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古韵古城村

古城村位于平舒乡的东北部,在北西岢、南西岢、大东岢、小东岢、中岢以及黄岭村的南端,正处于北山水土顺坡而下的缓冲地带,山环水绕,土肥草茂,人居环境十分优越,自古就有人类在此居住,形成了“九沟、两垴、一河漕”的居住格局,世世代代,繁衍不绝。

这九沟两垴一河漕中的九沟,早年间最著名的就是赵家沟,传说是赵简子的家人曾居住于此。

赵简子,就是赵鞅,春秋末年晋国六卿之一,又名志父、赵孟,在晋卿内讧中打败孟氏、中行氏,扩大封地,奠定了以后建立赵国的基础。又有记载说宋代初年的开宝三年(970),朝廷下诏,命赵家两户在此看守赵简子的坟塚,并严禁民户在这一带砍柴伐树。

除了赵家沟,还有窦家沟。窦姓人多,一个窦家沟住不下,还又住了一个窦家垴。此外还有一个蒲沟,以马姓和王姓人居住。

这个蒲沟比较大,沟里头还套着沟,住的人也比较多。此外还有李家沟、杨家沟、园子沟、南嘴沟、同九沟、里头沟等,合称九沟。

两垴呢,前面已提到了窦家垴,另外还有一个王家垴。还有一个河漕,是指古城大村

从北山流经古城村的一条河流,由北向南,穿村而过,经前头街,到南窑一带,河岸宽阔,聚居的村民比较密集。

河漕实指沿河而定居的村落。每到春夏之时,绿树成荫,蝉鸣高树,蛙声起伏,一派生机盎然景象。

古城村在古代名字有很多,比如有贺鲁城、葫芦城、故卢城、驸马城、广牧城等等。

它不仅在《寿阳县志》、《平定州志》、《山西通志》中有记载,就是《大清嘉庆一统志》、《读史方舆纪要》、《大明一统志》中亦有记载,甚至在《永乐大典》中收录的《大元大一统志》和明初的《太原府志》中也都记载着贺鲁城和广牧城的古城名。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一直“贺鲁”“贺鲁”的叫了。

上世纪五十年代时,正是全国农村农业合作化运动的高潮之时,那时各村都在互助组的基础上成立农业生产合作社。

合作社必要有一个响亮的、好听的名词儿冠于前面,比如某某村“先锋”农业生产合作社、“前进”农业生产合作社之类。古城村是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村子,村民们知道古代时称为贺鲁城,因而起名为“贺鲁农业生产合作社”。

在古城村,最能引以为自豪的莫过于赵简子墓了,这个墓果真是埋葬赵简子的话,那它就约有二千五百年的历史了。

我们知道,邯郸、赵城等处都有赵简子的墓,但又都从未被确定谁真谁假,因而各地就都当它是真的。

县志上记载说简子墓在贺鲁城东,简子祠后,塚旁原有株桧柏,生长年代很久远了,但被日本兵砍伐了。墓丘高约五米五,周长约五十余米,封丘很大。

虽然历代官方都明令保护,特别是1960年2月,寿阳县人民委员会曾立文物保护碑,以保护简子墓,但墓室曾经数度被盗,文物尽失。最近的一次被盗是在1994年7月23日的夜间,到25日上午才被发现。

有了赵简子墓,自然就会建筑赵简子祠了,因而简子祠就可以享受祭祀,享受人间的香火。但是有一点例外,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时,王文元来寿阳任知县,不知何故,他就非要把古城的赵简子祠改作别的什么祠,而把简子祠移到北西岢的崇福寺东。

经过这次变故后,简子祠就显得格外荒凉,以至于渐次荒落。直到崇祯四年(1631),毛文炳来任知县,古城才又恢复祭祀赵简子祠,并重修了正殿,增补了东西庙宇和钟楼,完了又立碑纪念,简子祠才又重新活跃起来。

到了清代乾隆末时,又遭受了火灾,不得不又一次重修。

历朝历代不知重修了多少次,但自民国以后屡遭磨难、毁坏,却再未重修,以至于今天已经片瓦无存了。人们久久看不到它,也就无法凭吊了。

古城村的往事很多,比如“寿阳八景”中,古城村就有其中一景。明初及明以前的寿阳八景诗中有“故城夕照”,见载于明代成化年间成书的《山西通志》中。

到清代时寿阳八景的内容已经切换了数景,“故城夕照”还忍然存在,但变成“故城返照”了。古城村及邻村附近的村民们说是“日落晚照”,也有说“夕照晚明”的,总之意思都一样。

古城村的历史名人很多,有的得中进士,有的得中举人,还有武举人,比较多的是贡生。清末废除科举,兴起学校后古城人又考上了外地的大学

他们取得功名后,大都在外居官,他们的后人有可能就随居外地,又在他处发展了。因此从古城村走出去的人究竟有多少,有些谁,恐怕谁也说不清楚。志书中保留下来的如清朝的马时明,是顺治三年丙戌科的举人。

如马庆余,清代人。他虽家贫但喜爱读书。即使牧牛割草时也常常抽空学习。一次奉父命骑驴接亲戚来看戏,因只顾看书,毛驴半路上返回家中,他还在看书不暇。由于刻苦学习,后来中了举人,又考中进士,担任了河东运学教授。他父亲马宏业后来也敕封此职。

又如清代时古城人马中健,是岁贡生,一向以扶贫济困称誉乡里。在浑源州当学正。他生有四个儿子,马呈瑞和马献瑞都是岁贡生,马玉瑞,字德五,品格端方正直,也是读书人。

他在遇灾荒之年,倜剂贫民,无偿散发荞麦种子让乡亲种植,是年秋得到丰收。知县亲自给他家挂匾旌表。

马凝瑞,字锡五,考中举人后任广西北流县知县,又兼任秦溪县事,官声较好。后因为要就近孝养双亲,自愿改为襄陵训导,又改任和顺县知县,并浑源州学正。

乾隆年间,朝廷曾封赐马中健之子马凝瑞的四位母亲,有诏书刻之于石,上有“奉天承运”的“敕命之宝”大印。碑在笏板嘴马家坟中,保存完好。无独有偶,到清末时,王锡岱得中光绪二十年甲午科的举人,当了知县。他生有七子,其中有几个后来都小有成就。

民国时期还有王鸿慈,是山西商专毕业,王鸿忠、马造宏、马继明等人也都是在太原读书,后来都是成就了大事业的。

至于建国以后的文化人就更多了,各类名牌大学生很多,也有走出国门在国外发展的人才。不过他们是现代人,以后自会有人记载他们。

随着时光的流逝,古老的事,古老的人,都有可能慢慢地忘却,慢慢地湮没无闻。即使在废墟中偶尔翻检到一点石刻文字,却又残缺剥蚀,极其有限,而人们口头传说的只言片语又大都无法考证。

这样看起来,我们能够知道的事,知道的人就少之又少,就是很珍贵了。我们无法知道的事,知道的人,又会有多少呢?

图文来源 | 寿阳老乡俱乐部

本期编辑 | 潘福明 王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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