曾以武康节度使身份,管理相州,就在后园建了“昼锦堂”。后又刻诗于石碑上,留给相州的人们。诗篇说的是快意于感恩报仇,夸耀个人多誉,都是值得鄙薄的。他不以昔日人们所夸耀的为荣,反而作为自己的警戒。从此可见魏国公是如何看待富贵,而志向哪能轻易测量啊?因此他能出为大将入为丞相,勤劳地为朝廷办事,不论平顺时还是险难时都一样。至于面对重大事件,决策重要议题,垂着衣带,拿着手板,不动声色,把天下放置得像泰山一样安稳,可谓是国家重臣了。他的丰功伟业,被刻上钟鼎,谱成歌曲,是国家的光荣,而不单是乡里的光荣啊。

我虽无机会登上魏国公的厅堂,却庆幸曾诵读他的诗篇,很高兴他大志有成,并向天下宣告。于是就写下以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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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頫行草书作品《昼锦堂记》

赵孟頫行草书作品《昼锦堂记》书法图片27张

《昼锦堂记》是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为魏国公韩琦在后园建“昼锦堂”写的一篇颂文。此文简洁明畅,说理透彻。魏公主张富贵不归故乡,一定要归,力戒夸威夸富、炫耀乡里。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昼锦之说,本此意。

赵孟頫行草书《昼锦堂记》

原文: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  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一旦高车驷马,旗旄导前,而骑卒拥后,夹道之人,相与骈肩累迹,瞻望咨嗟;而所谓庸夫愚妇者,奔走骇汗,羞愧俯伏,以自悔罪于车尘马足之间。此一介之士,得志于当时,而意气之盛,昔人比之衣锦之荣者也。  惟大丞相魏国公则不然:公,相人也,世有令德,为时名卿。自公少时,已擢高科,登显仕。海内之士,闻下风而望余光者,盖亦有年矣。所谓将相而富贵,皆公所宜素有;非如穷厄之人,侥幸得志于一时,出于庸夫愚妇之不意,以惊骇而夸耀之也。然则高牙大纛,不足为公荣;桓圭衮冕,不足为公贵。惟德被生民,而功施社稷,勒之金石,播之声诗,以耀后世而垂无穷,此公之志,而士亦以此望于公也。岂止夸一时而荣一乡哉!  公在至和中,尝以武康之节,来治于相,乃作「昼锦」之堂于后圃。既又刻诗于石,以遗相人。其言以快恩仇、矜名誉为可薄,盖不以昔人所夸者为荣,而以为戒。于此见公之视富贵为何如,而其志岂易量哉!故能出入将相,勤劳王家,而夷险一节。至于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矣!其丰功盛烈,所以铭彝鼎而被弦歌者,乃邦家之光,非闾里之荣也。  余虽不获登公之堂,幸尝窃诵公之诗,乐公之志有成,而喜为天下道也。于是乎书。  尚书吏部侍郎、参知政事欧阳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