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家庙

范氏家庙

范氏家庙:始建于明成化乙已年(1485),占地面积1794平方米,建筑面积907平方米,三开间三进,两天井。门耧高大雄伟,飞檐凌空;门楼及梁柱间镂雕精巧,形象逼真。门前双狮拱卫,门上悬挂“翰林第”、“荣禄大夫”、“谏议大夫”、“通政大夫”、“朝议大夫”、“振威将军”等匾额。中厅两侧有楹联:“寰宇犹一家常存先忧后乐之志;本支垂百世宜敦上和下睦之风”。中厅内还悬挂有横匾三十多块,最引人注目的是明代兵部尚书王守仁赠的“世笃忠正”匾额。中厅内还保存两块石质恩荣碑,碑高80厘米,宽64厘米,厚17厘米,正反两面均浮雕“恩荣”二字,并饰以龙纹、云纹。上厅有一雕刻精美的神龛,安放先人神位。

禅宗基|汝城家庙系列:金山卢氏家庙

风水汝城多家庙

汝城,位于湖南省东南角,湘、粤、 赣三省交界地,素有“鸡鸣三省,水注三江”之美誉。保留着始于宋元、盛于明清的古祠堂710多座,其中保存完好、建筑精美的有300多座。

汝城县土桥镇金山村,位于县城东北7公里处,交通便利,村落中现有卢氏家庙(叙伦堂)叶氏家庙(敦本堂)、李氏家庙(陇西堂)等古祠堂6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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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卢氏家庙——叙伦堂

卢家家庙又叫叙伦堂,始建于明万历三十三年(1606年),座西南向东北,面阔三间,纵深三进,三重火山墙。用“三”数者,取“三生万物”之意。长30.4米、宽9.2米、占地366.8平方米。

叙伦堂门前18米左右有一个直径30米左右的半圆形池塘,“气聚成水,气动成风”,池塘有聚气之功。池塘之外有数千米的空旷之地,暗示“门前开阔、鹏程万里”。

额枋正中书有“南楚名家”等字,大门颜色以红色为主,内有天井2个采光,有天地气场相通之意,旨在“天人合一”。

因宋太宗赵光义为嘉奖卢氏先祖的丰功伟绩,曾赐诗卢氏云:“积世簪缨自范阳,煌煌事业远流芳。尚书光耀千秋史,太尉名扬五代梁。唐朝宰相威力强,卢氏英才呈忠良。楚国之南皆名家,家声远播耿朝纲”,为纪念先祖的光荣传统,让家族美名世代相传,土桥金山卢氏称其家族为“南楚世家”。

青砖青瓦,以青灰色为主调,色彩清淡而朴素;形制方方正正,坚坚直直,有稳重、踏实、端正之感,与冲出屋面的马头墙,形成块面与线条的强烈对比,既简洁又明朗。

叙伦堂规划严整,布局严谨;三雕(砖雕石雕木雕)雕刻精美,工艺精湛,数量较多,充分体现了明清时期古民居的建筑特色。

时至今日,金山村的祠堂依然模糊维持着它族权集中体现的地位,祭祀祖先、聚众议事、冠寿婚丧等,都得在祠堂进行。

走在那略显斑驳的青石板铺就的村道上,空中飘着淡淡的烟味,远处出来几声狗吠,那份雅致与幽远,使人心醉神迷。

与其说是观赏,倒不如说是一种心灵的旅行,更是对古文化的一次追寻与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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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洲宁氏“家庙”记

清代乾隆年间,镶白旗人伊尔根觉罗氏宁安,为满洲包衣佐领(管领),时任驻防围场鹰手三旗笔帖式,因受王公差派往驻热河。盖携妻带子,于时初落成的济尔哈朗图行宫附近山林中行围狩猎,管理鹰手,年呈鸡鹿。遂在今所谓旧屯满族北部山区天鼓山脚下之大林沟落户而居,时从滦河北岸到济尔哈朗图行宫山场皆为鹰户圈地,为木兰围场御道、行宫重要的皇家围猎之区。

历乾隆,经嘉庆,及待道光年间,始迁祖宁安家族多以“宁”为名,又因满洲不称姓氏,仅称名讳,故使当地杂居民众以为“宁家”,便始冠汉姓“宁”也。道光年间,京都皇室王公对鹰手削减,加之木兰围场渐渐荒芜,遂折俸银,置田产地亩,合并封地,成一大户氏族,从滦河沿岸乃至北部山区多有“宁氏田产”。

