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阿前赵遗址

东阿前赵遗址

东阿前赵遗址位于东阿县城东北前赵村。年代为新石器时代。2006年12月7日,东阿前赵遗址被山东省人民政府公布为山东省第三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东阿前赵遗址位于东阿县城化工厂的东北侧,1996年12月发现,为龙山时期文化城址,现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城址平面呈舟形,中间宽两端窄,东北至西南走向,长449米,中间宽140米,东北端宽80米,西南端宽90米,总面积约达5.3万平方米。城墙宽8米,城墙外有壕沟,宽约8米,城址中间有南北两处断口,宽约均在30米左右,为城门址.前赵龙山文化城址的堆积呈斜坡状,中间高四周低,四周文化层比中间要厚,南半部房址分布比较密集,龙山文化层堆积厚达1.2-2.3米,包含物丰富,出土了灰陶盆、罐、瓮等陶片,并探出了房址。

前赵龙山文化城址是鲁西北地区近年发现的史前遗址之中较为重要的一处,从属关系明确,文化堆积较厚,内涵丰富,形状结构特殊,是探讨研究中国古代文明产生、发展以及“都”、“邑”、“居”社会形态的珍贵资料,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科学研究价值。

后羿曾自立为君?东赵遗址的祭祀坑是什么?

东赵遗址位于河南郑州西郊的高新区,面积100余万平方米。东赵遗址是2014年度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

今天就说说后羿曾自立为君?东赵遗址的祭祀坑是什么?

后羿是中国远古五帝时期的神话人物,帝尧的射师,神话传说中的射日英雄。在民间有"后羿射日"的典故。

自东赵遗址发掘以来,作为“夏商周断代工程”的首席科学家,83岁高龄的李伯谦不止一次亲临现场。,结合东赵遗址的发掘,李伯谦发现,所谓承上启下的新砦期文化其实是夏朝历史上的一个特殊阶段。这个阶段的核心人物就是中国上古神话,传说中射下九个太阳的英雄,后羿。在真实的历史上,后羿虽然不是为民射日的英雄,但是他作为东夷首领,同时也是夏朝的臣子曾一度推翻过君主的统治。我们叫“太康失国”。

当时有一个皇帝叫太康。他当时因为不太管理朝政,又错用了一些重要的官员。结果他的政权就被这个官员给夺走了。这个官员就是我们经常说后羿。推翻了太康的统治,后羿曾经自立为君,在位于洛阳的夏朝国都以东,建起了一座城池。

数十年后,太康的侄孙少康复国成功,并使夏朝重新繁荣昌盛起来。历史上把这一阶段称为“少康中兴”。

少康恢复统治之后。为了消除东夷人的影响,推导并重建了东赵城。有了这样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新砦期文化以及东赵小城中城的疑问自然迎刃而解。可是就连李伯谦,陈星灿这样的专家都感到诧异,究竟祭祀坑又是怎么回事呢?在谨慎的学者们看来,如此重要的遗迹现象,要在充分论证的基础上反复推敲,才能拿出更合理的发掘和保护方案。看来,究竟是祭祀坑还是乱葬坑,坑下的空洞里有些什么,答案还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揭晓。

但是,根据种种迹象,雷兴山还是有了这样的一个推测。它原来有一个水井,水井废弃之后,就成了垃圾坑了。在商代以前,会把很多人扔进垃圾坑里。但是到了周代以后,所有的人都有墓葬,灰坑或垃圾坑里,再也见不到随意丢弃的人了。雷兴山认为,不再轻易处置人类遗体,代表着社会的进步,眼前的遗迹现象或许正是洪荒时代遗留至今为数不多的一个缩影。

