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四方面军反六路围攻圆宝寨战场遗址

红四方面军反六路围攻圆宝寨战场遗址

红四方面军反六路围攻圆宝寨战场遗址位于平昌县,类别为近现代重要史迹及代表性建筑。是平昌县第四批文物保护单位。

不忘初心‖红色故事——红四方面军反“六路围攻”大获全胜

1917年11月28日,向守志生于四川宣汉县南坝场。1933年,他参加宣汉双河场区少年先锋队,任队长。1934年,任区游击队长的向守志带领100余人参加了中共工农红军。他参加红军的这一年,正是川陕苏区反“六路围攻”大规模战争剧烈展开之时。

【向守志(1917年11月28日—2017年9月2日),原名向守芝,四川省宣汉县人。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6年9月转入中国共产党。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88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南京军区司令员。】

1933年10月初,反动军阀刘湘在成都就任蒋介石委任的“四川剿匪总司令”,随即在新设的“剿总”内召集各路军阀,筹划着“剿赤”大计。

红军的强大压力使一向相互拆台的四川军阀暂时“联合”起来,决心“痛定思痛,通力合作,剿灭赤患”。

刘湘

刘湘很快拿出了他的“决战”计划,将全川各路军阀部队110多个团约20万人(最多时达140多个团),另有飞机18架配合,编为6路军,采取分进合击、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战法,对川陕苏区实施三面合围,企图在3个月内将红四方面军消灭于川陕边境。

第一路总指挥邓锡侯,率所部第28军的18个团出广元昭化,在西线北翼向木门、南江方向进攻;

第二路总指挥田颂尧,率所部第29军的24个团出阆中,在西线中段向巴中方向进攻;

第三路总指挥李家钰,率所部新编第6师和罗泽洲23师共15个团出南充,在西线中段田颂尧部以南向巴中东南的曾口场方向进攻;

第四路总指挥杨森,率所部第20军的12个团出蓬安,在西线南翼向营山玉山场、通江方向进攻;

第五路总指挥王陵基,率刘湘第21军主力24个团出开江开县,向东线南翼宣汉、达县方向进攻;

第六路总指挥刘邦俊,率所部第23军的(原刘存厚部)12个团及土匪王三春部6个团共18个团出开江、城口,在东线北翼向万源方向进攻。

川陕革命根据地粉碎刘湘六路围攻要图

刘湘的“六路围攻”,其第一期作战目标是:东线(第五、六路)部队攻占万源、宣汉、达县;西线南翼(第三、四路)部队攻占江口、营山、仪陇恩阳河、曾口场;西线北翼(第一、二路)部队占领旺苍坝、木门。第二期,各部进占通江、南江、巴中。第三期,六路大军合击苦草坝,企图将红军消灭或者赶出四川。

川军发动“六路围攻”后,红四方面军在总指挥徐向前、政治委员陈昌浩等领导人的指挥下,决定分东、西两线作战,采取收缩阵地、待机反攻的方针,先以运动防御,节节抗击,消耗、疲惫川军,而后集中兵力实施反击,粉碎围攻。

红四方面军在总指挥徐向前

面对川军的疯狂进攻,向守志和战友们在团长刘昌毅的指挥下,一次又一次打垮了敌人的冲锋。可是川军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始终没有停止,川军官兵大声叫喊着,潮水般向红军阵地杀来。加上数十门野炮和迫击炮一起开火,我军阵地上硝烟滚滚,直冲云霄

红军召开誓师会,决心粉碎敌“六路围攻”

刘昌毅团长沉着冷静,站在掩蔽壕沟里望着漫山遍野扑上来的敌人,对通信员说:“通知各部队,将敌人放近了打!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阵地!”

向守志和战友们屏住气,等待着敌人的临近,50米、40米、30米……

“打!”刘昌毅团长一声令下,严阵以待的红军战士从藏身洞里冲出来,步枪、机枪一起向敌人猛烈开火,冲在前头的敌人纷纷倒下……

川军的攻击连连受挫,只好把他们的杀手锏搬了出来——8架飞机飞来了,轮番向我军主阵地投下炸弹。山上山下顿时又成了一片火海。我红军也有自己的办法,躲进山沟下面的藏身洞,任凭敌机狂轰滥炸。轰炸一停止,川军又狂呼乱叫着冲了上来。

一场血战又开始了……

红军反“六路围攻”(网络图)

