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友旧居

刘光友旧居

刘光友旧居位于思德村四社,座东向西,面积65平方米,中华民国时期所建,面阔两间6.5米,进深10米。穿斗结构,檐高3.6米,两面坡,悬山顶,小青瓦屋面。

建筑后墙为土墙,张思德养母刘光友同志在这里居住。

现由思德村村委会做办公用地。

年代:1916

地址:思德乡思德村

保护级别:县级

类别:近现代重要史迹及代表性建筑

回忆姚莹故居里的旧时光

姚莹故居位于桐城市区寺巷内,东临清澈绵长的龙眠河,北依古树参天、墨香笔舞的桐中。

老宅似耄耋老人,固守着北大街,静观四季变换,透着幽独与沧桑,让五彩喧哗的城市在这里安然沉淀。

2018年10月17日下午约四时许,随着钥匙向右转的咯吱声,姚莹故居紧锁的门被打开,秋风染着院内桔子的香味,迎接阔别已久的主人:姚莹的玄孙姚谦先生的到来。

姚先生以年逾八旬之龄,从深圳出发,辗转合肥,回到家乡,在宗亲们的热心陪伴下来到故居。

当双脚踏进故居,时光的发条开始慢慢逆转,回到了七十多年前,已经远行而模糊的记忆被唤醒,逐渐有了轮廓,有了色泽。于是,一个个炊烟袅袅、锅碗瓢盆热闹不休的生活场景在脑海里复活。

高祖父姚莹,桐城派著名作家,嘉庆十三年成进士后,历任福建平和龙溪台湾江苏武进等县知县。道光年间,出任台湾兵备道,在鸦片战争时期力挺林则徐、邓廷桢,抗英保台,屡战屡捷。

曾祖父姚濬昌,监生。历任江西湖口安福湖北竹山南漳县知县。诗文著述宏富。育有五子:永楷、永朴、永概、永棠、永樛。

故居的东侧正房,由姚莹的长孙姚永楷居住。三十八岁的大祖父姚永楷过早离世,撇下妻子方氏,和两个儿子东彦、农卿(后由叔父姚永朴、姚永概抚养成才)。

儿时的姚谦先生,每年过年过节,都来看望祖母(姚永概夫人),常常是从后面小巷进来,再从一个小门进去,直通二院,首先看望住在偏房的祖母,再看望住在正房的大伯父东彦和大伯母(二层楼也是姚永楷留给姚东彦的)。

大伯父姚东彦从日本留学归来,是孙中山接见过的老同盟会员,在财政部任一等秘书,后又做过盐铁专卖使等职,退休后还乡。

抗日战争时期,大伯父曾搬到山里在黄家铺、叶家湾、姚家大屋几处住过。抗战胜利后,又从山里搬回老宅,那个时候伯父也老了。

大伯父的长女姚琦参加革命工作,在1943年秋接妹妹姚瑜途中,不幸被国民党发现,因此落入监视迫害之中,姚莹故居的东侧便被侵占,以作监视。

同年秋的一个晚上,一批特务将大伯父的长子姚培抓到中统,用尽酷刑,虽花很多钱赎出,此后便送外地读书,但姚培肉体与心灵摧残都是致命的,以至后来自残而终。

1945年,大伯母不幸离世。她是位非常慈祥、贤淑的女子,很少对外交际,高高瘦瘦,体质不是太好,大伯父的一切起居家务都是她料理。儿子被抓的打击、儿女不在身边的思念,让她忧愤成疾,郁郁以终。

大伯父个高,方脸且文雅,跟小孩话不多。从抗战时期,举家从山里迂回的迁居,儿子出事后心情的低落,时隔一年永失妻子的悲痛,三个女儿参加革命均不在身边的孤独,在连连打击下,常喝酒解闷,麻醉自己,于1948年撒手人间。

小伯父姚农卿被姚永朴带到北京,后成为北大文史教授、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

姚农卿三子姚坰(北京京剧院副院长)

人生如草木,荣枯生灭,看似稍纵即逝,实则艰难无比。亲在,遥不可及,亲离,则思无寄托。纵观姚莹时代文人辈出,为国捐躯在所不辞,爱国传承时至今日。目睹断墙残壁,耳听世事无常,姚先生忽想,这所老宅不光文墨飘香,也是革命的摇篮。

幸得政府时下关注老宅,幸得北大才子方博琳董事长带着感恩之心,从北京回乡创建桐城文学小镇,才让无人问津的这所老宅有机会向世人诉说自己的历经沧桑。

姚先生在被问及其伯祖姚永朴时,感慨道:

