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涧摩崖石刻

太白涧摩崖石刻

太白涧位于连云区朝阳镇新县村。相传诗人李白曾游此,故名。涧内有一巨石,上镌“太白石”三字,无款。摩崖诗刻为七律四首,刻于:“太白石”上,为民国初年新县张百川题并书。石刻高300、宽450厘米,24行,宇径10厘米。诗的内容主要记太白涧的四时风景,诗刻的右上角被毁,余皆完好。乌龙潭石刻位于太白石西北二十余米处,五律四首,内容咏雾崖四时风景,光绪三十二年十月新县张百川题并书。诗刻具有一定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1982年公布为连云港市第一批文物保护单位。

白银旱平川 福寿山下的摩崖石刻太惊奇了

黄河由东南向西北,在流经平川区平川沙湾地段时,水流明显减缓了许多,并在这里孕育了一个著名的渡口——鹯阴渡口,再往下游走不了多远,就进入了诡异险峻、长达90公里的黄河红山峡河谷。鹯阴渡口东岸,就是曾经的军事重地迭烈逊城堡,而今的道教圣地北武当;而渡口西岸,和北武当正对的,是神秘而著名的福寿摩崖石刻

勒石记事,神秘的摩崖石刻记载了什么?

站在北武当的高台上向西眺望,黄河西岸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在这些大山中,有一条著名的河谷地带——车道沟,向西延伸直通景泰川。这是一条古道丝绸之路开通后,无数的商旅在这条古道上穿行,在这儿的黄河边,形成了著名的鹯阴渡口。

就在黄河西岸,紧挨着黄河边的车道沟沟口,是一处突兀而起的红砂岩,在崖壁上,前人留下了一处神秘的石刻。

这组石刻大体有三块文字石刻及一个兽首石刻,刻于清代雍正、康熙年间,距今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由于风蚀雨淋,部分崖壁脱落,文字损坏,校补存在相当的困难。

文字石刻,从南到北,我们将其依次称为“福寿山初迹”“太上混元宗派”和“捧灯照岸”。

我们先来看看南边的“福寿山初迹”。

有研究者认为,这一块石刻的标题是“乾隆二十六年九月吉辰临流道人吴大德住趾”,书体介乎隶楷之间。正文叙述吴大德修建福寿山道宫南北二塔,即北斗塔七座、南斗塔六座,及逍遥宫之际“鸠工唯坚”的情况,以及“神灵灵应,载道之妙”的胜迹。为“贡生陈汝龙熏沐敬书”,书体为行草,间或有章草笔意,灵动飘逸,铁画银钩,堪称神品。以上作品均自左往右竖行排列,整幅石刻上端有径尺榜书“福寿山初迹”,自左往右横写,下则有“银瓶观道德冠福禄寿诞登道岸”等字,亦自左往右横写,但字形较小。

中间一块是“太上混元宗派”,有两部分内容。一部分是以雍正四年(1726年)给付巩昌府福寿山住持吴阳正整肃道教的文书为底本,由接任住持康通立于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抄录后刻成,其中全真七派及龙门岔支混元派的派字诗,与北京白云观《诸真宗派总簿》等文献中有关全真教各宗派派字诗基本相似,尤其是龙门派派字诗与明末清初伍守阳、伍守虚所言“邱真人门下宗派”派字诗相同,这是在西北地区首次发现的全真诸宗派派字诗石刻,是研究清代西北地区全真教发展状况的重要参考资料。另一部分内容为一份土地买卖契约,为乾隆十二年(1747年)三月初十立约,二十八年九月九日刻石。这份内容完整、四至分明、表述清楚的土地买卖契约,在国内十分罕见。

最北面的一块是“捧灯照岸”。标题为“乾隆壬午春三年出家吴大德勒石”、“创修福寿山记”,记述山后五堡十方善男信女建设文昌殿、磨针宫及北斗塔的艰辛历程,亦为邑庠生陈汝龙书。最上面的阴刻双钩正书“捧灯照岸”四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字大约2尺左右,其中“照”字反书,在摩崖石刻中极为罕见。在此处刻石中间还有“圣境”及“北斗灯山”等字,不知何人所题,也许与“捧灯照岸”为同一人所书。

