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索沃

科索沃

塔拉河谷大桥位于黑山北部塔拉河谷地区,前南斯拉夫著名影片《桥》的拍摄地。大桥建于1937年至1940年间,是一座混凝土拱桥,横跨塔拉河,长365米,主桥拱114米,桥距塔拉河河面172米,有5个拱。在其完工之时,为欧洲最大的公路混凝土拱桥。1942年被游击队炸毁,1946年修复,至今仍在使用。

塔拉河谷大桥连通了桥两头的小村庄,方便了人们的出行。大桥非常壮观,从近处根本看不去其壮观之态,远观或是从空中观看或是从桥下向上看,就会深切的体会到其宏伟之势。站在桥上眺望远处风光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向下可以看见流势凶猛的塔拉河,向上看是白云悠悠,向四周环望,可以看见青山和躲在青山下的小小村庄。青山、绿水、白云、大桥组成了一幅和谐、美丽的画面。

科索沃签证办理 去科索沃签证怎么办

1. 去科索沃签证怎么办

不可以去科索沃

有了美国绿卡除了可以去美国,其它哪个国家都不能去,要去任何国家依旧需要签证。

绿卡没什么福利,在美国你不属于公民,不享受美国公民的待遇。

唯一就是一个可以证明你在美国可以居住,工作,上学。

【美签】不免签,很多人看说明只看一半,实际上科索沃外交部门的公告写的很清楚,持有美加澳日欧盟等国家证件的免签是基于1951和1954的两个对于难民和无国籍人士的协议,对普通人是不免的。美签免签的国家太多,很多人看了一半理所当然的以为美签也可以在科索沃使用,这是最常见的误读。也是被科索沃拒绝入境最常见的原因之一。只有申根免签这一条是我跟科索沃驻马其顿大使馆确认过的。

2. 科索沃 签证

中国去科索沃的直达航班较少,建议从北京、乌鲁木齐等地飞到伊斯坦布尔,再转机到普里什蒂纳。

国内飞去伊斯坦布尔的飞机都降落在该城市欧洲部分的阿塔蒂尔克国际机场,土耳其航空执行的伊斯坦布尔-普里什蒂纳航线就在这个机场不过票价较高,另一家执行此航线的航空公司Pegasus Airlines的飞机则在伊斯坦布尔亚洲部分萨比哈·格克琴国际机场起降。

两个机场距离不算远,但是需要经过跨海通道,还得办理土耳其入境,所以想去的话需要好好权衡。

3. 科索沃需要签证吗

可以

塞尔维亚的景区不用签证,想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去,非常方便巴尔干之行,是因为南斯拉夫的塞尔维亚和加波黑都对中国免签,持有美国签证的人,可以直接前往黑山、阿尔巴尼亚,(黑山有美签,可以免签;阿尔巴尼亚的旅游季节是免费的,美签证也是免费的),不过科索沃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虽然是塞尔维亚的一个区,但却是一个真正的独立的国家。

4. 科索沃签证哪里可以办理

肯尼亚护照免签68个国家

肯尼亚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赤道横贯中部,东非大裂谷纵贯南北。东邻索马里,南接坦桑尼亚,西连乌干达,北与埃塞俄比亚、南苏丹交界,东南濒临印度洋,海岸线长536公里。国土面积的18%为可耕地,其余主要适于畜牧业。

全境位于热带季风区,但受其地势较高的影响,为热带草原气候,降水季节差异大。全年最高气温为22—26℃,最低为10—14℃。

5. 去科索沃签证怎么办手续

E2签证协定的国家有阿尔巴尼亚、阿根廷、亚美尼亚、澳大利亚、奥地利、阿塞拜疆、巴林、孟加拉国、比利时、玻利维亚、

日本、巴拉圭,克罗地亚、约旦、菲律宾,捷克共和国、哈萨克斯坦、罗马尼亚,厄瓜多尔、科索沃、塞尔维亚,埃及、吉尔吉斯斯坦。

塞内加尔,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新加坡,埃塞俄比亚、利比里亚、斯洛伐克,芬兰、立陶宛、斯洛维尼亚,法国、卢森堡、西班牙,格鲁吉亚。

自驾战后科索沃,我看到旅游胜地,也看到民族悲歌(下)

科索沃的塞族人——少数派中的少数派

历史上,塞族人、阿族人与其他民族(如罗姆人)长久混居在科索沃这片土地。然而近几十年来的纷争,急剧影响着这里的人口构成。塞族政府用行政命令与军队驱逐科索沃的阿族人,而“科索沃解放军”则用近乎恐怖袭击的方式,赶走所有的其他人。