西藏阿里的东嘎、皮央遗址,为何被称为第二敦

西藏寺院巡礼(三)牧羊女孩的童话,引出了西藏的“敦煌”!西藏西部的阿里是一片苍凉厚重的土地,而最西部的札达,更是将这种苍凉厚重展现到了极致。

在无数岁月的磨洗下,扎达土林用千沟万壑,遮住了历史的记忆,也割断了人们的视线。

在辽远苍凉的土林中,许多年代久远的遗迹藏身期间,像一个个静修的隐者,慢慢等待着岁月褪去,静静迎接着夕阳、晨曦。

就在札达县人头攒动的景点,古格王宫遗址、托林寺以北20公里的沟壑中,有两个早已被人遗忘的小村子——东噶村和皮央村。

村背后层层叠叠的断崖上,排列着难以计数的洞窟遗址。几十户淳朴的居民并不知道,这些他们司空见惯,经常进去寻找丢失牲畜的洞窟里,隐藏着一处号称“西藏敦煌”的遗迹,这便是东噶皮央遗址。

一、牧羊女孩的童话

1992年,一支西藏文物考察队伍已在札达土林中,进行了长时间的科察,高原严苛的气候将考察队的队员们折磨得疲惫不堪。

一天黄昏,在返回营地的途中,路边站着一个牧羊的小女孩。

可能是看到汽车远远驶来,觉得好奇,这个小女孩便在路边招手。科考队的车子停了下来,小女孩要求把她带去东噶村。

小女孩上车后,科考队员在和她聊天时,无意中问道:“小妹妹,你知道附近有画着画的山洞吗?”

本来,考察队员并没有对这个询问抱有什么幻想。

谁知小女孩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有哇,就在我家旁边那座山上就有,好多呢!”

科考队员面面相觑,不由得再次确认道:“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小女孩答道:“是呀!我放羊的时候,有时候下雨,我就把羊赶到洞里面避雨。好多洞里面都有,还有好多颜色!”

瞬间,科考队员精神大振,马上改变行程,带着小女孩奔向她描述的那座山崖。

到达山崖下面,科考队员跟着小女孩爬上山腰,洞窟中的壁画在夕阳下,闪烁着珍宝一般的光辉。

科考队员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面对着五彩缤纷的壁画,简直以为是在梦中。直到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壁画表面,才确认发现了一处失落已久的胜迹。

东噶遗址

最神奇的是,此后科考队曾多次返回东噶皮央遗址发掘研究,却再没见到,这个给他们巨大惊喜的小姑娘。

甚至,队员们有意识的在东噶村寻访,但这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里,根本没有小姑娘的踪迹。

这个夕阳下等候在路边的小姑娘,就像是已完成夙愿的精灵,凭空消失在土林凛冽的寒风之中。

这个在考古圈里广为流传的故事,一直传到了国外。当日本媒体报道东噶皮央遗址时,所用的标题便是“一个牧羊女孩的童话”。

东嘎皮央壁画中的女菩萨,牧羊女孩会不会就是她的化身?

二、东嘎皮央的烟云过往。

在考察队发现东噶皮央遗址之前,这个一度光耀周边名字,早已失落在记忆之中。

甚至,足迹曾遍布西藏大地的西方探险家都不曾造访。因此,当它拂去身上尘埃之时,才会产生如此巨大的轰动效应。

东噶皮央这个地名,在古格的历史上出现次数并不多,但在寥寥数次见于史端,却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它第一次出现在史料中,是“拉喇嘛益西沃”广建佛寺时期。这位传说中舍身护教的大师,本身就是古格王朝的王族。在他的倡导下,后弘期最重量级的高僧阿底峡尊者翻越雪山来到古格传法。

一时间,西藏各地僧人云集于此,展开了后弘期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译经、讲经的热潮。

古格壁画中的益西沃和仁钦桑波

(小贴 :藏传佛教赴任前弘期和后弘期。

前弘期从松赞干布时期始(7世纪中叶),至朗达玛灭佛止(9世纪中叶),与吐蕃王朝年代相伴。

后弘期从10世纪中叶起,安多地区出现了,以喇钦贡巴饶赛(952—1035年)为代表的下路弘传。

同时,在上部的阿里地区,以“拉喇嘛”益西沃(965—1036)、大译师仁钦桑布(958~1055)为旗手的上路弘传,也如火如荼的展开。)

在东噶皮央,一座规模宏大的寺院——“皮央寺”,开始在皮央村东面的高大台地上奠基。这处现在被当地人称为“格林塘”(“塘”在藏语中是“高地”或“台地”)的台地,西、南、东三面均为陡坡,台地与其下溪流的相对高差达到了20米。