这三处摩崖石刻面积总计有100多平方米,内容多为记述道教活动的经文,总字数达数千字,由于周边环境险峻,人迹罕至,保存较为完好。石刻中反复提到一个人:临流道人、吴大德、吴阳正,有人考证到,这是同一个人,是道教龙门派第十二代传人。

在历史的演进过程中,道教成为中国的国教。清康熙《靖远志》记载:“迭烈寺(俗叫北武当)在黄沙湾黄河东岸,唐时建,历经重修”。明洪武三年,设迭烈逊巡检司。万历年间筑堡,旧址在今真武祖师庙东。因迭烈逊为古代渡河要冲,其始筑堡应在汉代,倚山面河,雄奇壮丽。北武当主殿岩体天然生成一蛇一龟,主殿塑真武大帝,亦足踏龟蛇,诚为自然奇观。大殿左前方蜿蜒而来一小山,形似巨象,温顺蹲伏,拱卫着祖师殿,巨象背驮宝塔,鼻触芙蓉大帝庙,浑然一体,经一百零八级台阶上祖师殿,暗合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之数。北武当渊源流长的宗教活动及文化宏伟的道教建筑群,使旱平川黄沙湾成为周边地区道教的活动中心,福寿山崖壁上出现道教内容的石刻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除了以上三块文字石刻外,还有一处兽首石刻。

在文字石刻的下方,山崖分裂成了上下两层,两层之间的缝隙有二三十厘米,大块乱石压在其间。古代工匠们将一块从缝隙中伸出的约莫一米长的大石头刻成一兽头,鼓目抿唇,两侧各长出一颗獠牙。兽头活灵活现,看上去像一个被压在山中的老鳖,挣着伸出的鳖首,没有任何文字说明这个兽首的来龙去脉。为何古代工匠们要在这里雕刻如此一个兽首呢?人们百思不得其解。有人说,这是测量水位的石兽,古代黄河水位比现在要高得多,人们把这个石兽作为黄河水文标志,提醒人们水位的高度;也有人说,这是当年玄奘大师取经东返,在这里过河时,驮他过河的老鳖,因为打湿经文而被压在了山崖下,就成了这个样子。大部分人认为,这应该是镇河兽,是当地民众为祈愿黄河不发大水而留下的。

“捧灯照岸”,“照”字反写的寓意猜想

福寿山摩崖石刻,最为人们称奇的是阴刻双钩正书“捧灯照岸”中反写的“照”字,这种反写的书体,在摩崖石刻中极为罕见。那么,“照”字为什么要反写?它的寓意究竟是什么呢?后人有种种猜测。

流传最广、最为老百姓喜闻乐道的一种猜测是寓意武则天要“反”(反李唐)。福寿山,在当地人的称谓里,这座山并不叫福寿山。人们隔着黄河看到这座山,远看像一把太师椅,东低西高,低山为土,高山为石,似乎是神仙背靠的地方,故而称为“神仙山”,也有人因山上有石塔遗址叫作“塔儿山”。但依据摩崖石刻上的名称,今人将这座山叫作“福寿山”。唐代的时候,会州地非常繁盛,连武则天也极为关注,给这里留下了一段神秘故事。据说武则天要夺李唐江山,但又担心气运不够,就以巡视黄河为名寻找改造气运的办法,她请袁天罡帮忙。袁天罡来到福寿山后,依照北斗七星方位,修建了七座塔,补全了唐初大将秦琼未能完工的天罡图,替武则天祈天禳地,谋求迅速取得皇位。七星塔建成后,袁天罡故意留下反“照”(武则天名曌,取日月当空之意,“照”“曌”同音),暗示武则天要反,篡夺李唐的江山社稷。事实是否如此,人们就不得而知。但后人口口相传,说山顶上有七座古塔基座。据记载,明代嘉靖年间、清代乾隆年间,人们都曾修葺七星塔,但古塔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被毁。

