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史中,哪一个真实案件最令你印象深刻?
1976年8月7日正是盛夏酷暑,香港观塘咸田徒置区(也叫作蓝田新邨,今蓝田区前身)居民吴胜浩吃过晚饭后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吹着电风扇乘凉,不多久,家中的五个孩子也陆陆续续地吃饱喝足后走了过来,于是每晚都会上演的“抢风扇大战”又准时地拉开了帷幕,眼看着孩子们为此争得不可开交,吴胜浩终于忍不住冲着他们喊道:“别吵了,别吵了,要不大家一起出去乘凉吧?晚点回来就不那么热了。”话音刚落,几个熊孩子立即兴奋地往大门口冲去,而吴胜浩也转头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妻子曾某说道:“阿玲,回来再收拾吧,我一个人可看不住那么多小兔崽子。”就这样,一家七口人“浩浩荡荡”地朝着22座旁的游乐场走了过去…
9点30分,孩子们与游乐场里的小伙伴玩得不亦乐乎,妻子也正和街坊们交换着各自八卦来的新闻,百无聊赖的吴胜浩站起身对妻子轻声说道:“我有点困了,想先回家,你一个人看得住他们吧?”此时的曾某正和街坊们聊得起劲,哪有闲工夫搭理吴胜浩,因此头都没抬就对着身后的丈夫敷衍道:“行行行,你先回去,顺便把碗洗了,我等等再带他们回来…”吴胜浩听完转身就准备要离开谁知一直安静地陪在母亲身边的女儿吴惠娟听到俩人的对话后立即叫住了他:“爸爸,我也想回家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帮你洗碗。”
吴惠娟是吴胜浩夫妻五个孩子中的老二,就读于香港八和会馆小学二年级,虽然只有8岁,但一直都是五个孩子中最懂事、孝顺的那个,吴胜浩听到女儿这话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于是他又向妻子交代了一番后父女俩便有说有笑地牵着手朝自家24座单元走去。
时年38岁的吴胜浩与妻子原本住在鲤鱼门三家村的木屋中,1976年初,一家人获得申请批准搬进了咸田徒置区24座8楼的73X室,虽然养活五个子女并不容易,但幸好孩子们都比较省心,妻子更是贤良淑德、持家有方,所以一大家子也算过得其乐融融,特别是搬进这栋新房以后,不管交通、环境都改善了太多,夫妻俩是“苦中作乐”脸上整天都洋溢着幸福的喜悦。若要说搬进新房后有什么苦恼可能就是电梯的问题了,因为这是政府的公共屋邨,并非每一层都有电梯,他们回家必须先乘电梯上到15楼后再步行下到8楼,出门也是一样,得先步行去15楼再坐电梯下去…而父女俩直至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严重问题——钥匙还在妻子曾某身上…
这就让吴胜浩很是郁闷了,虽然游乐场并不太远仅有不到100米,可本就因为身体困顿才想要先回来休息的他刚步行下了7楼,现在又步行上7楼?拿到钥匙后再步行下七楼?吴胜浩懊恼地低估了几句后便一屁股坐在大门口准备“躺平”等妻子回来“救援”…可懂事的女儿望着父亲那疲惫的样子又开口道:“爸爸,累了的话我去找妈妈拿钥匙吧?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还不累。”听到女儿如此贴心的话,吴胜浩内心又像是灌下了200ml的阿胶糖浆,满口应允了下来,甚至还不忘叮嘱女儿“快去快回”,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竟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活蹦乱跳的吴惠娟!
晚上10时,差点就在家门口睡着的吴胜浩仍未见到女儿返回的身影,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太寻常,24座距离游乐场就那么点路,步行来回不过5分钟,上下楼坐电梯也就10分钟,前前后后最多不会超过20分钟,怎么女儿去了40分钟还不见踪影?难道是遇见小伙伴贪玩给忘了?不过他又迅速排除了这个可能,因为前面说了,吴惠娟是五个孩子中最懂事、最安静的一个,做事向来有分寸,何况乖女儿知道自己已经很困了? 会不会是妻子离开了之前的“八卦点”导致女儿没有找到她?该不会是半路出了什么岔子?越想越觉得不安的吴胜浩立即坐起身子朝着楼梯口走去。
5分钟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吴胜浩来到游乐场,远远就看见妻子还在之前的位置上与人聊着天,他忐忑地走过去问道:“你…你…看见阿娟了没有?”