“二伯祖工作从北京到上海,从上海又到北京,后到了桂林。他的家在桐城另外有个园子,叫‘亦园’,现已记不清楚了。我去过,记得二伯祖母经常到我们家来坐坐,聊聊天。

因大哥在安庆读书考学不幸夭折,母亲极度伤心,痛哭数日,很长时间处于悲痛中。一日,二伯祖母前来看望,母亲难过之余,言语中埋怨到她的孙子姚景石有所责任。

二伯祖母回去后便狠狠地骂了孙子,以至景石也受了一些委屈。当时留下小小过结,其实我们眼里的二伯祖母仍是很好的二伯祖母。

抗日战争时期,二伯祖父曾回到过桐城,因日军到了安庆,身体欠佳的他只好避难去了桂林。他的子女都在外地上学,二伯祖父约两年后逝世,灵柩运回桐城安葬,二伯祖母亦回桐城‘亦园’定居,守护孙儿姚镛(景石)及曾孙儿女。”

听着风雨飘摇的故事,望着伤痕累累的老舍,踏着幽静寂寞的院落,人生的故事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完美,况是乱世中人,喜乐哀怨,爱恨错综,其实才是生活的本真。

秋风飘进门槛,拂去封存记忆的尘,阳光落进长廊,温润着老人的思绪。在被问及祖父母住室时,姚先生指着西边的小门小院,侃侃而谈:

“祖父姚永概住在西侧房,原一大间,后隔成一间小客厅、一间小卧室、一间小书房。还有个小天井院子。

祖母中等个,常年吃斋念佛,喜静。因上学,平时很少来玩,但过年过节是一定要来拜望的,礼节性的磕头,祖母给个小红包,然后大人们聊天。祖父因患癌症于五十多岁去世,祖母一人寡居,由小姑照顾,很是放心。

小姑本已出嫁吴姓人家,因吴家婆婆厉害,嫌姚家嫁妆太少,有些虐待,不让孩子与其同住。小姑便带着儿子回家陪伴母亲,年来年去,祖母也很健康安适。”

听着渐次远去的故事,望着鬓发已白、乡音未改的老人。岁月更迭,多少人事早已面目全非,不曾改变的是老宅所留存的旧日情怀。顺着长长的院子,姚先生寻找儿时那颗核桃树,喃喃低语:

“院子走到底,边上有颗核桃树,很高很大。小时候,每年在核桃成熟季都来打核桃,有时拿石头砸,有时用竹竿打,然后捡起来就吃。堂哥姚增也来打过核桃,我们一起争着抢着很开心。

院子左边有个圆门,进门有个小院,在一直走进去穿过第一道中厅直达正房,正房是二层小楼,是大伯祖及其长子姚东彦(直之)住处,再后有后院,隔墙那边就是我们家,我父亲当时就住在那边仅一墙之隔。

寺巷临北大街口第一个铁门就是我们家的老铁门,寺巷一号,原来是白铁门上面钉了密密麻麻的钉子。进去有个大院,左边离墙不远,有颗广柑树,据说高祖父姚莹从广州回来带的树苗。

经日机轰炸,上面枝干被炸飞,幸好树下部无损,日后生长很快,枝繁叶茂。每年成熟季,柑子挂满枝,那时能在内地吃到广柑不易。再往前,里面墙边有颗石榴树。

我们家有个抗战历史,原来尚好的房子遭日机轰炸,变成一片废墟,只剩下木柱和一堆残砖乱瓦,遍地狼藉。无奈只得将木柱、砖瓦翻找收集,重建简易房舍,房子四周砖砌而成,隔墙用竹编作墙的筋骨,再糊上泥巴,涂上石灰,俗称编篱算是可以入住。

残渣乱瓦堆向墙边的那颗石榴树处,堆成墙一般高,奇怪被埋的石榴树不但没坏,反而长得更欢,每年都结石榴。那颗石榴树下的瓦砾堆边,留下了我和堂哥曾经砌砖堆瓦、玩沙弄土的快乐时光。我们离开老宅时,枝叶已爬过墙头。

院子被毁后,改成菜地,我学着种些萝卜、白菜、苋菜等。现在想看看石榴树、瓦砾还在不?那是日机轰炸桐城的一个标记。”