遥想,康乾盛世之时,清帝跋扈,木兰秋狝,万众随从,御道皇庄,征用马车以为运送车乘,秋围过后,车马复归庄头,分给庄丁以为耕种所使。鹰户亦然,每逢秋围,随扈所需之猎鹰、猎犬,除少量自京鹰犬处拨给,多数皆是驻防鹰手三旗所供。时沿滦河之地为驻防重镇,鹰手三旗依制,类似庄头大院,设有鹰手三旗千总府于此,盖伊尔根觉罗宁氏千总亦复如是。

盛世已远,鹰户削减,鹰手三旗虽于旧屯形成方门王宁崔尹何郑等满洲氏族,但多就地为民,耕猎为生,满汉蒙杂居一处,形成了最早的庄屯村寨雏形。满洲信仰萨满崇信祖先,又融合北方汉族民间信仰,故于旧屯等地有“佛托妈妈”之讹变“子孙娘娘”庙、氏族家庙(多与九神庙合一)广为分布,几乎一村一庙。

谨记,清代旧屯石门沟有一座俗称“九神庙”的满洲“家庙”,初始为王氏所建。王氏乃宁氏之佃户,佃租石门沟有年,该庙建于嘉庆道光间与石门沟老井(老井毁于2011年开矿修路)应为同一时期所造之物。

光绪年间,宁氏二门宁魁一支没落,无地可居,依千总之意,迁居石门沟时,此地便有“九神庙”及古井。及待王氏迁走,宁氏族人由“祥爷”主持,将该九神庙复建修缮,并塑造了十三尊神像,替代了木牌。据老人记忆,十三尊神像皆是内含铜钱累叠塑铸而成,每尊体量半肘高,非常之重,神像部分毁于四青时代,部分被族人藏于深山古洞之中,有云在梨树沟獾子洞,有云在窑沟里鸽子窝,至今不知下落。

重修塑像之九神庙,被宁氏一族视为“家庙”,每有族人去世皆于此庙前“报庙”、“祭祀”、“祈愿”等,庙虽荡然无存,此俗却延续至今。据口传,庙宇体量不大,为三开间青砖琉璃瓦小房,庙中所供神像有东墙“关帝(俗称老爷)”,西墙“观音(俗称娘娘)”、正北墙所供为“龙王”、“马王”、“牛王”、“苗王”、“虫王”、“山神”、“土地”、“五道”、“火神”、“阎君”、“鬼判”等十三尊神像,其中以老爷、娘娘、龙王三尊体量略大,其余诸尊体量略小不足半肘。佛道萨满神祇混杂一起,也充分反映了满洲族人的多元文化信仰

四青之后,庙宇被毁,遗留下来部分琉璃残物,有族人于庙宇西北部一巨石上搭了一个俗称“缸圈”的仙庙(胡黄常蟒),为旧时萨满(察玛)所祭祀之地,据说此石上有一簇名麻密枝子(小叶鼠李)的树丛,逢夏便有黄色大蛇盘踞其上,名黄乌梢。现今庙宇遗址前面的一小块地还被叫做“庙前”,谈起“缸圈”都为老人禁忌,更多叹息那些重金塑造的“叠钱”神像,不知所踪,永为传奇记之。

题外:复建满族家庙之必要

随着民族文化的复兴民俗记忆的激活,满族族人的民族自豪感和历史荣誉感得到了文化自信心,经济条件的转好,民族文化弘扬的渴望,成为满族人民建立博物馆式家庙的一个原动力。

以满族宁氏家庙为例,如果复建成功,不仅是满族的宗教活动场所,更是满族的民族象征、文化符号和满族族人的精神家园。在承德地区满族族文化复兴与建构的过程中,满族宁氏家庙既可以作为民俗文化展演的舞台,又可以承载着多元的文化功能。为旧屯满族乡旅游扶贫提供一条出路,也为承德乡村民俗旅游创造一个焦点。

一、满族家庙――满族民俗文化之载体

满族宁氏家庙,又称九神庙,如前文所述,是满族多元宗教信仰的例证,也是少数民族文化展演的重要载体。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普遍面临着日渐式微甚至濒临消失的危机,保护与传承民族文化是众多少数民族的当务之急。在承德满族文化的复兴中,皇家文化已经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但民间的满族氏族民俗文化展演却尚属空白,满族宁氏家庙的复建显得尤为重要和顺理成章。加之近年来,满族宁氏家庙的遗址村落,即将全面搬迁,土地即将转空,配合当地自然风景资源打造满族鹰猎文化、满族民俗文化等地域旅游条件已初显可能。

