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岛的奇观,你其实从未见识!
南海奇观
▼一组航拍,展示一个你并不了解的海南岛
▲五指山牙胡梯田, 摄影/二中兄
薛定谔的琼州海峡
海南省,位于中国版图的最南端。 作为全国唯一完全位于热带的省份,海南省的主岛海南岛,是中国第二大岛。
▲海南省的南沙群岛,界定了中国最南端的版图。制图/Paprika
▲火山遍布海南岛北部。制图/Paprika
▲海口石山火山群国家地质公园内,如同地球之眼的马鞍岭火山口。摄影/谢墨
▲洋浦千年古盐田。摄影/杜宜永、海南洋浦小丰
▲洋浦千年古盐田。摄影/杜宜永、海南洋浦小丰
▲海南五指山。摄影/谢墨
▲昌化江入海口处,海水、流动的沙丘与鱼塘并存。摄影/谢墨
海南岛的裙摆有多美?
▲文昌东郊椰林。摄影/二中兄
▲最符合我们认知的海南,椰树、海洋与船。图/视觉中国
▲儋州的渔村与滩涂、陵水渔村。摄影/二中兄
▲儋州的渔村与滩涂、陵水渔村。摄影/二中兄
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景观固然壮美, 人类活动踪迹的装点,让海南岛的海岸线景观更显灵动。千舟竞发、迎来送往的 渔港,将唯美静态的海岸线,转化成视频格式。而那些耸立在海岸线上的 灯塔,则是为迷途船只指引方向的路牌。
位于海南岛最南端的 锦母角灯塔,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涯海角;让人谈之色变的 “木烂头”(木兰头灯塔),守护着木兰湾的一片危险水域;海南最古老的 临高角灯塔,不仅见证了海南岛的新旧轮转,也是不少内陆人进入海南岛的第一眼景观。
▲锦母角灯塔和临高角灯塔。摄影/宋国强
▲锦母角灯塔和临高角灯塔。摄影/宋国强
在这座宝岛上做梦的,都有谁?
海南岛是一座允许人做梦的岛屿。千百年来,无数人怀揣着 “海南梦”而来。
最早一批进入海南岛的人类,是数千年前的 黎族先民。他们乘船渡海而来,自海南岛北部海岸登陆,沿着各条河流上溯至岛内各地,慢慢摸索设计出 船形房屋、 牙胡梯田的生活样貌。
▲上图:海南东方市江边乡白查村传统黎族船形屋;下图:保亭县甘什岭织锦的黎族老妇。摄影/王寰
即便在不少人的心中,海南岛是理想的家园,然而一道琼州海峡的阻隔,却让她被古代中原当政者误解成 “孤悬海外”的蛮荒之地。尤其是在 唐宋时期,海南岛是众多流放地中,距离政治文化中心最远的贬谪之地。因而 流放海南岛,成为当时惩罚最重的贬谪。
值得玩味的是,无论是一身英烈气的 五公(唐朝宰相李德裕,宋朝宰相李纲、赵鼎,宋代大学士李光、胡铨),还是“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的 苏轼,被贬谪到海南岛的官员,多是当时的 文化精英。
▲上图:儋州东坡书院。摄影/海南洋浦小丰;下图:三亚崖城学宫,也叫崖城孔庙。摄影/何嵘
在海南岛,他们沉淀蛰伏,解锁新的人生任务。也正因他们的到来,长期处于“外化”的海南岛开始 重视教育,贬臣们“丹心未泯,誓九死而不移”的 精神品格,注入了海南人的基因。
事实上,海南并非是人们印象中的“文化沙漠”,明朝时的海南岛曾被誉为 “海外邹鲁”,书院兴盛,文人辈出,“天下望郡,亦罕有衣冠盛事如琼者。”更为难得的是,自海南岛走出的进士举人们,如“备棺上疏”的 海瑞,统统有着 耿直清廉的印记。
作为一座“移民岛”,除了贬臣们的被动前往,还有一群 底层百姓,为了寻求新的生机,主动奔赴海南岛。
对于生活在海边的人来讲,当生活难以为继的时候,面前辽阔的海洋就是希望。根据《论南洋事宜书》记载:“闽广人稠地稀,田园不足以耕,望海谋生者十居五六。” 海南岛,就是福建人、广东人下南洋的第一站。
▲海口老街的民国骑楼。摄影/二中兄
作为 海洋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海南岛为闽广移民,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视野。当基础的温饱得以满足, 南洋发家梦开始萌芽。于是他们又自海南岛启程,开启了新一轮的冒险。
乡愁,是中国人的永恒命题。当下南洋的华侨功成名就之后, 返乡祭祖建屋是头等大事。因而在海南, 带有南洋风情的骑楼建筑及生活方式并不少见。
▲海口钟楼。摄影/王寰
经过几代人的海上漂泊,无数人的“海南梦”汇在一起,面目逐渐清晰。自1988年 海南建省成为经济特区,到2020年6月1日公布的 《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海南的逐梦之旅正在稳步通关。
“我听说过一个地方,她的名字叫自由;我听说过一个岛,她位于南方;我听说过的这个地方,离我的故乡好远好远……”正如德国作家勃克所写,这个自由又浪漫的地方,就是海南。
但海南又远不止这幅面貌。 蓬勃、辽阔、自由、梦想。海南什么模样,由她自己决定。
▲三亚凤凰岛。图/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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