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听着很扯,但确有其事的历史事件?

上甘岭战役中的“神炮手”唐章洪,不可思议的战斗经历。

(唐章洪)

唐章洪1935年2月出生,1951年2月参军,4月份就入朝作战了,当时他只有16岁。唐章洪直接被补充进了炮兵部队,成了一名迫击炮手。

1952年10月,上甘岭战役中,唐章洪因为“冷炮”打得好,于是被分配到上甘岭前沿阵地,配合步兵阻击敌人。

战斗开始后,唐章洪就不断的瞄准敌人发射炮弹,两个小时就打出了200多发炮弹。此时炮筒已经特别烫,必须降温。但是身边又没有水,唐章洪直接用小便给炮筒降温,之后抓紧时间继续开炮。

经过8个小时的战斗后,唐章洪已经打出了近千发炮弹,自己也浑身是伤。就在这时,敌人的一发炮弹落在了他的旁边。结果唐章洪的掩体被完全摧毁,他被埋在了里面。旁边的战友赶紧挖土,幸好有迫击炮架的阻挡,唐章洪才没被石头砸死……

被挖出来的唐章洪七窍流血,昏迷了20多分钟才醒过来。

(右侧为唐章洪)

此时战斗依然在继续,唐章洪不顾劝阻,爬出了防空洞,爬回自己被摧毁的掩体,用双手把自己的迫击炮挖了出来。

但是伤势太重的他呕吐不止,又一次晕了过去。战友为了保住他的性命,给他灌了吗啡,唐章洪才苏醒过来。

上级命令他们再坚持5分钟时间,就转入坑道当中。

此时身边的炮弹还剩下26发,唐章洪让6名战友每人拿走一发当手雷,剩下的全给自己。之后,他单手抱着迫击炮筒(炮架已损坏),用身体做支撑,把剩下的炮弹全部砸到了敌人的头上。

5分钟之后,打完所有炮弹的唐章洪才回到主坑道之中。

唐章洪先后参战上百次,荣立特等功一次、一等功两次、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三次,是志愿军中个人歼敌数和立功次数最多者之一。

答:我来说一个吧。

很有传奇色彩,却又是千真万确的事。

话说,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了反革命事变,向共产党人挥起了屠刀,中华大地,一下子就陷入到白色恐怖中去。

共产党人经过深刻的反思,在党的八七会议中,统一了认识,在毛主席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光辉思想指导下,开始拿起了武器,拉起了武装。

这年的4月,共产党先在河南举行了商南起义,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第一军。

9月又在湖北发动了黄、麻起义,起义队伍后来在黄梅县考田镇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第十五军。

不久,红一军与红十五军在河南商城南部地区合并为红四军,鄂豫皖苏区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在鄂、豫、皖三省交界处有一座六台山,该山方圆一百五十多里,山上奇峰突兀,林木茂盛。山下有涧,涧旁有独峰,名叫尖石岩。离尖石岩不足两里,有一名为青石板的村落,依山傍水,住着二十来户猎户。

这二十来户猎户中,打猎技术最为高明的是黎昌兴一家。

黎昌兴年轻时在家中碾制火药不慎爆炸,左眼被炸瞎,人称黎老腊,枪法了得,声名远扬。

而更加了不得的是他的四儿一女也都个个枪法如神。

黎老腊的老婆早死,他就带领五个儿女攀悬崖,钻山洞,射飞禽、打猛兽。黎家的第二子黎清财枪法出神入化,可以双枪并举,左右开枪,弹无虚发。

小女儿黎九香不但枪法好,人也长得乖巧俊俏。

河南光山县仁和集一代武学大师邱固元曾带十几个徒弟入六台山打猎,在青石板黄老腊家中吃午饭。正吃饭间,突地听“砰”的一声枪响,在场的人都惊得跳了起来。等定晴细看,原来是有耗子从锅台上跑过,黎清财顺手摘下墙上的枪,一枪便将耗子击毙,而锅台毫无 损伤。