台地上现存的寺庙遗址面积宏大,不但拥有杜康大殿、多座佛塔,还有“拉不让孜”的遗址(“拉不让”为藏语“高僧僧舍”之音译,“拉不让孜”意为“山顶上的僧舍”)。

这处被后人称为“格林塘寺”的建筑遗迹,在学者查阅史料记载后,认定其为益希沃创建的八大寺之一“皮央寺”的旧址。

另外,土山上还残存着宫殿、护法神殿以及大量的洞窟遗址,洞窟内依然保存着壁画和彩绘。从遗存的壁画看,带有鲜明的克什米尔地区风格。

皮央山顶建筑遗址

东嘎皮央第二次在史料中露面,更是大红大紫,地位直逼古格王都。古格王朝在“旺德王”时期,曾有一次震动全国的迁都风波。

这次迁都事件,将东噶地区的重要性直接提升为国都级别,“他以象泉河北岸的东噶为王宫治所”。

可以想见,东噶地区肯定会因此大兴土木进行建设。从现存的洞窟、宫殿遗迹来看,在其全盛时期,应有数千甚至上万人在此居留。

据目前保存的古格史籍记载,约在12世纪时期,古格王朝曾发生过和吐蕃末期类似的“二王并立”事件。第九代古格王的两个妃子,在身边人的挑唆下,各自拥立自己的儿子为王。

其中一个王子,占据了古格札布让王都(今札达县古格王宫遗址),建立了政权。而另一个不甘臣服的王子,便以东噶皮央为中心,形成割据政权与之对抗。

虽然在激烈的权力博弈后,占据东噶皮央败落,王权中心重新回归札布让,但这次古格国内的政治博弈,严重虚弱了古格王国的实力。

使其从当时阿里地区国家联盟的领导地位跌落,位于更南方列城的拉达克王国崛起,一举取代了古格王国在国家联盟中的领导地位。

直至1633年(明崇祯六年),拉达克军队围攻札布让彻底灭亡了这个绵延6百多年的国家。

从东嘎皮央见诸史端的方式可以看出,它在古格王国内部一直都是非常重要的集宗教、政治、文化、商易、军事为一体的行政要地,并被古格国内的政治势力反复进行争夺。

皮央现存的遗址规模宏大,这处号称“前山一千,后山一千”的洞窟遗址,目前确知并编号的洞窟已接近1000个。而后山还有大量的洞窟,在岁月剥蚀下倒塌、倾颓,难以统计。

按现存洞窟的数量和面积推测,估计当时生活在此的僧侣人数,可能多达四千人以上。再考虑到属民、仆役和普通百姓的数量,估计当时在此生活的人数会超过万人。

站在东噶皮央遗址的山头,遥望土林沟壑中这片狭小的河滩盆地,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七八百年前,数千乃至上万人在此生活,会是怎样一种人声鼎沸的场面。