听见这奇怪的问题,妻子和几位街坊顿时停下了话匣诧异地望着吴胜浩:“没有啊?你不是带她回家了吗?你还来问我?”
得到妻子否定的回答后吴胜浩顿时浑身颤抖了起来,因为实际上当年的蓝田区治安并不好,飞贼、童党横行,古惑仔斗殴、吸毒事件也是层出不穷,过来的路上自己也四周注意了一番并未看见女儿的身影,难道真是遇见了什么坏人吗?他语无伦次地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几位街坊听完也跟着夫妻俩一起在附近叫喊了起来,可忙了一阵依然没有看见吴惠娟,此时妻子曾某已经泣不成声,好不容易安抚好妻子后吴胜浩立即带着她和四个孩子急忙返回了住所,只求女儿是贪玩了自己又回家了…
但现实是残酷的,一行六人来到家门口后始终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吴胜浩吩咐妻子道:“你们在家等阿娟,我带人出去找,哪怕翻遍整个邨也要把阿娟找回来。”说完便走向隔壁邻居家敲响了房门希望能够得到帮助,几个好心的邻居得知情况后立即穿上衣服跟着吴胜浩上了电梯,甚至还动员了7楼、8楼、9楼共20几户人家、50多人一起帮忙搜寻,不过一行人忙到凌晨5点还是没有看见小女孩…8月8日上午11点50分,吴胜浩带着妻子走进了观塘区警局报案,之后100多位观塘区警员、PTU便对徒置区22、23、24、25座展开了搜索,谁知就在他们展开行动后不到两小时,一个噩耗传了过来…
8月8日下午2点10分,观塘区环卫署女清洁工黄玉琼在整理垃圾场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垃圾桶极其沉重,出于好奇她决定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宝贝”,于是便伸手扒开上面覆盖着的一层杂物,突然一撮头发露了出来,但黄玉琼也没太在意,觉得应该是谁家丢弃的洋娃娃,谁知用力一拽,一颗女童的头颅赫然映入眼帘,而经过辨认,垃圾桶内的女童正是吴胜浩家失踪的二女儿吴惠娟!
当年的蓝田新邨和所有的公屋一样每层都有一个垃圾室,里面又有一个“垃圾通道”或者说“垃圾井”,居民有垃圾的话就直接丢进这个“垃圾通道”,因为最底部一楼会有个大垃圾桶装置这些顺着“通道”丢下来的垃圾,之后清洁工将这些垃圾桶一个个拖到楼与楼之间的公共垃圾场装上车再运去焚烧【跟早期我们内地学校的那种“垃圾井”一样,应该都有见过吧,反正我小学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巧的是原来每天早上8点垃圾车便会载着清洁工来拖运垃圾,而一般情况下清洁工抵达每栋楼下的垃圾桶时要就地整理一下,毕竟不是所有垃圾都那么准可以顺利丢进桶内,也得检查下会不会有人丢错了垃圾不是?可那天垃圾车居然坏了,一直拖到中午1点多才修好,因此晚到了6个小时的黄玉琼便“省”去了【在每栋楼下的垃圾桶前就地整理垃圾】这一步骤,直接将整个新邨的垃圾桶都拖到公共垃圾场等待装车,换句话说这个装有尸体的垃圾桶究竟原属于哪一栋楼的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应该属于22或者24座中的其中一个,因为堆放在垃圾场中靠外边的桶都是22~24座的,而23座的桶盖又正好缺了一角黄玉琼能够辨别…
下午三点,接到命令的香港首席法医李福基赶到了现场,经勘查女童身高1.1米,全身僵硬;赤脚,黑白黄相间的格子上衣被卷起至颈部,下身赤裸;背部见两处轻 刀伤,下体出血有明显的被性侵迹象,脖子处也有淤黑伤痕;死因为扼颈,死亡时间为8月7日晚上9点30分至10点30分之间。