邱固元师徒惊为神人,当即聘请黎清财到自己的武馆做射击教练。

黎清财离家后大约三个月,一场大祸不期然地降生到了黎家。

且说,国民党二十五师开进了六台山围剿红军,当地土豪、斑竹园镇镇长许厚斋为虎作伥,替国民党军队征粮派款,对老百姓敲骨吸髓,从中获取厚利。

和很多旧小说里的狗血情节一样,黎老腊带幺姑娘黎九香到镇上出售獐子、山羊、兔子皮,遇上了许厚斋和团总吴邦福。

这个许厚斋是一方恶霸,见黎九香生得俊俏,便当街调戏。

黎老腊知道自己惹不起,兽皮也不卖了,带领女儿躲闪着回了家。

狗腿子吴邦福认得黎老腊,为了讨好许厚斋,就拍着胸脯保证把黎九香弄到手。

改日,吴邦福带了几名团丁到了黎老腊家,他表面上是要拉壮丁,实际上是冲黎九香来的。

他嬉皮笑脸地对黎老腊说:“按上头要求,二丁抽一,你家四个儿子,至少抽一个。不过,许镇长对你家幺姑娘有意思,如果你同意让她过门去做小,不仅你家可以免抽丁,还有富贵可享。”

黎老腊如何肯将女儿送给许厚斋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糟蹋?!说:“吴团总,许厚斋是个大人物,我这穷猎户高攀不起,别人家可以拿钱顶壮丁,那我也拿钱顶好了。”

吴邦福看黎老腊软硬不吃,只好约定,三天之内在镇公所交大洋两百块。

三天后,黎家老四黎清远带着全家打猎多年所积、加上向邻里东借西挪凑集的两百块银元,前往镇公所交壮丁款。

许存斋和吴邦福却把价钱提升到四百块。

黎清远不服,和他们争质起来。

结果,钱被他们拿了,黎清远也被团丁们捉了起来,押解去充当了壮丁。

黎老腊以为钱也送出了、人也抓去当壮丁了,家里应该没事了。

可是,半个月后,黎清远在壮丁营中不堪团丁折磨,要逃回家,却被团丁用乱棒打死。

然后,吴邦福带着师管区的一个连长和十多个士兵气势汹汹地找到黎老腊,蛮横无理地说:“黎清远当逃兵处死,属罪有应得,不能抵壮丁数,黎家必须再补抽一名壮丁。”

闻此噩耗,黎家上上下下都哭号起来,大家哀求镇长团总和兵爷们看在老腊眼瞎,老婆早亡,四子刚死的惨境,高抬贵手,免抽壮丁。

吴邦福于是又露出了狐狸尾巴,装出一副同情样子说:“老腊呀,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了,不抽丁也是可以的,只要让你家幺姑娘今天随我下山……”

黎家老大黎清相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存心不让老子活,老子今天就和你们拼了!”

一听此言,那连长嗖地拔出手枪,指着黎清相的脑袋吼道:“试试看,看老子不一枪崩了你!”

吴邦福也指挥随来的虾兵蟹将用枪将黎家老幼赶出门外,翻箱倒柜,把黎家的豹皮褥子、獐子肉、麝香、野鸡、腊肉洗劫一空。

临走,他们还放起一把大火,将黎老腊家的十几间茅草屋烧成白地。

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被逼到了这一步,黎老腊决心拿起枪和许厚斋干到底了。

待这一帮恶徒走后,他带着阖家老幼十一口人收拾起残锅烂碗,搬进了尖石岩上的一个溶洞。

这个溶洞在尖石岩的半山腰上,前窄后宽,内空有一百多平方米,洞内有一条常年不断的阴河。洞口离地面有十多丈高,四周全是悬崖绝壁,无路上下,只能用一根粗绳滑上滑下,进洞收绳,出洞放绳,一夫当关,万夫莫上。

黎老腊一家搬进洞子后不久,又在洞外挖穿了一条通往洞顶的秘密通道,一是用于上后山开荒种地,二是在紧急情况下作为退路。

安置好一家老小和 身之所,某天深夜,黎老腊带着两儿一女持枪挂刀,悄悄出山,来到吴邦福的老家大庙乡镇的土门杠。

四人越墙跳进吴家大院,一条硕大的恶狗狂吠着扑了上来,黎老腊将一颗土炸弹丢过去,“噼啪”的一声响,恶狗登时毙命。

吴邦福的长子吴承义听到响声,起床开门察看,黎老腊杀人如杀鸡,左手揪着他的脑袋,右手拿刀在他的颈脖一拉,吴承义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命呜呼了。吴承义的婆娘陆花容也点了灯出来,来得好!黎老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毫不容情,一枪托敲下,陆花容脑袋便被砸开了花,红的白的一齐溅了出来,油灯也滚落在地。

黎清相、黎清美与黎九香三兄妹一拥而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见人便砍,逢人便射,将吴邦福的老婆和另外两个儿子杀了个干干净净。