姚先生回忆童年是快乐的,虽然战争带来艰辛,但父母、堂哥、广柑、石榴,一切都是美好的,仿佛时光还停留在昨天。

姚先生说:“我十二岁读完小学,就去了合肥,因为那个时候大哥走了,母亲很伤心,小弟还没出生。作为男丁,父亲对我很重视,所以就把我带到合肥,读了初中一至二年级上。

因合肥文宣会搬到芜湖,又随父亲去芜湖读初二(解放安徽省博物馆叫文献委员会),解放后大概几个月,还是觉得桐城不错,又有些想家,于是又回到原地,在桐城的联合中学读初三。

十五岁时,高中读了一年不到,父亲就把我们又接到芜湖。在往返桐城居住期间,我二弟也在北街小学读书。学校乃桐城姚氏房屋,私办姚氏家族公学,在校所有工作人员和学生都姓姚。”姚先生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过去。

“四祖父姚永棠没见过,但曾在北京拜望过。五叔祖父姚永樛,他的子女都在北京。姚莹故居在抗日战争胜利后,就是姚莹的长房长曾孙姚东彦一家居住正屋,我祖母带小姑居住西厢侧院屋。”

我们边走边听着姚先生的叙述,回到来时的门前,准备离开,望着落寞的院落木门。此景又串起来老人的记忆,他对着文昌街道王建海书记和方总说:

“如果你们要修缮这座房子,原来的门楼是比较漂亮的,对开的大门,在门槛两边有两个圆形的石头凳子,大门有两个铁环,经常大门不关,是敞开的。”

姚先生谆谆嘱咐:“建桐城文化小镇必需突出爱国文化!修复姚莹故居也应突显姚莹爱国护台、爱国保疆的精神文化为主题呵!”

是啊,这座饱经风霜的宅院,曾经迎来送往的门楼,走出了几代闻人志士,是何等的光华。就算岁月再动荡、时光再湮逝,也不会磨灭桐城姚氏的爱国豪情、浩然正气。

望今天姚莹故居大门的打开,是今后敞开迎宾、播散爱国精神的开端。我们知道,她即将告别无人问津的寂寥孤独。

矴步人家,旧时民居,时光悠悠

每到一个地方旅行,喜欢去了解这里背后隐藏的故事,有酒有故事便让旅程变得更有韵味。矴步头村,位于苍南桥墩镇,在碗窑古村落和莒溪大峡谷两个景区间,离苍南县城不到20分钟车程。这是一个宁静的古老村落,村子名字与这里特有的矴步桥有关。矴步,又称琴桥,外形像钢琴的琴键一样,长长的石矴步桥连接着新老两条老街。“雁齿矴步,广昌大厝”,指的就是这里。石筑矴步长又大而闻名遐迩,矴步头村意思即建在矴步桥两头的村子。

矴步头村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加之这里的居民都很明理,各种文物都很好得保存了下来,非常难得。这里有广昌谢氏古民居、古矴步齿、矴步老街、古门牌、柯山岭古道等古老建筑,风雨摧残的痕迹给世人留下遐想,现在已经成为了一道道靓丽的文化景观。

这是古村的一条老街,仅有一百多米,两边都是街铺,据说之前这里是村子里最繁华的地带。

亡羊补牢,未为迟也。这里的村民思想觉悟都很高,相信村子会变得越来越美。

摄影/依米夏沫

松糕,是村民用祖传秘方来做的传统手工美食

烤饼,里面有红糖糯米馅,外表是金黄色的,很是诱人有木有?

村里的特色小吃,还有豆腐花、月饼等,色香味俱全,吃货到了这里估计要迈不开脚了。

清溪大桥,饱受风雨的洗礼,桥墩桥栏都磨损地厉害,应该有些历史了。

这是苍南县最大的水车了,利用沟渠里的流水带动水车的叶轮,水车就可以慢慢地转起来。当然这个水流需要有一定的冲击力才行。

清溪大桥和矴步桥,好像两条平行线,起着沟通矴步村的老街和新街的作用。

之前村里只有矴步桥,运输车行不方便,后来村子里就建了一座大桥,方便两个部落的物资运输,也加强了各方面的沟通。

这是村里的另一座拱桥。

走在矴步桥上,桥下溪水清澈,桥上人走桥下鱼游,构成一幅极美的画面。

清新脱俗的竹林,夏天的时候,躲到竹林里最是凉爽了。

这里的溪水很清澈,村民保护得很不错,村子道路非常干净,路旁河边见不到有任何垃圾。

谢氏古民居的侧门,围墙都是用石头砌成,错落有序。

谢氏广昌古民居,现已成为村子的文化客厅,做成了文化展览的地方,供游客观赏。

谢氏广昌古民居的正门,在当时看来也是非常豪华了!