消息曝光惊动了港岛,只有8岁,而且几乎就在父亲吴胜浩眼皮子底下遇害,甚至吴胜浩追出去寻找女儿的时候她有可能还活着,甚至有可能就在他们居住的24座,甚至…凶手之胆大妄为令人感到震惊,但最震惊的是这并非蓝田新邨个案,1974年7月1日,就在20座一位只有1岁的男童何家健在自家门口被人掳走,案发后七天,尸体被发现在22座14楼的一个空置房内,身体倒插在蹲便器的坑内,全身布满伤痕,下体、臀部几乎被开水烫“熟”以至于警方都无法确定是否有遭受过变态的性侵…所以港警当局是真的压力山大,首席警探贝亚更是亲自接手了案件侦破工作。
由于蓝田新邨一楼垃圾桶附近都没有太多的遮蔽物,如果凶手是将死者杀害后带着尸体到垃圾桶处再“放”进去暴露的危险性较大,因此警方认为凶手是在某栋楼的某一层垃圾室内将小女孩先奸后杀后再把尸体像丢垃圾一样顺着“垃圾通道”丢进一楼垃圾桶的;同时鉴于两年前何家健案的第一现场在22座14楼空置房,所以他们首先将重点排查地锁定在22座的14~16楼之间,并且制作了一个与遇害小女孩身高、体重一样的模型进行测试。
但你猜怎么着?不管警方在哪栋楼、哪一层丢模型,结果都是一样,换句话说他们就是在做“无用功”…想想也是,“通道”就那么大又没“岔路”,一楼的垃圾桶底座还有固定物不容易移动,尸体也非瓶瓶罐罐有弹性的物体,你在哪丢不都一样掉进桶里吗?难不成还能掉别的桶里去?测试的意义究竟在哪?
发现自己在浪费时间后贝亚立即改变了策略,调集了150位PTU、50名九龙警察刑事侦缉组及凶案组警员共计200余人对整个蓝田新邨2500多户人家进行上门调查,这种最原始的调查方式“还算有点收获”(注意我是加了引号的):
①住在24座的某位青年向警方透露,8月8号凌晨2点左右自己回家时听见5~6楼之间传出了女童的呼救声以及哭泣声,贝亚认为这正是吴惠娟遇害时间,因此将该青年带回警局进行详细调查;
【注:我没有写错时间,主要是这里面有个很搞笑的矛盾,法医李福基给出的死亡时间具体到8月7号晚上9点30~10点30这1个小时之间,但贝亚认为应该在8月7号晚上10点~8月8号凌晨2点之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迎合”这位青年的报案,不过8月10号后“双方”又达成了共识,最终以李福基的结论为准…】
②在8月8日晚搜查22座8楼的垃圾房时,警方曾发现疑似女童的内外裤以及一双黄色胶鞋,可经过家属辨认发现并不是吴惠娟遇害时所穿的鞋、裤;
③根据调查,各个楼房、楼层的垃圾室门锁经常被人撬开,而有至少6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家长表示自己女儿有被人在垃圾房内猥亵过,并且这些受害女孩年龄竟然都在8~9岁。但很可惜她们都不愿意提供更多信息、不愿意再去回忆,又或者是害怕遭到报复,当然也有可能是确实记不清对方的长相…总之仅仅是自称有被人猥亵、性侵过,凶手年龄在20~30岁之间,其他啥也不说了,以至于警方都不知道这几位受害人是被同一个凶手侵害还是不同的凶手各自犯案;
④8月9日晚,警方根据线索逮捕了3名“飞车党”成员,并对外宣称3人和案件有关,谁知第二天就将他们给放了,因为根据调查三人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
呃…“折腾”了大半天,这个所谓的“英伦神探”、“香港福尔摩斯”实际上是啥收获都没…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那几天蓝田新邨的治安确实好了不少, 竟24小时都有警察巡逻、调查啊?然而这样“无厘头式瞎忙活”的情况还在继续…
8月15日上午8点45分,吴惠娟的灵柩被运回蓝田新邨,并且在路上举行了路祭,许多民众自发前来悼念这位不幸的小女孩,数十位便衣也夹杂在人群中间观察每一个人祭拜者的神情,因为贝亚认为这种变态淫贼都不会按套路出牌,很有可能会过来祭拜死者。果然,不一会儿他们就发现一位40岁的中年男子形迹可疑、神情不自然,于是贝亚立即指挥便衣对其进行跟踪并在人员较少的地方将其逮捕押送警局…经过一番调查,贝亚惊喜地发现这位单身汉曾经有过犯罪前科,还就是非礼女性,而且就住在蓝田新邨24座!这让他大喜过望,立即对其展开了突击审查!