可惜的是,吴邦福并不在家。

黎老腊遂将金银细软洗劫一空,烧了吴家,出了口恶气,匆匆返回了山洞。

正在和许厚斋厮混的吴邦福得知全家被斩尽杀绝,气得三尸神暴跳,一怒之下,拔刀剁下自己的左手小指,声称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俗话说,十指痛连心。吴邦福却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地把手指剁掉,足见凶悍。

而黎老腊杀死了吴团总阖家老幼,烧毁了吴家大院,也吓坏了四周的土豪劣绅,他们纷纷联合起来,要求除掉“土匪”黎老腊。

许厚斋和吴邦福多次率斑竹园保民团到尖石岩围剿,都因地势险恶,未能得逞。他们反倒在行动中遭到黎老腊父子兵的袭击,死了两个保丁,丢了几支快枪。

国民党商城县长汤子玉大为恼怒,给许厚斋派人派枪,又加封许厚斋为剿匪大队大队长,责令他务必尽快将黎老腊一家剿灭。

许厚斋和吴邦福通过精心策划,又联合上湖北松子关保民团团总陈竹勋,制订出“上下夹击”的计划,带领一百二十余人分两路夹击黎老腊,一路由吴邦福带领从正面攻击,一路由陈竹勋率领团丁从山背面翻上山洞顶部,从上往下打。

黎家经过几次实战,人人都成为了独当一面的战士,甚至两个媳妇和一个十来岁的孙子都可以持枪与团丁对攻。

吴邦福的团丁还在路上,同情黎老腊一家遭遇的乡亲已将消息送到了黎老腊耳中。

黎老腊一家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们携马刀、猎枪和快枪,由秘密通道上了山顶,躲藏在密林中窥视着周围的动静。

薄暮时分,陈竹勋带着三十多个团丁翻过冰雪覆盖的六台山顶,向尖石岩方向而来。

他们到了洞顶,便忙活开了,刨雪的刨雪,打炮眼的打炮眼,砍树木的砍树木。

黎老腊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和儿子黎清相同时开枪,只听“砰、砰”两声,两个站岗的团丁惨呼着翻身倒地,其余团丁大惊失色,有的丢下钢钎二锤就跑,有的吓得趴在地上瑟瑟颤抖,有的拿着枪乱放,替自己壮胆。

洞口下面的吴邦福在等候山顶上的动静,忽然听见上面枪响,以为是陈竹勋得手了,快快快,下令团丁们搭云梯爬岩。可是,山顶上锣声已响——这是陈竹勋发出的撤退的信号。吴邦福这才明白是陈竹勋遭到了黎老腊的袭击,巳经撤退了,他只好命令团丁收兵,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这一仗,“黎家军”只放了两枪,便缴获了汉阳造两支,手榴弹四枚,钢钎、二锤共二十多件。

改年开春,黎家兄妹在山顶上春播,忽然有人自称是区公所派来送信的,送上了一封信,另外附带有两百块银元,便匆匆走了。

信的内容主要是:政府要同黎家父子和解息事。条件是:一,肯定黎家属良民百姓,不是土匪;二,黎老腊所交壮丁款银元两百块如数奉还;三 ,所烧茅草屋在青石板新建十四间瓦房赔偿;烧毁的家具什物,一律折价赔偿。

黎家人收了信和银元,却是将信将疑。

几天后,乡亲送来消息,说是许厚斋派来的人在青石板动工修建新房了。几十个民工,挖的挖,夯的夯。

又过了大约一个月,乡亲又来报,在黎家原来的屋基上已经盖起了十四间土墙瓦房。

改日,区公所又派人通知黎老腊,择吉日古历三月二十五日乔迁新居。

既然是政府愿意出面解决这件事,这是老腊一家最希望看到的,而解决的又是这样的结果,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黎老腊一家欢欢喜喜地在洞内忙着捆扎家什,为搬家作准备。

善良的黎老腊一家并不知道,这其实是许厚斋、吴邦福耍的奸计。

早在上年年底,许厚斋、吴邦福就呈文上报国民党商城县府和信阳专署,列举黎老腊犯下的“滔天大罪”,要求派兵剿灭。信阳专署随即成立了“商城县联防指挥部斑竹园指挥所”,由许厚斋负责指挥全区各集镇的保民团,协同剿灭黎老腊。许厚斋通过和斑竹园国民党区分部、乡保人员、土豪劣绅密议,他们认为,之所以剿灭不了黎家,是因为黎家占据了地利优势,于是定下了“剿黎方略”,引诱黎家上下出山。

