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龙尾河呼唤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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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滚镇文渊村 王凯 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我的故乡在万宁市东南部沿海平原上,那里有水稻番薯花生野果,鲜花和乡愁,她像家乡的龙尾河那样一直在我的心里流淌,呼喊着我归来。

除夕那天,我回到家乡上果山村,母亲从床上爬起来,用微弱的噪音喊道:“第三个,你回来了。”我十分吃惊,发现母亲衰老多了,身体比不上以前,忙扶着母亲坐在床上,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对母亲的思念呢?我在时光隧道里寻找着我成长的风雨历程,因为是大年,我强吞在肚子里。

同亲人吃完除夕团圆饭,我漫不边际地走在曾经熟悉,又令我伤感的田园里。在一丘田里,我停住脚步,看着嫩绿的番薯陷入沉思,一个凄惨的画面在我的记忆屏幕上演: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晚上,母亲带着我到自留地里看守番薯。深夜,我和母亲睡在草寮里,盖着一条破旧单薄的棉被,有人趁黑暗抢走那条棉被子,吓得母亲魂不附体,手脚颤抖。

“有人抢劫啰!”母亲拼命呼叫,然而,原野传来只有北风呼啸的声音。母亲怕我冻出病来,对我说:“孩子,咱们要是回家,番薯就保不住了,一定要坚持守着,不然就要挨饿的。”我说:“我们守得住吗?”“你虽小,只要你在妈身边,妈就有胆子,别怕。”母亲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坐在床上看着星斗,直到黎明。后来,每天晚上,母亲都带着我看守番薯,直到收获,终于熬过灾年。

龙滚镇禁岭村 王凯 摄

我在村中溜达,那几条户间道路已铺成水泥道,显得十分净洁。我走进一间新建的平顶房屋,主人是和我一起爬在地上打王(当地儿童玩的一种游戏)。长大的春南兄弟。他家祖祖辈辈靠种地过日子,生活并不富裕。我握着他的手问:“生活过得好吗?”“许多兄弟都到城里打工了,留下田地让我种,粮食不缺,就是钱缺一点。去年政府补贴5万元,老板又送给2万块砖,帮助我盖起这栋房子。春节前扶贫工作队还给我送米、油和红包,日子比以前好多了。”

我瞧着他那饱经风雨剥蚀变成皱纹七沟八梁的老脸,加上身体先天有点缺陷,背已明显驼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他仍然淡定地对我说:“三哥,镇政府在家乡建了敬老院、残疾人康复中心和幼儿园,孩子和媳妇都安排在那里工作,我就种几亩地,虽然达不到小康,但生活还过得去。”“脱贫攻坚的力度一年比一年加大,政府会采取措施让每个人过上好日子的。”我安慰着他。他欣然地点点头。

礼纪镇下深湾村 欧阳世忠 摄

在村南田头,一辆卡车停在那里收购瓜菜,村民将尖椒、青瓜打包,过秤装车。同我一起念书长大的兄弟秋雄忙走过来,对我说:“坚兄,什么时候回家的?”“前几天。”我答道,“过年好吗?”“好。”他很自信地回答,“春节前,咱市瓜菜滞销,政府对运销商收购瓜菜给予车辆运费补贴,帮助菜农将瓜菜销售出去,我们赚了钱。”

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过年的气氛十分浓烈。家家户户都贴春联,放鞭炮,杀鸡,熬肉,制作年糕,祭祖,走家串户,恭祝新春,送槟榔,互送红包,亲情、友情、爱情乡情与乡愁,洋溢着村子农户。

其实,每个人都会向往和思念故乡,特别是外出工作的游子,随着年纪的增大,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场景越发清晰,储存在内心之中的情感越发浓烈。那乡音、乡情与乡愁一直萦绕心头:那常常挂在嘴上的儿歌,那年代饥饿时互送大米和番薯,那场强台风袭击时互相救助……总是以刻骨铭心的记忆,加深了我对家乡熨帖的思念,对村中亲人的无限眷恋。

大茂镇下树园村 李林 摄

我对母亲说:“过去春节临近,你没钱买衣服、阉鸡过年,紧锁眉头,没有一点笑容;今天,政府发给你每月350元的养老金,又有我们的照顾,吃穿无忧,就怕你身体不好。”母亲抓住我的手说:“我的老命好啦,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这老骨头还挺硬呢。”“妈,我在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离开您又牵挂您。”我真情地表达着切切母子情,依依故乡愁。母亲的老脸犹如阳光沐浴着,绽放着无限的笑容。

我站在村头望着绿油油的禾苗,它宛如海一样的碧波在风中荡漾着无限的旖旎。那伟岸的椰子树,那阿娜的槟榔树,那黛绿的树林,那快乐的鸟儿,那升起的袅袅饮烟,那空气中飘荡的酒肉菜香味,让我如痴如醉。故乡的温馨与情缘又一次充溢着我的心房,抹去我浮躁的阴霾。过去回家过年,我在忙碌中忽略了对家乡的表达,今天给了我表达的机会,除了我,还有政府相关部门对我们村里老百姓关心的表达,这种表达如阳光一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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