到了黄昏时分,枪声稀落,阵地前到处是横七竖八敌人的尸体,血腥,腐臭,还有浓烈的硝烟,伴随着热风扑来,令人窒息。向守志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以前在区游击队经历过面对面、枪对枪打仗的场面,但这样炮火连天,尸体遍地,如此激烈的战斗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和战友们安葬了英勇牺牲的红军战士,望着战友的遗体,他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性,也更加懂得了要想革命取得胜利就要付出血的代价的道理。

后来,向守志曾回忆道:一次战斗中,如果不是老班长的保护,我也差点革命到底了。当时,我正抱着马克沁重机枪打得两眼冒火,突然一发炮弹呼啸而来,我只感到被身旁的人猛力一推,压在他的身下,轰隆一声巨响,不远处被炸开了一个土坑,泥土盖了我们一身。我抹去脸上泥土一看,原来是班长及时把我推倒。班长一边帮我拍土,一边叮嘱:“要沉住气,不要慌!”我看见老班长为掩护我差点牺牲,一股暖流顿时在身上涌动。只有红军队伍里才会有这样的崇高的献身精神,才会有这样超越血缘的阶级感情。

在敌人停止进攻时,向守志和战友们就赶紧挖掘工事,把炸毁了的堑壕修复起来,做好下一场恶战的准备。在重点防御地段,将大树砍倒,做成一人多高、三四米厚的“木城”,又在敌人必经之路设置层层鹿砦和竹签桩;还在山势险峻处堆放大量滚木礌石,准备代替武器,打击敌人。

川北的盛夏,酷热难耐,连降暴雨,我军堑壕里积水没膝。由于后方供给困难,前线将士常常连续几天吃不上一顿饱饭,只能用一些半生不熟的山果、野菜、土豆充饥。即使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指战员们杀敌的热情仍没有减退。

两军就这样反复厮杀,鏖战数月,在力量悬殊的较量中,红军的形势日益严峻,苏区四分之三的土地已经丧失。红军被压迫至大巴山南麓的万源及通江北以苦草坝为中心的狭长地区,已不宜再退,决心坚守万源,伺机反攻。

红四方面军利用山势陡峭、易守难攻,蒋军又不善山地作战的有利条件,组织了一次万源保卫战,并且取得了胜利。歼灭刘湘部1万余人,缴步枪千余支、机枪30余挺、追击炮30余门,重创围攻川陕苏区的川军主力刘湘部。

经过万源保卫战,红军已经牢固地稳定在万源和通江河沿岸,敌人的有生力量被我军大量歼灭,有些国民党部队由于被歼、逃亡和向我投诚,基本上丧失了战斗力,加上敌人战线拉长,补给困难,山高路险,天气炎热,整个部队都笼罩着浓厚的悲观厌战的情绪。整个形势发生了有利于我而不利于敌的根本变化。

1934年7月上旬,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召开军事会议,研究讨论战略反攻问题,会议认为反攻的条件已经具备,反攻的时机已经到来。

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领导大家精心制定了东、西两线大反击的作战计划。

但是由于张国焘的干扰,红军在东线反击战中只消灭了川军7000余人,没能取得预计的战果。

不过西线反击战就不同于东线,徐向前、李先念等领导人,排除张国焘的干扰,打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反击战。

徐向前和李先念

最典型的战例就是黄猫垭战斗,红四方面军主力先把国民党田颂尧部的数个团的兵力,堵在六七里长的山谷里,然后从四面八方杀进山谷,像切肉块那样把敌人拦截成数段,一块块地消灭。敌人被围困在山谷里,经过一夜混战,精疲力竭,团不成团,旅不成旅。两军激战到中午,国民党兵4000余人被击毙,1万多人被俘虏。红军缴枪7000余枝,迫击炮40门,子弹银元一大批。田颂尧的24个团,有一半的兵力在“六路围攻”中被红军歼灭。

黄猫垭的胜利,让红军指战员欢欣鼓舞,继续乘胜追击川军的信心更足了。

黄猫垭战斗遗址

到1934年底,我们已经在长达10个月的反“六路围攻”作战中取得了一次又一次重大的胜利,也可以说是战争史上的奇迹——红四方面军不仅在长期而又空前残酷的战争中保存了实力,而且毙、伤、俘国民党军8万余人,缴获枪3万余枝(挺)、炮100余门,击落飞机1架,打破了蒋介石对红四方面军的大围攻。

刘湘的“六路围攻”最后以耗资1900万元,“官损五千,兵折八万”,宣告惨败。红军反“六路围攻”胜利结束时,川陕根据地基本恢复到极盛时期的版图,部分地区还有所扩大。

反“六路围攻”的胜利,最让基层红军官兵高兴的事是,一大批先进武器武装了部队。向守志在回忆录中写道:“在此役胜利之后,团领导决定让我扛马克沁机关枪。这下可乐坏我了,兴奋了好几天睡不着:要知道,在战场上,只要重机枪一响,敌人就像割韭菜一样往下倒,那才叫过瘾啊!”