皮央河谷

三、东嘎和皮央两处遗址的功能性差异通过几年的考古探查,学界对皮央遗址的定位基本形成了共识。

虽然,皮央村保存着“格林塘寺遗址”(皮央寺),并拥有大量的礼佛洞窟。甚 ,还拥有埋藏高僧灵骨的灵塔窟,但皮央遗址的社会定位,依然更倾向于王都性质。

当地人将皮央称为“奇旺”,“奇旺”在藏语中是“外面的权利”之意。与此相印证的是在皮央村山后的最高处,发现了“宗山”建筑遗址群。

“宗山”遗址全称为“克松朗杰宗山”,据传为古格王子米旺朗杰所建,遗址建筑面积达7000余平米,建筑等级明显高于其下的洞窟建筑,推测可能为古格时期的王宫。

此处王宫遗址,很有可能便是旺德和其后的古格王另立新都时的居住地。

皮央山顶建筑遗址

在皮央遗址数量众多的洞窟中,除了佛教洞窟外,还保留着大量属民居住的洞窟。

这些洞窟分布极为密集,环绕山体层层叠叠,一直绵延到山脚下,洞窟形态包括单室、双室、多室,还有上、下分层贯通的双层洞室。

洞中存在生活遗迹,并有生火烟熏的痕迹,这些洞窟中的居民很有可能是当时属民和王宫仆役的居所。

其中,有的洞窟还保存着刀剑和弓矢的遗存。由此可知,皮央遗址当年应该还拥有要塞的性质。

东噶遗址洞窟

而位于东噶村的洞窟遗址,则具有比较明显的居住和僧侣修行性质。

东噶遗址现存洞窟200余座,其中礼佛窟内,也发现了精美的壁画遗存。土林山顶同样存有寺庙建筑的遗址,这处遗址便是传说中的扎西曲林寺。

在藏文典籍《黄琉璃宝鉴》中记载,扎西曲林寺是古格王室赤·朗卡旺秋平措德和赤·朗杰沃创建,并敬献给古格·阿旺扎巴大师的(托林寺改宗格鲁派后的首位堪布,《阿里王统记》一书的作者)。

但从东嘎遗址的建筑规模来看,其不能和皮央遗址相提并论,且相距只有2公里之遥的两处遗址,各自独立形成体系是符合逻辑的。

因而,在古格王国时期,东噶遗址应该是皮央遗址的一个附属功能区。

鸟瞰东嘎遗址——普布扎西 摄

四、奠定“西藏敦煌”地位的东嘎皮央壁画

东嘎、皮央两处遗址中,出土了大量佛经卷本,仅从式样上分便可分为数十种之多。其中,很多经卷都采用金银汁书写,有的则用彩绘佛像装饰。

佛经书写的年代,从益希沃时期(北宋初年)一直延续到,格鲁派班禅、达赖主政时期(清朝),可见东噶皮央佛教传承,绵延之久远。

除经卷之外,还出土了十几尊铜塑佛教造像。

其中,观音像曲线优美、身形高大,与真人高度相似。这些造像是古格时期,金属冶炼、浇铸工艺最好的例证。

东噶皮央铜塑佛教造像

比经卷和造像更令人震惊的是,东噶皮央发现的壁画和唐卡。东噶壁画所用色调和绘画技法,更接近克什米尔的阿契风格。

壁画中大量采用冷色调颜色,以石青、石绿为绘画颜料,这与偏向印度、尼泊尔风格,喜欢用暖色调(以红、橙、黄色为主)的后期藏传佛教绘画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绘画技法上来看,东噶皮央壁画与敦煌同期壁画非常接近。

这对研究阿里壁画与西亚、新疆、河西走廊等地壁画的交互影响,提供了难得的例证。

顶髻尊胜佛母

遗址壁画中,菩萨的服饰特点基本一致,束高髻,头戴三花、五花宝冠,耳饰大环,佩项饰,或有璎珞。上体赤裸,佩有臂钏、手锣等。结跏趺坐于莲台之上,双手持物或结印,身后有头光、背光环绕。

在造型艺术上,最富于变化的则是各类女尊像。她们造型生动,变化丰富,是西部石窟壁画中最为精美的部分,很具高超的艺术水准。用富有弹性的线条,勾勒其轮廓,用具有明、暗变化的晕染法,突出其丰满的女性体态,塑造出一个个 丽动人的“壁上美人”。

东嘎壁画中的十一面观音像,约为11、12世纪时期的作品。

东嘎1号窟中,所绘的十一面观音像,体态丰腴,面容娇美,亭亭玉立,神情动人。

十一面观音是藏传佛教艺术中常见的形象,但早期观音像却不多见,这是迄今在阿里地区惟一见到的早期十一面观音像。

飞天,也称为“犍达婆”,是东嘎石窟壁画中,最为生动活泼的“小天使”。

在佛国世界里,是一种能飞行于天空中的供奉菩萨,其职司在佛说法时于天空中散花,能奏乐、善飞舞,且满身香气四溢,故又被称为“香音之神”。

东嘎石窟壁画中的飞天,同印度、新疆、敦煌等地的佛教石窟艺术一样,主要绘制在曼荼罗上方的两侧以及佛龛中佛像的两旁。

她们头戴花冠,上身或袒露,或着紧身短袖衣,双手持乐器或供器,有的头顶上遮盖有华盖。

飞行的姿势,都是上体仰起,但双脚的姿势各有不同。有的一足伸直,一足从膝部以下向后弯曲;有的则两足均朝后翘起,膝部微曲。佛像上方所绘的飞天,双腿与身躯的变化十分丰富多彩,再配以天衣、帛带的上下飘飞,便产生出不同的飞行动态,充分显示飞天千姿百态的风貌。