谢氏民居,俗称广昌内大厝,建于清代。整个民居,占地约有3千多平方米,分顶广昌和下广昌。下广昌占地约500多平方米,系四合院建筑群,设有前后厅堂、厢厅,楼上四面相通,俗称“走马楼”,梁柱、栏杆均雕刻精美图案,结构精致。顶广昌座北朝南,占地约3200多平方米,三进三落,厅堂大梁、拱角、月镜、窗棱均雕刻牡丹、梅兰、如意、蝙蝠、历史人物等精美图案。大宅通道墙壁上画有古字画,出自名家手笔,人物花鸟,栩栩如生。

窗户的雕花极为精美。

屋内的布置恰到好处,古色古香,没有破坏原来的古典的气息。

屋内的结构保存得都很好,加上精心的布置,显得非常的典雅。

广昌古宅建筑考究,其前后厅堂、厢廊、通道的所有柱子和头、二落的门峰,全部选用优质的椎木,胜过正杉木。所盖的网瓦片,由广昌祖先自行拱窑特制,百年沧桑,经历过无数次强台风,安然无恙。

村子里随处可见的墙绘,文化氛围浓厚。

摄影/依米夏沫

夏天一到,村子的孩子都跑到小溪里玩耍,捉鱼、玩水枪、泼水,玩得不亦乐乎!

在这个古老的村落,你可以漫步老街品尝特色美食,可以站在矴步桥上听潺潺流水,也可以走进谢氏古民居,一览当年的气势恢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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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我是依米夏沫,喜欢摄影、旅游、讲故事,带点文艺和小清新,喜欢分享旅途中的小故事。

古村落里的旧光阴⑨——白露之西,古美刘家

黄店镇刘家村坐北朝南,依山傍水,地势高低错落有致,前依朱家仓源溪(朱家溪),背靠后山(伏虎形),像一把庄严高大的“金交椅”,把整个村落环抱其中。后山(伏虎形)与麦山相连,宛如一条青龙奔腾跳跃而来;溪对岸一条长长的山垅叫白虎垄。村落对面的拜棋山、铁钯山、金字山耸峙,飞凤形山起伏,山峦逶迤,与旖旎的白露山相接。加上村口象征“朱雀”的鲤鱼形新塘,及樟树下的石五(谐音玄武)塘,使整个村落形成一个“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为格局的典型的生态环境

村落始建于明代正统时期,距今有570余年的历史,是兰溪从甘溪到建德大洋的必经之路,为古代兰溪经刘家通往严州的官道。整个村庄的道路均用鹅卵石镶嵌而成,长1华里、宽3米余的古街,展现了刘家村古代繁华的景象。古代,刘家村有九堂三庙一厅一祠一亭一桥一校及五樟五塘一泉一古堰之称。现存有明清建筑二十余处,其中明代厅堂尚存六座,清代四座。

宝训堂位于刘家村村口,坐西朝东,硬山顶,占地面积476.16平方米。始建于明代,后毁于火灾,于乾隆年间重建。宗祠平面为三开间三进二天井。前进明间五架月梁带前双后单步廊,边缝抬梁与穿斗相结合,明间设戏台,上有藻井,刻“丹凤朝阳”的图案。中间为正厅,明间中缝五架月梁带前后双步廊,次间穿斗式。后进梁架用料小,抬梁与穿斗相结合。各进间有穿庑相连。宝训堂是该村刘氏的宗祠建筑,为研究乡土建筑提供了实物资料。

刘家的非物质文化也色彩纷呈,有銮驾、猪羊会、剪纸、砖雕、绘画、墙画、寿桃馒头等。其中,銮驾是民间舞蹈的一种艺术形式,自唐宋宫廷舞蹈传入民间后,民间增添了更加精致仿效的成份。明清两代,一些带有生活气息和浓厚宗教色彩的民间艺术应运而生,既“娱神”,又“娱人”。

迎銮驾是黄店镇村村户户流传着的一种特有的辞旧迎新方式,每隔十年举行一次,意在庆丰收、驱邪、祈求风调雨顺。刘家村銮驾有110余年的历史,每逢农历十二月十五日,公历逢4的年份为月半,皆要举行盛大的庆典活动。

▲现存的部分非物质文化

▲村口已有370余年历史的五棵古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