长达10个月的反“六路围攻”,虽以红四方面军大胜而告结束,但就整个中国革命形势来看,包括红四方面军在内的中国工农红军战略上的劣势地位仍然没有改变,新的战斗还在继续。

万源保卫战纪念碑

本文系祖国网据《向守志回忆录》中的内容编辑整理。

来源:祖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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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印迹」红四方面军过境户县战斗遗址

掩护中央红军北上 红四方面军围城打援战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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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油红军文物陈列馆内的红军在江油活动地图

江油红军文物陈列馆内红军使用过的武器

位于江油市中坝的红军纪念碑

站在江油市城区繁华地带的红军胜利纪念碑下,感受着那巍峨的气势,阅读着四面的碑刻,脑海中翻涌着红四方面军激战江油、围城打援的壮丽诗篇。

这是红四方面军长征途经江油取得中坝战役(又名江油战役)胜利后建立的。纪念碑坐北向南,分为碑台、碑座、碑身三部分。碑台石砌,呈亚字形,高1.63米,宽7.16米。碑座高2.85米,为八棱八方形。碑身砖砌,高17米,顶冠五角星,四面为长方形平面,上为红底金箔字阴刻碑文。南面:“百战百胜的工农红四方面军光荣胜利纪念碑!”;北面:“为争取独立自由与领土完整的苏维埃中国而战!”;东面:“铲除封建势力,消灭卖国贼蒋介石,坚决赤化全川!”;西面:“彻底没收地主阶级的土地平分给贫苦农民,坚决做好扩大红军的工作!”

强渡嘉陵江攻占中坝包围江油城

市委党史研究室收集到红四方面军88师政治委员郑维山在回忆中的讲述:1935年春,红四方面军30军88师奉命从昭化移兵西进,同兄弟部队一起攻打江油中坝。

这是西渡嘉陵江战役的第二阶段。渡江战役是在粉碎敌人“六路围攻”之后,为配合中央红军北上所进行的一次大规模渡江作战。1935年3月28日夜,红四方面军88师作为渡江部队第一支队,首先从苍溪东南的塔子山附近强渡成功,全歼对岸守敌,攻占了飞虎山、高城山、万年山等险要阵地,击溃田颂尧部一个旅,巩固了登陆场。接着,红四方面军9军、31军、4军等部队也分别渡江,分兵三路,以疾风扫落叶之势,席卷沿江敌军,先后攻占了阆中剑阁南部、昭化等重镇,于4月2日拿下了川北咽喉要隘剑门关,控制了北起广元、南至南部约200公里的嘉陵江西岸地区,战役的第一阶段顺利结束。

蒋介石、刘湘急令溃退到盐亭梓潼、江油等地的残敌,沿涪江分据要点设防,构成新的防线,阻止红四方面军西进和南下。当时,敌人的部署大致是这样的:以绵阳为大本营,绵阳以北由邓锡侯的28军负责;绵阳以南至三台,由孙震所部负责;另以许绍宗纵队和“六路军”约8万兵力挥师剑阁、梓潼方向;胡宗南部则驻守川甘交界的青川、碧口一带,阻止红军北上。

市委党史研究室提供的《红四方面军在广元绵阳的斗争》记载,红四方面军总部为取得渡江战役全胜,决定把战斗推向纵深,集中主力歼灭梓潼、江油地区之敌。为此,令31军主力推向三磊坝、羊模坝地区,包围广元,北对胡宗南部;4军南攻梓潼,阻止绵阳方向可能来援之敌;由李先念率领89师出青川平武,迟滞胡宗南部南下,在徐向前总指挥直接指挥下,9军主力和88师向江油中坝展开猛烈进攻。

江油位于四川盆地的西北边缘,有山有水,算是川北的富庶之地。自魏晋以后,历代都很重视江油中坝的战略地位,屯军设防,为兵家必争之地。

蒋介石、刘湘令邓锡侯重点防守中坝。邓锡侯委派得力干将杨晒轩率“精锐之师”1师1旅盘踞县城,凭险固守;又命所部特科司令游广居率4师孙礼旅、4师卢济清旅以中坝为据点,沿江筑工事设防。邓锡侯本人亲率重兵,坐镇绵阳,以作策应。