东嘎洞窟的形式与敦煌莫高窟极为相似,顶部雕凿后绘制成巨大的坛城,诸佛各居其位。正面凿出长形佛龛,佛龛之间有飞天装饰。窟四壁涂绘有1千尊度母。

动物有龙、凤、狮、羊、牛、马、鸭、雁、象等不同的种类。有些动物并不是阿里高原的物种。

还有一些动物则属于佛教中的神化动物,如孔雀、摩羯鱼、龙鱼等,形象夸张多变,显然是来自其他文化。

这些图案,尤其流行“对兽”这种构图形式。如双龙相缠绕,双鹿对鸣,双凤对立等图案。还有复合式的五鹿相环绕、八凤相环绕、一虎逐三羊、一狮逐二羊等动物组合图案。

这些图案,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有可能受西域佛教的影响。在其他地方,很少见到这种壁画风格。

东噶双狮图壁画,这种体态活泼情趣盎然的动物画像其他地方的洞窟壁画中难得一见。

东嘎皮央石窟壁画遗址,是西藏高原迄今为止发现的规模最大的一处佛教石窟遗址,也是国内年代最晚的一处大规模石窟遗存,还是中国迄今发现的规模最大的佛教古窟遗址。

它不但是西藏艺术的精华所在,还是整个西域地区的艺术珍品,在研究西域艺术交融的层面上,拥有着无可替代的价值。

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我们才得以窥见阿里地区历史上经济、文化、宗教、艺术上的繁荣。

这大概就是,那位精灵般隐去的牧羊女孩,想要告诉我们的童话。

东嘎·皮央石窟群,是西藏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一处佛教石窟遗址,石窟的类型包括供佛礼拜的礼佛窟,修行起居的僧房窟,堆放杂物的仓库窟以及安置高僧骨殖的灵塔窟等。其中,礼佛窟中残存着大量绘制精美的壁画,有着十分丰富的内容。

在古格王朝时期,东嘎·皮央也曾达官显贵云集,商贾僧侣穿梭往来,形成了一个区域性繁华的政治、文化和商业中心。当古格王朝从历史上消失的时候,东嘎·皮央似乎也同时人去楼空,古格的臣民们离开了巍峨的城堡和富足的土地,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宏大的遗址、口口相传的故事及精美绝伦的壁画任人感慨。

东嘎·皮央石窟隐藏在札达土林深处,由相距不远的皮央石窟群与东嘎石窟群组成。札达土林是水平岩层地貌经洪水冲刷、风化剥蚀而形成的独特地貌,地形陡峭挺拔,雄伟多姿。

东嘎·皮央石窟的修建年代在众多的西藏历史、宗 、文化档案中都没有记载。

东嘎石窟的传说在当地有一个流传了近千年的关于东嘎石窟的传说,相传拉嘛喇益西沃的女儿美朵拉瑟,出资修筑了千佛洞窟,还有主供八个药师佛的药师洞。

不过这些都已经塌毁了。只有东嘎一号窟可以肯定是由美朵拉瑟所建,其他洞窟的修筑者就无从考察了。美朵拉瑟是位出家的阿尼(尼姑),佛窟是托林寺25个属寺中的一个。”