战事平息后,大部分被驱逐的阿族人都得以返回家园。但其他族群,尤其是塞族人,则因为恐惧,长久难以返回世代居住的科索沃。这也导致目前居住在科索沃的塞族人,只占地区总人口的不足5%。

让塞族人恐惧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莫非极端民族主义的“科索沃解放军”及其余孽。1999年的停战协议中,除了要求塞族人撤军,也包括解除“科索沃解放军”的武装。但随后的阿族人政权,始终对同族的科索沃解放军抱以同情态度,而未加以彻底取缔,甚至军中一些成员还“改头换面”加入了科索沃的新政府。至今,在科索沃很多建筑上,还能见到崭新的科索沃解放军(“乌切卡”)标志。

科索沃的阿族人,曾可算塞尔维亚的一支“少数派”。然而今日居住在科索沃的塞族人,却成了名副其实的“少数派中的少数派”。他们分散在大大小小十几个聚落中,大多在保留自己族群特征的同时,接受科索沃政府的管辖。

科索沃《宪法》规定,国家不设国教,一切种族、宗教一律平等。这看似美好的条款,却在执行中遇到了重重障碍。如塞尔维亚语同阿尔巴尼亚语一样,都是科索沃的官方语言。然而在科索沃旅行时,到处都能看见路牌上的塞尔维亚语标识,被人用黑漆涂掉。这种“恨及文字”式的仇恨,让人不寒而栗。

普里什蒂纳国家图书馆隔壁,便是科索沃最著名的“烂尾楼”基督救世主大教堂。1999年战争爆发前,它已接近完工,只差内部装修。而在20年后的今天,却依旧维持着停工时的样子。尽管科索沃的法院已经判决它是塞族东正教会的合法财产,但拥有教堂周边所有地权的普里什蒂纳大学,却始终阻挠对这里的任何施工。

而那些已经完工,并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塞族人教堂,其实处境也没有好到哪里。如西部城市佩奇的佩奇牧首修道院,它是一座中世纪塞尔维亚正教会修道院,古老而华丽,与另外三座塞尔维亚境内的修道院建筑共同入选世界文化遗产。

但教堂大门口,却是一座戒备森严的科索沃岗亭。即便是游客,也必须登记护照后方可进入。而教堂人员的外出活动更是受到严格限制,哪怕只是购物,也必须在科索沃军人的陪同下进行(官方说法是“为了保护塞族教士不受阿族极端主义者的侵害”)。

塞尔维亚人为何对科索沃这块土地如此执着,不仅绝不承认科索沃独立的现状,甚至还不畏重重限制,继续经营他们的教堂呢?

除了“一寸领土都不能丢”的情感,更关键的是:科索沃是塞尔维亚民族精神的重要发源地。

14世纪有一位拉扎尔大公(Prince Lazar),他在塞尔维亚人心中的地位,堪比中国的秦皇汉武。他击败了入侵的土耳其奥斯曼军队,重新统一了濒临解体的塞尔维亚帝国,并一度将其打造为历史上最强盛的时期。因而他也被塞尔维亚人尊称为“沙皇”(Tsar)。

他“指点江山”的雕像,现在就矗立在科索沃最大的塞族人聚居地,米特罗维察的市中心。

他出生在科索沃,就在普里什蒂纳城外不远处,现在那里已成为塞尔维亚人最重要的精神寄托地之一。同样是在那附近,还有科索沃塞族最重要的教堂:格拉查尼察修道院,同样位列世界遗产名录。

看似平凡的外表下,却是近700年的历史。它始建于1321年,刚好与那位民族英雄拉扎尔同岁。而它的建筑造型,也为整个塞尔维亚无数教堂提供了灵感来源,甚至包括大家最熟悉的塞尔维亚地标:贝尔格莱德圣萨瓦教堂

而在美国芝加哥,当地的塞族人甚至专门修建了一座外观完全相同的“新格拉查尼察修道院”。

拉扎尔大公同样死在科索沃,那是1389年一场同奥斯曼人的惨烈战争中。唯一“庆幸”的是,他的敌人:奥斯曼帝国首位苏丹穆拉德一世,也死在这场战役中。而阿尔巴尼亚人,正是因为当年曾被奥斯曼帝国统治,才改信了伊斯兰教。如今的科索沃,塞族人与阿族穆斯林却依旧继续着与600多年前如出一辙的纷争,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米特罗维察——亲历一场抗议