可你猜结果怎么样?这位男子有吸毒史,神情不自然是因为犯毒瘾了,案发的时候人家正关在戒毒所13号才刚放出来…
8月18号,眼看“折腾”了10天依旧一点线索都没有的贝亚愤怒不已,立即决定对蓝田新邨展开第二次彻底调查,并且将重点目标锁定在麻风病患者身上,理由是【这些人不容易接触异性,会对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有非分之想】;
与此同时,他还命令四位年龄19~13岁的女警察乔装打扮成性感女郎日夜游荡于蓝田新邨试图诱惑凶手主动现身…
当然这两项举措又是在浪费时间,麻风患者和变态奸杀有必然联系吗?哪个凶手会不知道这些“两班倒”在邨里瞎逛的性感女郎是便衣?最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这几位女警凌晨也被要求上班的…月光下空无一人的小区前一位涂脂抹粉的女郎在那瞎逛…你是“女鬼”呢还是“女鬼”呢?再说了,假如另外那些8~9岁的受害女孩遇见的凶手就是吴惠娟案凶手的话,很明显此人就是个非常“挑剔”的性变态者好吗?19~23岁年龄“太大”了对方恐怕没兴趣吧?我真怀疑这位屡破奇案的“大侦探”是不是买来的头衔(不过据说他确实破了一些棘手的案子,但我没查到究竟是哪些案子)…
就这么又“瞎忙活”了半个月之后的9月3日深夜,距离蓝田新邨不远的秀茂坪邨一位4岁女童被人掳走,第二天清晨被人发现她昏迷在垃圾室内已遭人性侵,但幸亏没有遇害,而这件案子的出现再次令贝亚警探兴奋不已,他立即展开调查并根据女童描述迅速逮捕了两位青年,甚至坚定地认为这两人就是吴惠娟案的凶手!
然而经过几天的审讯发现他们也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因为案发时两人都不在香港…而至此之后蓝田新邨再没有发现过类似的案子,警方自然是更没有任何进展,直到几十年后一条线索被人曝出…
2008年,一位小时候居住在蓝田新邨的邓姓女子向当年调查过此案的后任香港重案组警司黄定邦专栏寄信称(黄定邦退休后出了很多系列书籍并开设了专栏,都是讲解香港案件的):
“1976年8月7日这天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日因为不懂乘数表被老师罚留堂,下午四时才允许返家,回到自己住所第8座时一位年约30岁,爆炸头发型、满脸疮疤、身材矮小的男人紧随我进入电梯。不一会,当我准备离开电梯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捂住我的嘴巴,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拖进了垃圾房内并将我抬起放在垃圾盖上,定睛一看就是那个“爆炸头”男人。他迅速脱下了裤子,可只有8岁的我还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是色魔,以为他是在跟我开玩笑,所以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叫我也脱下裤子,我当然不会就范,谁知他竟掏出一把尖刀,我顿时就吓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邻居突然推门进入准备倒垃圾,见状立即呵止,那个男人拔腿就跑,后来可能叔叔(指邻居)为了保护我,所以 直都没将此事说出去…”
根据调查,这位邓小姐1976年时确实是只有8岁,而且确实就住在蓝田新邨8座并未撒谎,只不过另一位证人也就是那个邻居已经无法寻找(估计已经不在世了),所以究竟情况是否属实也无法确认。不过很多人是相信这个线索的,而如果确有其事,那么这个男人的嫌疑的确比较大,都是8月7日,同时吴惠娟身上有刀伤,应该不会那么巧一天之内有两个不同嫌疑人在这个小区里持刀犯案吧?