攻打江油的战斗是在4月7日前后开始的。按照红四方面军总部的统一部署,88师由昭化,9军由阆中、南部一线同时向江油挺进。从昭化到江油约150公里,沿途多为山区,道路崎岖,沟壑纵横,部队连续翻山越岭,常常是饿了啃点干粮,渴了饮口泉水,有的同志疲乏得边走路边打瞌睡,可谁也不说累,谁也不叫苦。经过两天的急行军,4月10日左右,88师同兄弟部队先后抵达涪江东岸。配合孙礼、卢济清所部据守江防的八县联防司令率领的地主武装,闻风窜向安县一带。红军控制中坝后,迅速横扫周围残敌,攻占了观雾山、公子坪、城塘关等高地要点,开始紧缩对江油县城(当时在武都)的包围。龟缩进城的杨晒轩师一面依托坚固的城墙和工事顽固据守,一面急电邓锡侯求援。

围城打援掀起杀敌竞赛热潮

早在红军突破嘉陵江攻克剑门关时,邓锡侯已感到面临的威胁,惶恐不安,现在听到红军已攻占中坝、包围江油城、威胁成都后,急忙拼凑了18个团的兵力,亲自率领,由绵阳出发增援,妄图解江油之围。当时,红四方面军总部前指就设在城南的民房里,徐向前亲临前线指挥。邓锡侯还未从绵阳出动,红四方面军总部对其动向已了如指掌。徐向前令9军27师继续加紧对县城内敌人的围困;令88师、9军25师疾速朝南塔坡鲁家梁子一带隐蔽集结,布阵于大路两侧潜伏地待机,在4军一部的配合下,于运动中歼灭援敌。

郑维山在回忆中说,围点打援,是红四方面军一出拿手好戏,是徐向前常用的一种作战方法。88师隐蔽集结于大庙子、公子坪、各家湾等地后,立即召集营、团干部传达作战决定。一方面组织干部侦察地形,研究具体战斗方案,同时让战士们抓紧时间休息,缓解连续行军造成的疲劳;随后又层层召开战前动员会,号召团与团、营与营、连与连之间相互展开杀敌竞赛。从上到下,如燃起一团火,干部战士人人斗志昂扬,信心十足。当时最响亮的动员口号是:比一比,看谁歼灭的敌人多,看谁抓获的俘虏多。

邓锡侯在四川军阀各路头目中,向来以“能战”闻名,既老谋深算,又有点亡命之徒的气势。据说,每到战局的危急关头,他总爱亲临前线督战,以给部下打气壮胆。如今,为解江油之围,他气势汹汹地率领大队人马沿公路线而来。16日午后,抵达青莲渡,即会同溃退到此的孙、卢两旅,开始向中坝外围的红军警戒阵地发起进攻。一经接触,红军佯败,邓锡侯当晚占驻中坝,连夜将兵力分三路部署展开,决定次日一早便开始向红军发起全线冲击,一举同杨晒轩会师。可他哪里知道,红军早就布下罗网,张开“口袋”,正等着他往里钻。

巧妙布阵红军激战邓锡侯部队

17日早上,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敌人就出动了。公路上、河沿岸、菜子地和麦田里,黑压压的一片接一片,朝县城方向扑来。

太阳爬上山巅的时候,敌人的先头部队进入红军预定作战地域。邓锡侯十分狡猾,在行至岩嘴头附近起伏谷地时,他先用一部分兵力搜索前进,企图与红军接触后先进行局部作战,抢战有利地形,然后掩护主力向县城前进。红四方面军总部好像早就洞察了敌人的意图,只以小部分兵力沿公路两旁边抗击边撤退,以诱敌深入。而主力则一直隐蔽在待击地域,准备将敌人在运动中分割围而歼之。

急于向县城方向推进的邓锡侯见先头部队进展顺利,便自以为得计,即令大队人马以梯次密集的队形,沿岩嘴头至水沟庙一线涌来。

近中午时,红四方面军25师由北向南,88师由西向东南方向,像两只下山的猛虎,直向敌群扑去。隐蔽在各个山头和沟岔中的红军战士,一齐向敌人发起猛烈进攻,步枪、机枪、冲锋枪,吐出了一道道火舌,哒哒哒一个劲地叫着。一颗颗手榴弹嗖嗖嗖地飞向敌群,纵横六七里长的战场,硝烟滚滚,火光闪闪,阵阵喊杀声回荡在山谷。郑维山在回忆中对战斗的激烈有比较详细的记述。