还有人说这是后来的修行者留下的,意思是在河中拿着灯照岸上时,人们在水中看到灯笼上的字就是反的。或者在岸上灯光照到河里,而水波将字反射到岸上,就形成了反字。有人就做了这样一种猜想:当初北武当还是迭烈逊堡时,那里肯定少不了重兵把守与瞭望;后来改设为宗教寺庙,则又离不开宗教徒们的修行活动。可以想象其为军事城堡时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巡营瞭哨是常见的事情;而宗教徒修行时虽没必要那么大规模的照亮夜空,但端着青灯巡视房屋周围也是应该的。打着灯笼火把可以照见河对岸,而一盏油灯所能照见的恐怕最远也就是自己周围,相比之下岂不是“反照”了?

有研究者还将此上升到道教中教徒们的修行方法,从摄生学的角度进行阐述,说是预示着一种修行方法。古代神仙家有一句名言:“顺则为人,逆则为仙”。意思是说,顺着性冲动而结婚生子,敦伦尽分,这是一种人道。如果想成仙,就不可顺其自然去做事,而必须逆向操作,通过修炼,使元精尽化为元气,使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大脑等受到这些元气的灌溉而得到修补增强,更进一步炼气而化神,使人的心神智慧得到提升,甚至引发各种特异功能。节欲固精也是养生治病的第一等功夫。一个人若不知“节欲固精”,即使其他的功夫练得多厉害,食物方面如何的讲究,中药吃得多么有恒心,心性功夫做得多好,依然不免于“破功”的命运。他们还认为,修炼之要在于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炼神还虚。修炼到后来,精满不思淫、气满不思食、神满不思睡,超越了世俗的欲望,获得益寿延年。这种修炼方式归结于一点,就是不能顺其自然,要反其自然,要修炼,这就是“照”字反写的寓意。

神秘的历史遗迹,隐含着某种神秘的暗示,各种各样的猜测与遐想,是人们探究真相的努力。也许,随着时光的流逝,真相有大白的那一天;也许,这种猜想会一直持续下去。

“沉睡”水下三十年 白河堡摩崖石刻露“真容”

近期,延庆白河堡水库持续向下游输水,水库水位不断降低,库中某崖壁上的一组摩崖石刻也渐渐露出水面。这是水库蓄水三十六年来,这组石刻首次“现身”。

据了解,白河堡水库丰水期蓄水量达6000多万立方米,经过几个月的输水,目前水库中仅剩余不足1000万立方米的水,大量输水让水位下降了16米,这也是摩崖石刻“重见天日”的直接原因。

记者跟随白河堡水库巡查员一同坐船开进水库中。船在一个被当地人称作“佛爷湾”的地方停下,刚“出水”不久的佛像就位于水边的粗粒花岗岩峭壁上。

这是三座连排佛像,每座佛像高约1.5米,宽约0.9米,左边和中间的佛像的轮廓已经模糊,最右边的佛像可清晰看出身形和姿态。佛像上方的石壁上,不规则分布着圆形或方形的凿孔,可以看出这里是经人工修饰过的。“我在白河堡水库工作8年了,以前水库放水,这组石刻从没有露出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顺着水库巡查员吕双利的指引,笔者发现石刻左下边水线处,还有几个字迹清晰可辨,目前,延庆区文物所正在对这组文字进行研究。

水流轻轻拂过石壁,这组令人着迷的摩崖石刻蕴含着怎样的故事?记者走访了延庆区文物所,在文物所档案中看到了1984年石刻还未入水时候的照片。“石刻所在的崖壁,在明代时是一座叫做靖安堡的城堡。在辽、金、元三代,这里曾是御道的一段,叫做黑谷路。元代尚佛,因此御道两侧有不少佛像石刻。”延庆区文物所副所长于海宽说,“从目前来看,可以推断出这组佛像最初是有一个外檐的,佛像石刻下方可能还有地面基础。”