但我比较好奇如果这事属实,为什么警方调查的时候那位邻居也不愿意提供线索呢?他应该明白自己的举证或许对案件的侦破有重要的推动作用啊?何况警方还悬赏了1万元征集线索?
我在想贝亚一开始的侦破方向会不会就错了?用模型去测试不如扔头猪去测试,因为主要是确定在下落过程中皮肤、肌肉会不会受到擦挫损伤,你用人造塑料、橡胶去测试有什么用?而如果在此过程中会有皮肤损伤,那说明凶手的作案现场并不是在某层楼内而是“最不可能”的【携带尸体走到垃圾桶后放进去】,换句话说极有可能是在22~24座之外的地方,因为我查了各个报道都没有提到尸表出现破损的情况,大概率确实没明显的损伤,否则应该要提一下才对吧?
另外根据清洁工黄玉琼的描述她先扒拉了一会只露出个头发,再抓一把才出现整个头颅,所以可以想象尸体应该是“深埋”于垃圾桶内的。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装满垃圾是一天,否则也不会每天清理一次,那么7号午饭、晚饭过后(最早10点抛尸大家肯定吃过晚饭并将垃圾处理完了)理应装了【正常量】三分之二至少一半以上的垃圾。同时如果8号白天垃圾车不坏,正常情况下小女孩身上只会覆盖一层居民做完早餐后丢弃的厨余垃圾,甚至这天(8号)还是星期天,很多人没那么早赶在8点前就起床做好早饭。因此下面原本就垫了一大层垃圾,上面还没有遮盖物,那假如尸体是被从楼上扔下去的,凶手如何保证第二天垃圾车出问题会多装垃圾覆盖住尸体或者说如何保证清洁工简单检查的时候不会一下子就翻出来呢?
以上还是假设尸体呈卧姿(俯卧)状的情况,如果是坐姿、站姿,那只要经过一楼垃圾桶旁的人恐怕都能看到“高耸”出来的尸体吧?简单来说尸体100%不可能是从楼上扔下后任由居民的垃圾自由覆盖住的,一定是人为的、手动把尸体埋进去的!当然,有可能凶手为了方便运尸,从楼上先扔下去后再独自乘电梯到一楼去“埋”,不过前面那个疑问如果成立,那第一现场真的肯定不在楼上至少说不是从楼上扔下来的!
很可惜的是这件案子应该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这本不应该是悬案的,我觉得是“人为失误”造成的悬案…
当年南京发生过一个案件,一名女警察被杀死在地下车库的自家车中,震动了江苏省厅和云南省厅。原因就是这位女警曾经当过卧底,打入过贩毒集团。后来任务完成,功成身退。云南省厅为了保护她,专门找到江苏省厅把她调到南京,没想到居然被杀。
一个平静的秋夜,细雨绵绵,女警察来到地下车库,去接自己的女儿,女儿是个高中生,就在她刚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一个黑影猛扑过来,双方发生了撕打,男女体力差距,女警察不能敌,凶手遂即残忍的将女警察杀害。
案发后,两地警方非常重视,首先就是怀疑是贩毒集团报复。
于是两地警方都顺着毒贩报复这条线索查下去,结果一无所获,后来偶然侦破一起案件,搜查犯罪嫌疑人家里才发现了女警遗物,进而破案。原来凶手就是埋伏在地下车库内想单纯的进行抢劫,这个作案动机 有随机性,结果抢到了女警,女警反抗,结果被杀。凶手拿走财物抹去痕迹,逃离现场。
从这个案例可以看出,警方对缉毒警察尤其是卧底警察的保护,措施是非常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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