三月二十四日这天深夜,许厚斋、吴邦福早早就布置了几百名团丁埋伏在黎家新屋周围,单等黎家老幼回来了,就来个瓮中捉鳖。

二十五日这天早上,许厚斋、吴邦福生怕黎老腊一家不肯下山,又派了十多个民工敲锣打鼓地前往尖石岩迎接。

大约中午时分,这伙民工敲着锣、打着鼓地回来了。

听到这锣鼓声,许厚斋和吴邦福相视一笑,心想,计划成功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脸上的笑容隐退,屋外就响起了“砰、砰、砰”三声枪响,跟着是团丁们鬼哭狼嚎的惨叫。

怎么回事?!

许厚斋、吴邦福同时跳了起来,率领一群团丁从新屋里跑出。

又听“砰、砰”三声枪响,一个班长被打死,一个保丁被打掉了一只耳朵。

许厚斋和吴邦福猛吃一惊,知道事巳败露,便放出信号弹,几路伏兵且走且战,纷纷撤去。

精心策划的“瓮中捉鳖”的计划遂告失败。

原来,许厚斋和吴邦福在黎家新屋设伏的夜里,已有青石板的乡亲连夜上山给黎老腊报信了。黎老腊于是将计就计,携枪跟前来迎接的民工后面,下了山,对藏身在新屋周围的团丁痛下杀手。

经过多番较量,许厚斋、吴邦福自知单凭自己手下的团丁难以剿灭黎老腊父子,便与驻扎在中和镇、李市坝的国民党二十五师相勾结,把师长胡炳璋请到镇公所密谋消灭“黎匪”之事,谎称黎老腊祖辈均在在六台山中为匪,抢了不少金银珠宝,洞穴中还有不少鸦片、枪弹,并奉上大洋五百元,并许诺事成后另当重谢。

胡炳璋见有利可图,便让三营长王善祥带了轻重机枪、平射炮和数架云梯浩浩荡荡地往尖石岩而来。

那天,王善祥指挥炮兵将四十八发平射炮弹射向了洞口,将洞口处炸塌,然后又动用了十多挺轻重机枪一齐狂射,打得洞口处碎石飞溅。士兵利用云梯爬上洞口,一颗连接一颗地往里扔手榴弹。

这还不算,王善祥还让士兵将事先准备好的硫磺、辣椒、稻草、树枝堆起来,点燃后,掩上泥土,用簸箕向里面煽风送烟,从早到晚整整熏了一天。

等洞里没有了半点声息,王善祥才下令士兵进洞清场。

洞内四壁和家什等巳成一片漆黑,洞底躺着黎老腊、黎清相、黎清美、黎九香,以及两妯娌和他们的后代三女一男共十二口人的尸体。

一家子全是被硫磺和辣椒燃起的浓烟熏 的。

等这伙白匪兵走后,青石板的乡亲们在洞脚下挖了一个大坑,沉痛地安葬了这一家老小,同时把消息报告给了在仁和集当射击教练的黎家老二黎清财。

黎清财犹如五雷轰顶,向六台山方向叩头跪拜,发誓如不杀死许厚斋和吴邦福,誓不为人。    

商南沙窝镇的顾敬之是有名的反共分子,恰巧要操办五十大寿。国民党信阳专署在报上登出了祝寿电,对顾敬之的反共业绩大加表彰。商南、光山、潢川、固始、淮宾、息县,甚至连湖北、安徽一侧的商贾大户都纷纷到沙窝送礼祝寿。

义薄云天的武学大师邱固元决定在顾敬之的寿日除掉许厚斋与吴邦福。他带领徒弟们在斑竹园与沙窝集之间一个叫毛界岭的地方埋伏下来。

那天晚上,许厚斋与吴邦福等人祝寿归来,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

邱固元等人突然杀出,团丁们死的死、伤的伤,一下子逃了个干干净净。

许厚斋腿脚不利索,跳到白露河中不肯起来,黎清财当即一枪将他击毙。

吴邦福则被众人捉了个正着,象绑棕子一样绑了个结结实实。

当天夜里,黎清财在武馆置下香案,焚香叩头,将吴邦福活活烧死,祭告一家老幼。

不日,武馆里的师兄弟在师父邱固元的带领下投入了红军队伍,成为了鄂豫皖“老三十团”的特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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