战斗是十分紧张而激烈的。敌人仗着武装精良,一次又一次反扑,波浪式的冲锋,一上午就有六七次之多,冲在前边的敌人被红军打死倒地后,后边的又涌来。每群敌人后面,都跟着督战队。在他们的恫吓逼使下,被打退的敌人又掉回头,猫着腰,向红军阵地硬攻。水沟边、坡坎上、草丛中、大路旁,到处躺着敌军横七竖八的尸体。县城方向,也不时传来阵阵密集的枪声,被围在城内的杨晒轩旅为接应他们的援兵,组织突围。有一股突围出城的敌人,刚冲出城不到两公里,被红军拦腰截断,前堵后围,全部歼灭。

战斗从日当头一直鏖战到日偏西。急于解县城之围的邓锡侯将其右翼溃下去的一个旅的兵力并入中路,在飞机的掩护下,组织了更加凶猛的集团冲锋,轻重机枪像一条条毒蛇,吐着火舌,在阵地上舔来舔去;呼啸而来的一发发炮弹把无数碎石、树枝掀到了半空,不少前沿工事打得连影子都没有了。太阳快落山时,敌人还占着88师右翼阵地和红四方面军25师附近的一个最高的山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制高点,敌人控制后,疯狂地扫射,炮火延伸到四周红军的纵深地域。“我们决不能让敌人占领,一定要把它尽快攻下来”。265、268团争着要求承担攻取这个山头的任务。最后,268团以2营为第一梯队,1营靠后,3营掩挡,发起攻击。

“司号员,吹冲锋号!”2营王营长平时不大爱说话,打起仗来勇猛如虎,总是冲锋在前。随着号声,他一挥手,带着部队迅猛冲向山头。占据了有利地形的敌人,以猛烈的火力疯狂地向山腰扫射。冲在前面的红军两个连队,一个连旗倒了两次,一个连旗被打倒3次。第一个打倒的同志刚要倒下去,后边马上有人接过旗子,继续扑着往上冲……夕阳下,火红的旗帜一直在炮火硝烟中挥舞,旗到哪里,战士们就冲到哪里。冲在前面的战士眼看快要接近山顶,敌人的机枪又疯狂地嚎叫开了。正在这时,268团重机枪连赶上来了,朝山头上猛扫。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反复冲杀,双方几次短兵相接,间以白刃相搏,山头上的敌人几乎全部被歼,终将红旗上高地

围歼残敌的战斗一直持续到18日拂晓,红军集中兵力,乘胜追击,再克中坝、彰明。在短短两天时间内,红四方面军将援敌全部击溃,歼敌4个团,俘敌3000余人,并缴获了一大批武器弹药和物资。

就在徐向前指挥红军鏖战江油时,向西北挺进的89师,相继攻占青川、平武。4军一部西向攻克北川。至此,红四方面军控制了东起嘉陵江,西至北川,南起梓潼,北抵川甘边界纵横二三百里的广大新区,渡江战役全部结束。这一战役的胜利,彻底打破了蒋介石和四川军阀妄图消灭红军于川北的美梦,进一步巩固和扩大了革命根据地,直接威胁着当时国民党四川反动统治中心成都,调动和牵制了敌人的有生力量,有力地配合了中央红军的北上作战,进一步推动西北人民的革命斗争,扩大了红军队伍。

江油市,四川省辖县级市,由绵阳市代管,位于四川省东北部、四川盆地北部边缘的涪江中上游地带。地理位置处于北纬31°32′26″~32°19′18″、东经104°31′35″~105°17′30″之间。市境轮廓呈东北~西南走向的条形状,东西宽约48.4千米,南北长约86.6千米,面积2719平方千米。 [1] 江油市境气候属北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具夏热冬暖,暑期长,降水丰沛,雨热同步的特点。 [2] 截至2019年,江油市辖3个街道、29个镇、10个乡, [3] 市政府驻中坝镇。 [4]

东汉光武帝建武元年(25年)于今雁门坝设置德阳县。北魏宣武帝正始二年(505年)于今平武县南坝设置江油郡和江油县,同时设置龙州于阴平县治地。建置屡经兴废变迁,惟江油、彰明两县历代沿袭了下来。1958年9月5日,国务院决定撤销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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