1)围场驻防历史,唤起民族记忆

清代自顺治以来便发生了多次热河驻防,满族人大量涌入承德地区,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群,木兰围场、乃至御道行宫带都是此时渐次形成的。特别是乾隆十八年的京旗派驻热河、围场,更使大量旗人、满族人落户承德地区。满族宁氏家庙,便是在这种历史文化背景下,才有了建筑的契机,热河驻防、围场驻防,改写了承德的历史,也丰富了满族的历史和文化,是承德满族不可磨灭的历史记忆。家庙则成了满族民俗文化在承德地区不可或缺的一个元素,补充了承德皇家文化,使之完整。为了纪念京旗驻防热河,各地的驻防满族,特别是把农历五月十三定为自己的传统节日,称之为“老爷诞”。

所谓“老爷诞”即是关帝的诞辰,也称为雨节日。满族入关以来渐次形成了“关公信仰”,有些地区将关公视作“章嘉古佛”。其来源有多种说法,一说关公曾在张佳城显圣帮助过“罕王”努尔哈赤,而信仰,敬为家族守护神。一说章嘉活佛是清代帝王的国师,所以将章嘉活佛的护法-关圣帝即藏文的“嘉钦滚布”视作古佛供养,也是家族守护神的意义。总而言之,满族氏族普遍将关公视作家神供养,宁氏家庙中也是将“关老爷”视作家族守护者,并以其圣诞为重要的祭祀节日。

“老爷诞”,充分体现了满族人驻防热河、迁居热河后的信仰融合,并隐性的记录了由“狩猎”转“农耕”的满族氏族记忆,因为并将“家庙祭”与“老爷诞”重合,并视作“雨节”,同时祭祀“龙王”以望丰收,祭祀“娘娘”以期人丁兴旺,并诸合计十三尊之多。

满族家庙是满族人驻防热河、迁居热河,因地制宜、地俗融合的历史积淀,象征着满族坚韧不拔的民族气质和保家卫国的民族精神,是满族引以为傲的民族符号,也是满族文化艺术中的永恒主题。对迁驻热河的祖先的缅怀、对“家庙祭”的纪念是满族人建构民族认同的重要方式,满族宁氏家庙则是京旗驻防热河、开发热河、建设热河的历史记忆和民间标识性建筑之一。

2)保存民族文化,展示民族特色

满族宁氏家庙的复建,必将再现民族文化,突出文化差异,对阐释和建构民族文化有着独特意义。满族家庙是满族文化保存和复现的实物载体,也将是以满族族文化为主题的展览馆,展示了满族的历史源流、风俗习惯、民间文艺、居住场景、传统婚俗等主要方面。我国的满族人口众多,为第二大少数民族,河北承德地区又是历史以来的满族主要聚居区,特别是新满族人的园地,虽然经历更迭、动乱,以及浩浩汤汤的历史变迁,却保持着很高的民族认同感、家族荣誉感。究其原因,民族的传统文化是维系民族情感的关键,而对满族家庙的复建,将不仅成为一个建筑符号,更是民族文化的象征,区分民族差异的标志。

3)展演节日仪式,维系民族情感

作为历史上满族民间祭祀崇祖等各项主要仪式的载体,满族宁氏家庙对承德地区满族文化的复兴有着重要意义。农历五月十三的“满族家庙祭”是满族最重要的民族节日之一,也是满族民族文化主要的象征符号,更是满蒙汉多民族融合的一个象征主义标志,“满族家庙祭”的纪念活动是满族民间最重要的民族活动。虽然家庙不复,但习俗却延续至今。

承德满族宁氏家庙的复建,必将作为民族历史文化的建筑符号之一,满族家庙被赋予了满族崇祖孝顺、敬天爱人的象征意义,不仅会凝聚承德满族宁氏,也可以扩展到其他姓氏的满族民众,对自己的家族记忆、民族历史的追溯,民族文化的重塑有着重要的借鉴价值,也可以扩大化,成为承德地区满族的民俗情感的凝聚之地。

满族宁氏家庙的复建,在满族文化保存、传承、复兴与建构的过程中,必将承载着多元的文化功能,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由于历史原因,满族宁氏家庙成为历史遗迹,但在当地族人心中遗存不灭,是民族民俗的宗教场所,和新满族民族情感的寄托和民俗形成的历史载体。如果具缘,可以复建,不仅可以成为旧屯乃至承德地区满族家庙的一个活样板,也是满族民俗节日的重要舞台,更可以成为旅游扶贫、文化开发旧屯满族乡北部山区的一个重要文化景观,成为一处重要的文化资产。