在拉嘛喇益西沃在位期间,迎娶的王后生育了二男一女,在他52岁时携子女皈依佛门。而《黄琉璃宝鉴》中在介绍扎西曲林寺未创建之前,东嘎就已经有了佛教的修习处。

“按以前贵妇人拉吉梅朵长期供奉三十位清净比丘为福田的例规,主要以佛陀名号相称的数代人相传,弘扬佛法。”这样看来,东嘎石窟很有可能就是益西沃的女儿所建。

皮央石窟皮央石窟遗址也是一处由寺院,城堡,石窟和塔林组成的大型遗址。它的规模比东嘎石窟还要大,它位于东嘎石窟的北面。皮央石窟分布在山体的前山和后山,当地传说这里洞窟的数量是“前山一千”、“后山一千”,根据实际调查统计,洞窟大概接近千座。这其中还有大多数洞窟由于年代久远早已塌毁不复存在,没有统计在内。

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现有历史资料记载过那个时代,人们的生活状态,但是从密如蜂窝般的洞窟分布和窟内格局来看,与东嘎不同的是皮央这里的很多洞窟都开设有窗洞,有的洞穴深处还残留着烧火的痕迹,这说明皮央石窟应该是用于储物、居住、修行、礼佛这些方面。

东明4千多年前这里很繁华 如今仅剩下遗址!

这是位于山东省东明县陆圈镇杨楼村北约一千米左右的窦堌堆遗址。你别看它今天处在豫东平原突兀的田野间,其貌不扬。从数次的考古发掘来看,这里大约4000多年以前,原是一处繁华之所。就是到了秦汉时期,它依然是一个隆重的焦点所在。只是经过岁月的沧海桑田后,它最终成了一处黄土堆。过去的繁华和故事,统统被掩埋在了地下。

菏泽地区在上古时期原是中华文明的中心地带,那时候我们的母亲河就经常的泛滥了。远古先民们,为了更好的繁衍生息于是选择了筑丘而居。说白了就是找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居住,以避免黄河泛滥后家园被毁,财产遭受损失。于是数千年后,这些众多聚居的土堆有的保存了下来就是今天散落在菏泽地区的众多堌堆遗址。

堌堆在鲁西南方言中有土丘之意。目前,菏泽已知的堌堆遗址有151处。窦堌堆便是其中的一处。远远的看去,窦堌堆像是一口锅倒扣在了大地上。我个人见解为,上苍对生民之恩赐,是一种吉祥之兆。寓意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1977年,窦堌堆遗址被东明县政府定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992年,被山东省人民政府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今天看到的庙宇建筑皆为现代建筑,为当地崇信佛教的居士和善男信女们捐资所建。镶嵌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画像的屏风墙和新修的红色庙堂相映成趣,好一番乡土格调。如同两个巨人一样屹立在豫东平原最安静的一角,为世人带来福报。

我们今天看到的窦堌堆面积大约三亩左右,地势高度也不过一人高。地面上的建筑也普通如民居一样。而在四千多年以前,它的繁华程度肯定远胜于今天。岁月的轮转,和农业的推挤,窦堌堆越来越小是一种必然。堌堆的斜坡处,尚有一些未完全收获的地瓜秧散落在那里。当然,对可用耕地的有效利用无可厚非。莫说人民无比赞同了,就是真有神佛也肯定不会反对。

窦堌堆处在一片麦田里,我去的时候冬麦已经发出了青芽了。这处古老的遗址,虽然没有高大参天的古木,也没有历史气息浓厚的古建筑。但所有的往事和精彩都尘封在了地下,所谓知者不言,外虽不秀但内中有物。东明县地处鲁豫交界处,窦堌堆遗址对研究鲁豫两省龙山文化有很高的考古价值。

窦堌堆上有两处庙宇,左边的是最近几年新修建的,较为工整较新一些。右边的是几十年前的建筑,较为老旧一些。但无论新的还是旧的,都是一种信仰的寄托,都是对美好明天的祝福。

有人说,窦堌堆为什么不学青丘堌堆一样,建设几座豪华的庙宇然后举办盛大的庙会呢?我倒觉得不必要。青丘堌堆上的那个“豪华”大殿,是一个南方人投资兴建的。殊不知,大殿建设之时,也是地下文物流失之时。仅方圆近圈的居民聚集到一块儿,搞一个祭祀活动,唱一台传统的大戏就够了。远方的人如果稀罕,过去看看也可以。只是大兴土木,大搞特稿就失去了文化遗址的真正价值。乡土格调,才是它最后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