此次水库露出的摩崖石刻不仅为延庆的文化遗产增添了新内容,同时也给延庆区水下文物保护提供了新的课题。目前,延庆区文物所正在研究这组石刻的保护方式,以求将这组文化遗产更好地保护、留存。

佛像入水三十余年,入水前后对比损坏程度并不十分严重,这也跟白河堡水库的优良水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近年来,白河堡水库库区实施退耕禁种,退出水库595米高程以下耕地,大力推进水土保持林和水源涵养林建设,同时通过联合区水务局水政执法大队、生态环境局监察执法大队、延庆公安分局等部门多次开展联合执法行动,对非法垂钓捕鱼等行为进行严厉处罚和警示教育。

对于本次露出水面的摩崖石刻,白河堡水库管理处也格外重视,白河堡水库水环境管护服务中心负责人王占海说:“这组石刻出水后,我们也派人加强了巡视,对前来参观的游人进行劝返。同时,我们也会配合文物所做好相关保护工作,把这组石刻保留给子孙后代。”

内容来自北青网

转载责编:一动不动

太兴乡佛子岩:射洪境内罕见的“摩崖石刻”

1

梓江

从天仙出发经过八一电站,

沿着梓江往下游方向行进5、6公里,

首先会路过我们在5月遇到的美景

夏末秋初的梓江比起初夏时节暗淡了不少,

水质和草木的颜色均不能与4个月前相媲美,

匆匆拍完几张之后,

直奔我们今天的目的地——佛子岩

那里与梓江有着不舍的情缘。

2

梓江河运

在佛子岩寺庙的脚下,

便是流淌了千年的梓潼江,

和涪江一样,

这里的河运也曾是一派繁忙的景象,

上游的盐亭县甚至称它为“黄金水道”;

距离寺庙不远处是有名的马渡口,

数百年来承担着两岸经济交流的重任,

在梓江上的大桥通车之前,

这里是天仙与东岳之间的一个著名坐标,

大的渡口附近必定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寺庙,

马渡口与佛子岩的关系也大抵如此;

宗教与码头的互生在射洪其他地方也很常见,

比如

香山渡与香山寺,大榆渡与大悲殿,东山寺与洋溪的渡口......

至于先有码头的繁华才催生了出寺庙,

还是先有了寺庙护佑才有了码头,

见解往往一时众说纷纭。

3

佛子岩

佛子岩,

位于太兴,天仙,东岳三个乡镇的交汇处,

这也意味着,这个地方到三个乡镇都很远,

因此,现在的荒凉便可以理解,

现在的佛事活动,

都由周边为数不多的信众自发组织,

寺庙的日常维护与运行已经停滞很久。

佛子岩的挂面和粉条曾大名远播,

寺庙以此为生持续了很多年,

在上半县,

它的名气甚至一度与兜率寺、独坐山齐名,

文革之前,射洪对当时的宗教场所做过详细登记,

受邀参与统计的除了柳树饶益寺金华天机宫等,

还有当时四乐乡(现太兴)佛子岩的僧人,

佛子岩在周边的影响可以由此窥见;

二十多年前,

佛子岩周边的人口开始急剧减少,

马渡口随着交通改善而衰落,

最后一个汪姓僧人的离世之后,

佛子岩的人流渐渐消散,

只留下了一处射洪境内少有的摩崖石刻

让现在来到这里的人们,

还能感受到这里曾经的香火鼎盛。

4

后记

梓江在此拐过了一个大湾,

历史在佛子岩也发生了转折,

寺庙与码头的的存在,

是射洪河运历史的活化石

以前的射洪人在此渡河,以求生计,

供奉神灵,虔诚地祈求风调雨顺,

而今,渡口的功能已被现代化的交通所代替,

人口迁徙与社会变革也让庙宇不复往日;

5

后记

从佛子岩回家之后,

我挑选了几张照片放到微信群和朋友圈

在射洪竟还“藏”着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已陆续吸引了好几拨网友前往,

希望看到这篇文章之后前往佛子岩的朋友,

绝不去带走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画。