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些结尾很反转的鬼故事?

邻村老李太昨晚上死了,今早上又活了过来。

她说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因为阳寿未尽,生死薄上无名,又被鬼差送了回来,其中曲折跌宕起伏,讲的活灵活现,谁信啊?

不过,接下来她要做一件事,让人大吃一惊。

老太太说,由于她死的匆忙,身上空无一文,家里还没来的及送盘缠,她要还阳,没有钱支付鬼差的费用(这鬼也不白干活?),两个小鬼不干了,嚷嚷着不给钱就不让她重生。

阴司有规定:超过六个时辰不能还阳,就会坠入十八层地狱,入六畜道,永世不得变人。

老太太当时这个急啊,因为初入阴间,举目无亲,真是叫人人不在,叫鬼鬼不灵。

眼看着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那些阴曹,鬼判,神差,鬼卒一个个无动于衷,老太太已经绝望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鬼悄悄上前,把她拉到一边,递给她几张冥币。

老太太大喜过望,感恩流涕,就差没跪下给小鬼磕头。

那小鬼说:我也是个穷鬼,身上就剩这点钱,勉强能让你回家。我也是有事求你才帮这个忙。

老太太也顾不得尊老爱幼,能让她回家,让她干什么都行。

小鬼接着说:我家就住在离你家十里地大王庄,我父叫王天庆,我母叫李小娥,我是他们的独生儿子。三年前我得了一场大病死了,开始的时候,逢年过节他们烧了很多很多钱给我,让我在这里吃的好,有钱花,可是最近一年,听说他们闹离婚,打的不可开交,也顾不上给我上坟烧钱,我都快成了穷光蛋。

你上去后,告诉他们,让他们别光顾着自己,抽空多烧些钱给我,沒钱做鬼也受欺负。

临走的时候,小鬼千叮咛万嘱咐叫老太太把信捎到,另外她今天借的钱这个月初一晚午时,送到村东头大槐树下,到时他自己去收用。

就这样,老太太拿着小鬼借的钱打赏了鬼差,才回到阳间。

一席话说的大家云里雾里,一片懵圈。

打发人去十里外的大王庄,一打听,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三年前一男孩不幸病亡,把一个好端端家庭拆散了,夫妻俩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互相指责,竟然离婚,现在男的已重新组成家庭,女的住在娘家。

不管真假,老太太先把信捎过去。

到了初一晚上午时,老太太在儿女搀扶下,拉了一大车纸钱,还特意扎了一对金童玉女,金银山,聚宝盆,来到村东头大槐树下点燃。

只见一阵旋风刮过,什么也没有留下。

疼,钻心的疼……

剧烈的头疼中,刘旭睁开了双眼,抓起床头柜上的饮料瓶,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大口大口地猛灌一气,头疼稍微缓解了一点,干辣的嗓子也舒服多了。

他起身来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水温调的稍微低一些,凉凉的水流滑过他的全身,头脑稍微清晰了些。

擦干身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凌乱的头发,苍白的面颊,通红的眼睛,从心里感到厌恶。

又是一场宿醉,自从她走了以后,刘旭已经不记得自己醉过几回了,可是能怎么样——还是忘不了她。

走出卫生间,床上的女人还在侧身熟睡,淡紫色的长发散落在光滑的后背上,深棕色的毛毯掩盖不住性感的娇躯,丰腴的大腿白的令人炫目。

她叫什么了的?想了想,刘旭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无所谓,叫什么都无所谓,都不是她,都是她的替代品,叫什么都不重要。什么淡紫色,亚麻色,她只有一头酒红色的长发,红的令他心醉。

刘旭穿好衣服,将地上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扔到座便里,放水冲掉。床上的女人还在熟睡,他拿出钱包,拽出一沓钱,没有数,肯定高于女人的价钱,轻放在床头柜上 ,走出酒店的房门,淹没在人流中。

刘旭的女朋友琳儿,是一个酒红色长发美女。两人如胶似漆,爱的死去活来。可能是老天都嫉妒他们两人的爱情,一场意外的车祸,琳儿香消玉殒。撕心裂肺的刘旭赶到现场,一片白布已覆盖住了他无比熟悉的身躯,白布外,一绺红发无力的垂落着……

刘旭性情大变,冷漠,颓废。他沉迷于酒吧、迪厅,每次都酩酊大醉。经常找不同的女人上床,在一夜情中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但他从来不找酒红色长发的女人。

他想用烈酒和女人麻醉自己,想忘记过去,但过去能忘记吗……

天渐渐黑了,酒店房间里的女人醒了,收拾一番,回到家里。脱掉衣服,赤裸的站在卫生间镜子的前面,看着身上几处印痕,无声的笑了,那是昨夜疯狂的纪念。

她打开柜门,挑选着,思考着下次以什么样的面貌遇见他。

柜子里摆放着一排排女人的头颅,有黑色头发的,有淡紫色的,有亚麻色的……

唯独没有酒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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