现今,完全属于塞尔维亚人的科索沃城市只剩半座,正是拉扎尔雕像所在的“米特罗维察”。一座步行桥隔开了南岸的阿族区与北岸的塞族区,也让这座小城分裂成截然不同的两半。

现今的步行桥,两岸居民和游客都可随意穿行,这要感谢2013年的《布鲁塞尔协议》。在那之前的十多年里,北米特罗维察堪称“科索沃里的科索沃”:塞尔维亚政府尽管不干涉科索沃当局对大多数地区的管治,但却始终控制着这座位于科索沃的塞族人城市,也让这里连接科索沃其它地区的交通几于中断。

2013年的协议,让塞尔维亚正式承认了科索沃对所有塞族区域的管辖权,同时撤出了自己的执法人员,而科索沃也同意塞族居民一定程度的自治权。但结果却是,这里成了名副其实的“三不管地带”。在当地塞族居民的抗争下,科索沃政府进不去,塞尔维亚政府管不了,整个城市几乎处于无政府状态中。在到这里之前,科索沃朋友就劝我不要去,起码不要把车开到对岸去。我听了他的后半句,将车停在安全的南岸,步行走过了这座桥。

对岸桥头耸立的纪念碑,正是为了纪念死于“科索沃解放军”之手的塞族同胞,仿佛在向对岸发出无声的抗议。

到了北岸,再也看不到任何与科索沃有关的意象,取而代之的是塞尔维亚的旗帜,以及塞尔维亚的文字,银行,车牌,甚至货币,仿佛这里依旧在塞尔维亚的管辖之下。

远处的山顶,还矗立着南斯拉夫最著名的社会主义纪念碑之一“矿工纪念碑”。而旁边则是一座塞族教堂,坐在栏杆上的年轻人,笑着跟我打招呼,还把他的Instagram打开让我关注。

到目前为止,我看到的一切都如此平和,让我几乎要怀疑阿族朋友的警告。然而在返回的路上,我却邂逅了一队群情激愤,沿街抗议的学生。他们挥舞着黑色旗帜,高喊着听不懂的口号,汹涌的气势仿佛要将整条街道都掀开。我问了身边的人,又赶紧上网搜索,才知道他们在抗议什么。

原来就在两天前,塞尔维亚一位高级官员,来这里参加了一场当地塞族人举办的名为“塞尔维亚与科索沃的和平未来”研讨会。会议正在进行中,却有一队全副武装的科索沃警察冲进来,端着机关枪,逮捕了这位塞尔维亚官员,将他押往普里什蒂纳,随后驱逐出境。事后,科索沃当局给出的理由是:此人宣扬仇恨言论,影响科索沃“国家安全”。

米特罗维察塞族人对此的回应则是,用土堆和石块,在桥头筑起了一座路障,阻挡一切来自南边的科索沃执法车辆进入城市,也让这里的对峙局势变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而那队学生游行的终点,正是这座简陋的路障。而对面待命的大批科索沃警察,正虎视眈眈地观察着他们的任何举动:

我只好等了很久,等抗议人群都散去,警察也逐渐解除戒备,才敢小心地穿过路障,回到桥的另一侧。而南侧人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和平,完全没有被北侧紧张局势所影响。停车场里遇到的一家三口,微笑着跟我打招呼,我们甚至开心地聊起了这一路的旅行。

后记

离开科索沃的路上,我在普里什蒂纳郊外看到一座怪异的建筑,楼顶竟是美国的自由女神像。不知建筑的主人想通过这座雕像表达什么思想:对自由的向往,抑或对自由女神背后那个国家的向往?

就在一星期前,在美国总统特朗普的“斡旋”下,科索沃和塞尔维亚宣布握手言和,建立“正常的经济关系”。与此同时,科索沃居然同以色列“建交”,并成为第一个将大使馆设在耶路撒冷的穆斯林为主“国家”。很难想象,以“被压迫民族”自居的科索沃政府,就这么轻易抛弃了与他们同为穆斯林的巴勒斯坦同胞。

或许的确有一部分科索沃人,已经拥有了一些“自由”。但超过四分之一的失业率,以及在塞族社区看到的现状,让我明白他们距离真正的自由还太远。

(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如何从莫斯科伏努科沃机场到谢列梅捷沃机场(凌晨到伏努科沃换乘9点多谢列梅捷沃到上海的航班)

你好,很高兴为你解答,

可以乘坐机场快轨至基辅站,换乘环线地铁至白俄站,之后乘坐机场快轨到达谢列机场。

不过凌晨看具体时间,可能地铁和快轨已经停运。

另外可以在机场直接预订出租车,摆渡至谢列,价格在两千卢布左右。

也可以通过各种软件或网站预订,价格一千卢布出头。行程一个多小时。

华人司机正常情况下不会低于一百美金。

希望能帮到你,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欢迎追问,望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