附:曼珠尚德堂倡建文(讨论稿)

满洲立族以来,考源出自圣尊曼珠,后誉为吉祥满族,盖满洲族与文殊菩萨有甚深因缘,特藏地喇嘛达赖、班禅等大师皆恭为文殊大皇帝,故热河离宫不远,建有殊像寺谓之乾隆家庙,此满人家庙之始也,又舍邸为寺如雍和宫,今成北方佛教之圣地。辽宁蒲河村爱新觉罗肇氏家庙亦为之遗绪也。复有乾隆二十一年,广州“妙吉祥室”又名“观音楼”,乃驻防八旗各旗筹建一间,合为八间之全族家庙也。

满族古来信仰万物皆灵之萨满,有崇信“祖爷”之祖先习俗,清代以来更复信仰佛教,尤其信仰三大士,即华严大士-释迦牟尼佛、南海大士-观世音菩萨、伽蓝(彰嘉)大士-关圣帝君,以期家族具足佛之智慧、菩萨之慈悲、关公之忠义。祖先和佛教并行供养于满族氏族家庙或家庭之中是满族家祭的特色。

承德满族宁氏,肇于明末建州苏克素浒部嘉木瑚城,祖为女真萨满、巴图鲁穆通阿,详见于《八旗满洲氏族通谱》,为镶白旗伊尔根觉罗那木占巴彦六世孙宁安之后裔也。族内自清前便人才辈出,及至肇起辽东,定鼎燕京,则有大清第一额驸噶哈善哈斯虎、陵寝翼长纳齐布、内务府大总管瑚密赛、慎刑司郎中萨毕汉等,特宁安以笔帖式载于史记,乾隆初年迁住承德,落户大林沟。家族繁衍,已经传续十四世,如从远祖穆通阿起,二十二世,五百年矣。

适逢盛世,家道昌隆,修订宗谱,尊立堂号,鼓舞后世,传誉将来。特今文化立国,孝德传家,鼓励民俗,保护特色。故建议族人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复祖茔碑,建祭祀祠。依古建制,满族家庙,大似佛堂,追思悠远,利乐乡邻,不必拟古,可开新风,企望建立博物馆式“文殊尚德堂”一座,永为饶益。

浏阳“谭氏家庙”被拆 谭氏后人已申请重建

湖南浏阳浦梓港“谭氏家庙”有470余年历史

被拆除后的“谭氏家庙”。受访者供图

6月13日晨,一台挖掘机把湖南浏阳有470余年历史的“谭氏家庙”拆除。此事引起谭氏后人强烈反弹,称“谭氏家庙”与“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渊源颇深。社会公众对此广泛关注,当地政府拆除数百年历史古建筑的做法广受非议。

阳荷花街道办事处称,浏阳谭氏有两支,谭嗣同属梅花巷谭氏,而这次被拆谭氏家庙属浦梓港谭氏,并非谭嗣同祖祠;而且,该建筑在第三次文物普查时并没被认定为文物。

谭氏后人告诉南都记者,地方政府主导拆除谭氏家庙,目的是为房地产项目让路。他们已向地方政府提出诉求,希望异地重建一座谭氏家庙。

渊源:

谭嗣同曾在此读书

湖南浏阳浦梓港谭氏家庙始建于明朝嘉靖年间,距今已有470多年,谭氏族人曾在家庙内设私塾“福寿学校”,后来成为湖广总督的谭继洵,以及他的儿子、“戊戌六君子”之一谭嗣同,都曾在此读书。谭嗣同曾为浦梓港谭氏家庙撰写对联“为人树起脊梁铁,把卷撑开眼海银”。

谭嗣同是谭继洵的第三子,谭嗣同的大哥叫谭嗣贻,二哥叫谭嗣襄。兄弟几人的后代中,谭嗣同的儿子很小就病夭,谭嗣贻有一个儿子叫谭传赞,谭嗣襄有一个儿子叫谭传炜。谭传赞的孙子、湖南省谭嗣同研究会副会长谭志宏告诉南都记者,谭嗣同被杀后,是他的爷爷谭传赞和谭传炜等人经洞庭湖走水路把遗骸护送回来,安葬前还在浦梓港谭氏家庙进行了祭祀活动。

谭志宏对南都记者说,在历史上,浦梓港谭氏家庙不仅做过学校,抗战时候也曾做过医院。新中国成立初期土改时,谭氏家庙被收归国有,安排住进去了一些困难群众。1954年浏阳洪水时,家庙被冲毁了部分。

谭志宏说,浏阳谭氏家庙本来有三座,一座是这次被拆的浦梓港谭氏家庙,一座是梅花巷谭氏家庙,还一座是湖广总督谭继洵的住所。

谭氏族长谭和平告诉南都记者,浦梓港谭氏家庙早年面积很大,新中国成立后土地改革时,谭氏家庙占地6亩多,建筑面积约2000平方米,直到6月13日被拆时,谭氏家庙内还存放着谭氏的祖位牌。而另两座家庙,一个被拆于20世纪60年代,一个被拆于20世纪90年代。

拆除:

谭氏后人称因房地产开发

据称,浦梓港谭氏家庙被拆,源于地方政府“土地财政”。谭和平向南都记者介绍,约在2003年,浦梓港谭氏家庙附近土地被地方政府卖给了鲁姓房地产开发商,2014年,鲁姓开发商又把这片土地转给了郭姓开发商,待开发建商品房的土地有54亩,其中就包括谭氏家庙所在位置。

谭志宏对南都记者说,土地卖给开发商后,谭氏家庙内的住户相继搬离,但有一户居民因对补偿不满意,不同意搬迁。2004年谭氏后人介入,呼吁保护谭氏家庙,于是这户居民就没有搬迁,一直住在这里,就这样拖了十几年。

6月13日一早,拆房的队伍就来到了浦梓港谭氏家庙,很快,谭氏族人陆续赶到现场,但最终还是没能阻止谭氏家庙被推倒。谭和平说,被拆当天,谭氏家庙那片地就被用围墙围了起来。

争议:

是否为谭嗣同祖祠?

在谭嗣同殉难120周年之际,谭氏家庙难逃被拆厄运,这马上引起谭氏后人强烈反弹,也引起社会公众的关注和不满。

浏阳市荷花街道办事处在拆房一个星期后的6月19日,发布了《荷花街道境内一处家庙拆除情况的说明》,解释称浦梓港谭氏家庙并非文物,也并非谭嗣同祖祠。

浏阳市荷花街道办事处公告称,在第三次全国不可移动文物普查工作中,浏阳市文物管理局对浦梓港谭氏与梅花巷谭氏(谭嗣同先祖)之间渊源关系进行了详细考查、论证,结论为:浦梓港谭氏迁浏时间为明朝洪武年间(1368-1398年),由江西袁州迁入;梅花巷谭氏迁浏时间为明朝天启七年(1627年),由湖广长沙长沙县迁入,两支谭姓迁浏时间相差200多年,并非一脉。故浦梓港谭氏家庙并非谭嗣同祖祠。

对于浏阳市荷花街道办事处的这一说法,谭氏后人强烈不满。谭志宏对南都记者说,虽然梅花巷谭氏晚于浦梓港谭氏200多年自长沙迁来,但和浦梓港谭氏一样,梅花巷谭氏祖上也是自江西迁往湖南,数百年前两支谭氏同在江西时也可能出自同一个族系,这无法考证。“武断说两支没有血缘关系,非常不负责任,我们不承认这个说法。况且两支谭氏迁到湖南后的数百年内交往中,也不能排除血缘上的宗亲关系。”

专家:

拆历史古建筑不可取

在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冯时看来,以“不是谭嗣同祖祠”而拆掉谭氏家庙,这个理由不能成立,非常荒唐。“这是中华文化的一部分,不只是哪个家族的一部分。中华文化就是靠这些有形可见的载体传承,不是说不是名人的就可以拆掉。”冯时对南都记者说。

晋宏逵曾担任国家文物局文物处处长、北京市古代建筑研究所副所长、故宫博物院副院长,他也向南都记者表示,毕竟是近500年的历史古建筑,不管是不是谭嗣同祖祠,轻易拆掉,无论如何都是不合适的,不可取的。

全国文物普查专家委员会委员、湖南大学建筑学院教授柳肃在2010年参与了对谭氏家庙的文物论证。他对南都记者解释,当时应该是有别的价值更高的古建筑亟须保护,相对次要一点的谭氏家庙就暂时不予认定。柳肃向南都记者表示,浏阳古建筑数量不多,后来应该是要增补的,为什么近十年过去了谭氏家庙还没有增补进来,就搞不清楚了。“即使没有增补为文物,也应该要保护它。”

谭志宏告诉南都记者,谭氏后人已经通过荷花街道办事处向当地政府提交了书面申请,希望能在异地重建一座谭氏家庙。

采写:南都记者 吴铭

作者:吴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